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桐叶子在秋天泛黄,这植物未免太循规蹈矩。关珊独自一人回母校,一中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日出日落一如既往。高一那年是林晚最痛苦的一年吧,理化生从来没及格,有一次物理考试,题简单到八十以下都很难,而林晚却拿着一张57的卷子在空荡的教室坐了很久。关珊把他拉出教室,北方的夜空中雪像樱花瓣一样洒下,学校外一人家用烟火庆祝农历的小年。回去时林晚还是像运动会时那么快,关珊一人落在后面看着6:58的表暗自庆幸(七点进教室)班主任把她拦下:“你迟到了。”“绝对没有,不信你看表。”两人在这问题上争论三分钟后,班主任拿出手机:“7:01我就说你迟到你还不承认。”那时是快乐的,单纯的。两个人坚持到了毕业,赢了主任赢了校长赢了父母,却输了时间。林晚步入机场,消散在花瓣一样的雪景里。
十年后,他们的母校搬迁,留下一座弃园,关姗伴着风声来到这里,每一朵花都在被遗忘,经年累月,无一幸免。
无论你信不信,你与这本书的缘分在一千年前就已经注定……
否则你不会点开……
放弃它就是放弃你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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