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她身为皇甫家族的第一继承人,身上的担子很重。
尤其父亲生病后,她不得不承担起照顾两个弟弟、治疗父亲、安慰太奶奶、奶奶、外婆、母亲,以及撑起皇甫家族家族事业的重任,已经许久没有享受到父爱、母爱了。
万俟夜的这一番作为令她感受到了这些。
这便是她哭了的原因之二。
她虽已二十,但她终究是个女孩子。
一个想被人疼爱的女孩子。
万俟夜双臂一收,搂紧了皇甫央央,以承诺的口吻说:“本王活着一日,便会护你一日。”
皇甫央央抬起泪眼,直视万俟夜,“那我希望王爷您长命百岁。”
万俟夜抿唇淡笑,“怎么?想本王护你一世?”
皇甫央央低眉垂眼,未作回答。
万俟夜又收了收双臂,语气凝重几分,“我尽量。”
第一次,他没有自称本王。
“为何是尽量?”
万俟夜不欲回答,又低头吻下去。
皇甫央央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脖子,“王爷有异性过敏症,还是别这般了。”
而后想到什么,转移话题,“我怀疑陷害我父亲的人是左撇子,也就是左利。王爷可命人调查伺候前皇后的宫女嬷嬷中,有无左利之人。”
“为何不是调查太医院的人?你如何确定陷害你父亲的是前皇后身边之人?”万俟夜是故意这般问的,目的是想欣赏皇甫央央聪慧的样子。
“在药方上动手脚的像是女子,而能接触到药方的,除了我父亲、太医院抓药之人,便是前皇后身边之人,但太医院没有女子,因而那个左利之人是前皇后身边人的可能性极大,不过太医院也不可放过。太医院现院首是何人?”
“钟离松,与你父亲是故交。”
“他也查查。”皇甫央央想到昨夜与万俟夜说过的话,问道:“贴身伺候前皇后那四人盘查的如何了?”
“他们已不在人世。”
皇甫央央大惊,“都死了?如何死的?”
“殉葬。”
昨夜皇甫央央提起少了四人的供词,正好少的是贴身伺候前皇后的身边人的供词,万俟夜今日命刑部侍郎调查才得知那四人五年前就已殉葬。
“这未免也太巧了,他们是自愿殉葬还是圣上下旨?”皇甫央央问。
“皇兄下旨。”这是万俟夜调查后得知的。
皇甫央央眉头拧起。
“明日你随本王进宫,去太医院走一趟。”
皇甫央央点头,看万俟夜的眸子中揉进了几许笑意,“谢王爷。”
万俟夜隔着皇甫央央宽大的衣袖,拉起她的小手,搁至自己结实的腰间,对皇甫央央说:“若真感激本王,便再抱本王一会。”
“王爷……”皇甫央央娇嗔一声,美眸中多了一分羞色。
“本王喜欢你如此。”万俟夜十分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