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霺焰觉得乔曾锐达不到这一点。

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程霺焰的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些画面，好像对于这种谎言的形式十分地熟悉，这种等级的谎言好像自己经常会说，好像自己身边也有着很多这样的人，好像自己身边还有着一个经常用这种方法和自己对决的人，好像那个人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嘴角一直勾着愉快的笑容，轻轻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虽然程霺焰想不起来他的脸，但是记得他那仿佛音符一样跃动的声音，他用那种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