今年的雪梅开的甚欢,许多嫔妃都结伴去了梅园赏雪梅。夜枭殇也陪着盛宠依旧的嫆歆去赏梅。
花蚀月本来也是想配几个比较要好的嫔妃去的,但临行前又改变了主意,向皇后抱病不去,因为有一个重要的人,她必须要见。
她想好了,她该放下这段愚蠢的爱情,夜枭殇对她如此失望,她又何必紧抓着不放呢?
她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她不会像一个失宠的妃子等待着那个根本不属于她的“夫君”临幸。她是冥国的公主,是王储,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低下那不可一世的头颅,因为,她是花蚀月!倔强的没有自由的公主。
她想要放空自己,拿政治来麻痹自己,她要让自己变得很忙,才不会时间来去心痛那个早已驻扎在她心中的男人。直到,自己这颗心不再为他跳动,或是,待到满头华发死去的那一刻才会心死?
分割ing
花蚀月只带了落悠和清朗出宫,三人都换了一身素服,花蚀月和落悠戴着面纱,三人也并没有引来太多的异常。
烟雨阁
花蚀月看着这三个字忍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吓得落悠差点哭丧着脸抱着清朗哭,摔了金贵的凉凉可咋好。
只有慕容修阳那个伪娘才会取这么个名字,没想到,几年不见,他还是这般的处事风格,轻浮啊轻浮~
烟雨阁的前厅是青楼,许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往里面招着醉汉。这只不过是慕容修阳的一个障眼法罢了,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个女人哪个不是武功深不可测的?那些醉汉在潇洒时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死法吧?
两女一男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踏着飘飘然的步伐走了进来,闹哄哄的殿堂立马安静下来了。为首的女子腰间佩戴着琉璃。
老鸨见花蚀月三人也不是寻常人,也就堆满笑容,闪着沾满各种胭脂水粉的蒲葵扇走到花蚀月面前道“这尊小庙只接待男客,两位姑娘还是离开吧。若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花蚀月似笑非笑的表情堵住了,花蚀月亮出紧握在纤手中的铜牌,带着古朴的味道,却又不同寻常,刺眼的“娈”字是老鸨的瞳孔猛地收缩。又似无异常般躬了躬身,带着别样的尊敬。
“三位请。”
“彭。”花蚀月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碎了一地,茶水撒了一桌子,“慕容不在?”
老鸨被她这种气场震慑的差点跪下来,大人不在,她哪里来的办法?面前这个女人来头肯定不小,又与慕容大人有不浅的缘分,不太好打发,她还是低着头装傻的好对吧?做个透明人不说话总行吧。
花蚀月见她不说话,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抿了抿唇,倒是把慕容修阳那个杀千剐骂了个千次百次,好好的这时候外出巡游。天知道她如今是有多急,她一定要走出这邢月,她不能任由自己在沦陷下去了。
可若没有慕容阡娈的相助,别说她能不能走出邢月国回到冥国,可能连个京城都走不出去了。
“侧妃还是宽心的为好,越着急也不是个办法可不是?”玉柔端来一壶新煮上的碧螺春,声音如同得到慕容修阳的珍藏一般不起一丝波澜,淡淡的疏远意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花蚀月不着痕迹的蹙眉,却也无言以对,也知晓,慕容阡娈向来都是神龙不见首尾的,自己也不该这么贸然的找来,反而失了分寸。
花蚀月黯然的叹了口清气,她是真的想家了,不为了夜枭殇,她真是对不起姐姐,几年没回过拜祭她。
“那就打扰了……告辞。”花蚀月起身,朝玉柔点了点头,身后的落悠与清朗朝她行了一礼。
雨柔抿了抿唇,似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在花蚀月一行人走之前道“等等。”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花蚀月面前,将一块光滑的玉石塞入她的手中,在花蚀月疑惑的目光下解答。
“娘娘若是有任何危险捏碎此玉,烟雨阁的人必定出手相助。另外,半月之后,新臣大会将在皇宫举行,我想大人应该会有兴趣前去。娘娘要想尽办法出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