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司琰来拜师
第六十章 司琰来拜师

“甚好,此后也不可对其他人说,否则,本王便将你剥皮拆骨、挫骨扬灰。”

“王爷舍得?”

“舍得。”万俟夜回的脸不红气不喘,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鬼才信。”皇甫央央直接拆台。

“敢质疑本王,翅膀硬了?”万俟夜沉下了脸色。

“比起在法场上初遇王爷那会,是硬了不少。”

“你……小混账。”万俟夜气得想将皇甫央央狠狠收拾一顿,当然,是在芙蓉账内收拾。

“王爷才是混账。”见万俟夜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皇甫央央接着说:“这叫……打情骂俏。”

说后面四个字时,她的小脸不禁红了。

万俟夜的脸色立时好转,唇角勾出浅笑,“那你与本王打的是何种情?”

“姐妹情。”

“嗯?”

“兄弟情。”

“皇甫央央!”

看着脸色极臭的某人,皇甫央央只得说:“兄妹情。”

万俟夜脸色越发阴沉,二话没说,将手里的玄铁盒塞进皇甫央央怀中后,便一弯腰,霸气地将皇甫央央打横抱了起来。

皇甫央央一惊,连忙问:“王爷做甚?”

“让你尝尝与本王作对的后果。”

万俟夜抱着皇甫央央,大阔步往密室外走去。

“我哪有与王爷作对?”

见万俟夜脸色不改,步伐不停,一副要狠狠收拾自己一顿的样子,皇甫央央只得认起错来,“我错了。”

“错在何处?”

“不该混账,不该与王爷作对,不该骂王爷。”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你与本王究竟是何种情?”

皇甫央央见万俟夜不依不饶,琢磨了下,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夫……夫妻情,王爷可满意?”

“没听清。”

皇甫央央不满地嘟起粉唇,小脸皱成苦瓜状,“夫妻情。”

万俟夜满意一笑,威胁道:“日后若再敢胡言你与本王之间的关系,本王便打你三十大板,本王亲自执行。”

“王爷素爱说狠话。”皇甫央央有些不满。

“本王不止爱说,还说的出做得到,切莫再挑战本王的权威与夫威,嗯?”

皇甫央央撅起粉唇不语。

她这小动作甚是可爱,万俟夜没能忍住,低下头啄了下她粉嫩的唇瓣。

皇甫央央顿时脸红,娇嗔道:“王爷……”

后面一群人跟着呢,万俟夜真是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说好的高冷人设呢,被毁了有木有?

万俟夜唇角上扬,看得出来心情极好。

他没有放下皇甫央央,就这般抱着她往离开皇甫府的方向走去。

“王爷放我下去吧,我双腿没瘸,自己能走。”

“那又如何?本王就喜欢这般抱着你,走多远,走多久,都愿意。”

皇甫央央眸光微颤,心湖又被激起涟漪,“我今生能遇见王爷,定是千世修来的福分。”

“你若修了千世,本王今生能遇见你,定修了万万世。”

皇甫央央抿唇一笑,直接凑上粉唇,大方地吻了下万俟夜。

万俟夜眉眼顿时染上浓浓的、风华绝代的、足以令全天下女子为之沉迷且足以令全天下黯然失色的迷人笑意。

皇甫央央不由得看痴了,“王爷笑起来真好看,果真是世间繁华不如你。”

“即便如此,本王也不抵你的微微一笑。”

“王爷如此会说话,该奖。”

皇甫央央说着,又吻了下万俟夜。

身后跟着的万淳、卫俶、卫羽等人,都是一脸姨妈笑,仿若磕糖少女。

出了皇甫府,坐进马车后,万俟夜方才问:“将才在密室里,你怎知你要寻的玉佩,一定藏在那托塔罗汉画像后面?”

被万俟夜要求坐在他腿上的皇甫央央,笑着回:“因为那副画像搞特殊,其余画像上书写的都是佛语,独独那副托塔罗汉图不是,是以,一枝独秀,比陈独秀还秀的它C位出道,此乃其一。”

“陈独秀是何人?何谓C位出道?”万俟夜问。

皇甫央央故意不解释,接着说:“其二,本该右手托着宝塔,左手空无一物的托塔罗汉左手却多了一个金钵,这分明是在暗示那副画像背后多了一样东西。其三。直觉告诉我,那十八罗汉图是藏玉佩之人特意为我准备的,他将暗示弄的那般明显,定是怕我一时大意找不到玉佩,可见这藏玉之人很是用心良苦。”

“依你之意,藏玉之人,不是你父亲?”

皇甫央央笑看着万俟夜,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如果有足够的证据,我更相信那是出自王爷之手。”

“呵呵……”万俟夜勾唇一笑,黑眸深锁皇甫央央,“本王此前与皇甫府毫无瓜葛,怎会去你家密室中藏你家之玉?”

“这便要问王爷了。”

万俟夜低头迎视着皇甫央央笑盈盈的目光,“你这般聪慧,本王日后是不是该提防你些?”

“我又不会害王爷,王爷提防我作甚?王爷放心,我皇甫央央此生此世都会忠于你。”

万俟夜甚是动容,没能抑制住,用力地拥紧了皇甫央央。

回到斉王府时,已近黄昏。

巍峨庄严的王府大门外,站着一蓝一灰两道身影。

着蓝色锦袍的男子身形颀长,气度不凡,正是司琰。

一旁着灰衣的自然是他的随侍。

皇甫央央一下马车就看见了两人。

即使司琰是背对着的,她亦能凭借身形及气质认出司琰来,于是勾唇一笑,直接开口问:“司公子这是想通了,来拜师了?”

司琰转身,目光落在气质出尘脱俗,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皇甫央央身上时,不由得怔了怔。

上次遇见皇甫央央时,皇甫央央是男装,如今换回了女装,十分明艳动人。

司琰素来不是婆婆妈妈之人,回过神后,微颔首,双手作揖,还算恭敬地说:“徒儿拜见师父。”

“这便拜师了?”皇甫央央仔细打量着司琰。

若此人是原主的哥哥,那便是自己的先祖,让先祖拜自己为师,似乎有些不妥,不过话说出去了,也不能轻易收回来。

皇甫央央思忖着,决定在查清司琰的身份以前,暂时不让司琰向自己敬茶和行拜师之礼。

至于唤自己师父这一点,便暂时不改了。

嗯,她就是这么一个大逆不道之人,先祖的便宜都敢占。

“王爷,我难得收一徒弟,今夜庆祝一下可好?”皇甫央央侧身看着身旁的万俟夜问。

“斉王妃收徒,自然要庆祝。”万俟夜说完当着司琰与其随侍的面,牵起皇甫央央的手,拉着她往王府大门走去。

司琰主仆见二人如此亲密,十分惊讶,尤其是那随侍,都傻掉了。

“今夜不必回了,留宿斉王府。”经过司琰身旁时,万俟夜这般说道。

傻掉了的随侍听见万俟夜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跪下行礼,“参见斉王殿下。”

万俟夜未理会,与皇甫央央一同跨进了府内。

“王爷的读心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皇甫央央侧过头笑看着万俟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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