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峥有些站不稳。

也就说，他提取灵气用来培育灵器灵识的人，大多都不是丞相口中作恶多端之人，不过是小小的惹了上官家的人，就被抓来当作培育灵识的养料了！

也就说，他的手里沾染的血，都是这群好人的血！

怎么会这样？

叶容倾按住他的肩膀，稳住他晃动的身形，以拳抵唇，轻咳几声道：“别太激动嘛，有时间去庙里学学经文，超度亡魂，弥补过错吧。”

“你说得倒轻松，你有像我一样，手里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