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与她说过，“为你，就算是倾尽天下，又何妨？

她笑：“那我岂不成为祸国妖姬了？”

他也笑：“朕以这整个天下，养你这个祸国妖姬，够不够？”

那晚红霞燃遍了整个天空，她依旧微笑，依旧那般惑人。而他，紧泯着唇，一言不发。

“我们回不去了，夜枭殇。”她忽然放声大笑，衣袖随着红霞飞舞，她踉跄退后，竟笑出了眼泪，“夜枭殇，你当初不是问我，这个天下去，养我这个祸国妖姬，够不够吗？”

他眼眸一顿，伸手抓上她的衣袖，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要在他一颗心都扑在她身上来的时候再来说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