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不该问他，满殿的大臣一个个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就是南宫嘉那也是欲言又止。想南宫羽以前也是默不作声，不过依着他那温和的性子，与人和善，倒也没什么人说他。现在，只要他站在那里，即使不说话，都让旁人胆战，更别说被人偷偷弹劾了无数次。这前后的对比，实在是让人唏嘘。

南宫羽可以如此，但萧若天不行，他得顾全大局。他的视线扫过衣服凌乱、狼狈不堪的赵良彦，还有同样被押着的那些大臣们。他们的目光或退缩，或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