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侍卫有染?
皇甫央央微微挑了下眉头,未发一言。
拧起眉头的沈昌、沈章二人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魏贵妃接过高海递过来的遗书,仔细看完后,递回给高海,让他交给了沈昌、沈章二人。
遗书中,侍卫冯丙说与流香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
不久前他得知流香生了重疾,命不久矣时,便与流香商量好了,要结伴赴死,如今流香先走一步,他甚是悲痛,没了活下去的动力,是以选择了自杀殉情。
“皇甫神医,你看看。”沈昌看完遗书,直接递给了皇甫央央。
魏贵妃神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拦,但却下起了逐客令,“好了,流香的死已经真相大白了,二位大人与皇甫神医若没其他事,便退下吧,本宫身子不适,想歇息了。”
“这……”沈昌有些为难。
沈章不惧皇权,不卑不亢地说:“娘娘,且不说流香与侍卫冯丙之死存在诸多疑点,即便冯丙是为情自杀,流香是因得了不治之症才自尽的,此案也需细细查证一番,此乃办案必须之流程,省不得,娘娘身子不适,只管去歇息,下官办完案,自会离开。”
魏贵妃眸含愠怒,盯着弯腰躬身,不卑不亢,一点不懂得变通的沈章看了须臾,才对高海说:“这里交给你。苏嬷嬷,扶本宫去歇息。”
“是。”站在一旁的老嬷嬷应声,扶起魏贵妃,进入了内殿。
高海笑看向沈昌几人,“二位大人、皇甫神医,娘娘歇息了,可否去殿外问话?”
沈昌没有拒绝,一行人去了殿外。
皇甫央央已看完遗书。
她睨了一眼正在亲自问话的沈章,转身看着紧跟其后的卫俶,低声问:“这魏贵妃宫中可有王爷的眼线?”
卫俶颔首,低声回:“有。”
皇甫央央不禁一惊。
她原本只是试探性地问问,不抱什么希望的。
万俟夜竟然在后宫妃子的宫中都安插了眼线,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卫俶接着低声说:“王爷在宫中各司各宫都安插了眼线。”
“他为何要如此做?”
“属下不知,王妃若想知晓个中缘由需亲自去问王爷。”
“他是不是从懂事起就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卫俶如实回道:“是。”
看来万俟夜身上藏着很大的秘密,他在宫中安插那么多眼线,究竟是为了自保,还是有其他野心?
皇甫央央不禁想起了大齐国历史。
那上面记载斉王日后是要登基为帝的。
这或许便是万俟夜的野心吧。
收起思绪,皇甫央央接着问卫俶,“哪个是王爷的眼线,我问他几句话。”
卫俶低声回:“王妃右侧不远处,与两名嬷嬷站一起的那名小宫女便是。”
不止沈章在查问玉华宫的宫人们,随同而来的几名大理寺寺丞、寺正也在问话。
因而宫人们被分散开来。
“卫统领,你亲自去查问那位公公,务必拖住他。”皇甫央央指的是高海。
卫俶向着皇甫央央恭敬颔了下首,就走向了高海。
未避免被人怀疑,皇甫央央先是如走过场一般,假意询问了两名嬷嬷,接着才单独问万俟夜的眼线,“你与流香关系如何?”
被问话的正是此前故意告诉魏贵妃,元微帝去了司若兰那里,以此离间二人的关系,并偷跑出玉华宫,与一名小太监在宫廊上碰头的那名小宫女。
她便是万俟夜布在玉华宫中的眼线。
小宫女恭敬回:“奴婢与她关系尚可。”
“那你可知她已怀孕四月?”
小宫女摇头。
“她生前就没什么异常举动?”
小宫女仔细想了想才说:“半个月前,奴婢无意中撞见过流香神情复杂的询问年长一些的刘嬷嬷,女子若久不来月事,且食欲不振,总是恶心想吐,是否已经怀孕。刘嬷嬷回是,她当时似乎很伤心,没两日便失踪了。”
“失踪?”皇甫央央挑眉。
“是的,她失踪了整整一日,第二日娘娘身边的玲珑便说流香生了重病,命不久矣,已经被娘娘恩准提前出宫了,之后高公公亲自带人将流香留下的衣物、细软搜出烧掉了。”
“她留下的衣物有多少?细软中可有碎银、首饰?”
小宫女回想了下才回:“流香在宫中的衣物一件未带走,至于碎银、首饰,也未带走。”
皇甫央央似早预料到一般,一点不觉惊疑地勾了下唇角,接着问:“你有没有见过她害喜?”
“没有,奴婢虽与她关系尚可,但在玉华宫中,她负责洒扫,奴婢负责伺候贵妃娘娘,且有时奴婢当值时她不当值,因而未曾见过。”
“她平日里可提起过侍卫冯丙?”
小宫女再次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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