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湘跟在莫青的身后，那顺路时的鸟语花香让咏湘彻底震撼了一般，你简直就是原始森林里面的山庄一般，源兽都是那种清一色的可爱小兽形态，而草木也是各种各样，毫不杂乱，正好适当地方，那脚下山石之下，不时流淌着暗中的溪水，好地方！

莫青在前面很是高兴地哼着调子，能在多年后与自己的少爷团聚，在莫青心中，如果莫家在他的心中地位是第一的话，那么莫天襄就是超越了，那位与世不同，不拘泥世俗的少爷，在他心中，可以说是敬仰，那一份情感，可以说是深厚的很！

“少爷，怎么样，莫府是不是变漂亮了很多！”莫青回过脸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

咏湘微微点头，这莫府确实和自己想想中的不一样，似乎，多了一份自然，宁静。

“你为什么刚才叫我二少爷，而现在又叫我少爷？莫府...的家丁，都和你这样随性吗？”咏湘露出一丝微笑，和眼前的莫青说话，却是能感觉到，他很在乎自己，当然，不是真实身份的自己，然而这是一份平等。

莫青嘻笑的脸庞听问这一句之后，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那坚定之色，从眼中露出：“少爷，在其他人面前，我自然得叫二少爷，但是，在私底下，我叫你少爷，是因为你是我的少爷！从莫青进莫府的那一天起，我莫青这辈子就您一个少爷！其他人，莫青不会认。”

咏湘神色震惊了一会儿，从莫青的眼中，看出来的，并不光是下人的那份忠心，还有朋友的情怀，很多很多。

“少爷，莫青希望，以后少爷，不管做什么，都带上莫青，就算遇神，我也站在少爷身后，与少爷共战！”

“莫青很可望与少爷在一起共进退，当年，如果不是少爷执意，或许少爷这几年，就不用那么孤单一人了。”莫青暗自咬着牙齿，他心中多年以前，那个结，正随着咏湘的回归，开始解开。

咏湘心中叹叹气，嘴巴中却是不由说道：“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战斗。”

“因为少爷以前说过，不希望自己的兄弟，站在少爷前面，那样，身后的便是懦夫！少爷不愿意当懦夫，也不愿意兄弟当懦夫，所以，兄弟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然而，如果少爷愿意，莫青愿意成为那个懦夫！”

在莫青看来，自从莫青被带入莫府之后，包括他的生命，都是那位二少爷的，他要战斗，去守护那份由下到上的执着。

咏湘皱着眉头，也很是是震惊，那一份感动，暗自藏在心中，不过是替人感到，心底有一份嘶喊，那莫天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么，连莫府的家丁都是如此。

“少爷，莫青从小到大，只流过三次眼泪，第一次是，是莫青进莫府，少爷丝毫不嫌弃我和父亲，真诚想待。”

这时，莫青拳头都开始握紧：“第二次，是少爷出事的那天，我恨自己，为何源修不努力，不能帮到少爷，眼睁睁让少爷离开莫府。”

“第三次，是现在，求少爷，在征途上，能带上莫青，我会用自己的一切来推进少爷，任何。”莫青已经一丝泪水从眼角流出，说道第二次时，咏湘很明显能感受到，那是杀机！铁一般的杀机！

咏湘嘴中喃喃道：“征途么。”

咏湘望着莫青，心中复杂！

不敢相信，在莫府的一切，都颠倒了咏湘的认知，本以为大家族之中，等级森严，事事为主在上，但是从眼前看来，似乎不大一样啊。

“少爷说过，您会踏上征途！用血性来证明！”莫青双眼铮铮，说道。

咏湘走过去拍了拍莫青的肩膀，真诚安慰道：“莫青，有心了。”

随即，咏湘便走在前方，那眉头依旧没有散开，他只知道往前放的小道开始走过，却没有目标。

咏湘心中激起一阵阵波浪：“难道，我咏湘，就没有一个目标么？征途...”

莫青转过头跟上，眼中坚定依然：“少爷，这次，我不会让你失望了。”

... ...

转眼间，咏湘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处，只看到，那前方有一处大石头，而大石头之上，自护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

当咏湘走过去，看到那石头之时，瞬间整个脑袋似乎都被凌厉的金属声音响起，光影四起，那是销杀，那是傲然，这咏湘立马打了个冷颤。

“好恐怖，看一眼都能让人精神恍惚。”咏湘心惊感叹道。

咏湘慢慢转过头去，那石面上的字慢慢展入眼帘。

“世人皆敬天；”

“来路成败天；”

“谁敢问苍天；”

“吾仗剑指天。”

咏湘的呆然站在原地，这是在敬仰天，还是在责怪天，还是...在反抗？竟然，有人在怀疑天吗！

咏湘不敢大声呼吸，因为那石面之上的划痕之中总有一股压迫在缓缓溢出，慢慢地在压迫胸膛一般！

震撼，天，是至高无上的，不管在哪个世界，修炼之人皆一天为目标，以天为顶点！看着石面上的字眼，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吗？

忽然一声叫唤，惊住了咏湘。

“少爷，你在看指天碑吗？”后脚跟上的莫青一时间并没有打扰咏湘，而是很自觉地站在身后，他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

“指天碑？”咏湘从那恍惚中醒来，脑海中却是对它一片空白！

莫青此时已经又成那嘻笑的少年了，那洁白的牙齿展露在唇边：“少爷，这指天碑，是在...是在少爷出事的年一年，才出现的，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

“指天碑么？难怪...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看的吗？”咏湘暗道，以后有机会得来研究研究。

“出事的那一年？”咏湘很是疑惑道，到现在为止，他只知道整个莫家的人都把他自己当作莫家的二少爷，虽然咏湘的脑海中确确实实出现了很多莫家以前的影子，而且那些影子还在慢慢地出现扩大，但是咏湘很明白，也很清醒，自己，永远之是自己！

莫天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人见人爱？

莫青对于咏湘的反映并没有多么的惊讶，熟知，那哪个人愿意想起往事！

“少爷，没事！嘿嘿，等你有时间，和夫人和老爷好好谈谈不就成了，这几年来，老爷和夫人可是担心你都差点把天都翻过来呢？”莫青一阵唏嘘，想到他敬佩的莫家家主！那精神无疑都会使劲抖一抖。

咏湘心中一拧，那手指无疑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