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生零看着显然不想帮忙的凌沫，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玖兰枢要杀你？”

凌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因为我伤了玖兰优姬，说实话，如果早知道她要疯的话，说不定我可能在那个时候就会把她杀死。”

“为什么要杀玖兰优姬？”直觉告诉锥生零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不知道，就如当初我为何会为玖兰优姬施行泰山府君祭一样，都是在我不知晓的情况下发生的。”

锥生零再次问道：“是么？但是你真的不打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