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今天的负重训练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凌天的口中喘着气,似乎就算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都有几分费劲。
“负重训练?凌天,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模作样的?”楚天虎冷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将凌天的话放在耳中。
而此时,凌天也将手缓缓的放在了背后的巨阙身上,将其慢慢的拿了下来。
在凌天触碰到巨阙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也瞬间的爆发了出来,那是比顶尖法器还要更加强大的气势。
而巨阙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一阵兴奋的情绪,似乎是感受到了该自己上场的时候了。
此时周青的神色也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如果是凌天敢使用巨阙的话,那么就会直接判输掉比赛。
曹修平的目光也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个法器,似乎有些不一样,看上去像是顶尖法器,但却又像是玄器。”
曹修平的面色疑惑,在他看来,凌天不过只是一个乡下小子罢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顶尖的法器,他实在是想不通。
“呵呵,你要笑死我嘛?凌天,区区一把巨剑而已,就算它能给你负重,又能负重多少?一百斤?两百斤?连我一根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
倒是楚天虎,在看到凌天拿出巨阙的时候,直接是大笑了起来,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一把巨剑,凌天就敢说是负重训练。
“哦?是吗?”
凌天轻声一笑,将巨阙随手一丢,直接是插在了擂台最为外围的而去。
轰隆!
就如同是火车撞山一样,一声巨大的爆炸撞击之声传来,那是巨阙插在了地上的声音。
连带着周围都是一阵的震动之色,就仿佛是发生了一场小型震动了一般。
楚天虎满脸震惊的看着地上的巨阙,这根本就不是巨剑应该有的重量才对啊,而且刚才的凌天居然还背着这个家伙?
“他之前的时候居然带着这个和我作战?”
“好重的剑,刚才那一下恐怕至少也有五百钧了吧!”周青面色凝重,最后目露震撼的说道。
难以想象,刚才的凌天带着一万五千斤的巨阙在和对方交手,而且一直都没有退下来。
难怪刚才凌天仅仅只是和楚天虎交手片刻,就出现了一丝疲惫的神色,实在是带着这个负担和真元境的交手,疲惫来的太快了。
“一钧便是三十斤,五百钧便是一万五千斤!凌天他是一个怪物嘛?”
“这个凌天也太恐怖了吧,之前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这把剑是秘密武器,没想到居然是负重用得。”
“快看,凌天的修为已经能看清楚了,是凝气十层!”
凝气十层,在取下的巨阙之后,凌天的修为也彻底的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场中唯有云凌雪的面色一喜:“凌天大哥,我就知道!虽然你的修为不强,但是你的实力一定是毋庸置疑的。”
楚天虎此时的神色已经是彻底的阴沉了下来,不得不说巨阙的影响力的却是足够之大,但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病态的神色。
“凌天,之前的时候我还敬你几分,但现在,我已经看穿你了,凝气十层的修为,就算是没有负重,你又怎么和我斗?”
真元境对凝气期几乎都是碾压级别的战斗,现在凌天虽然不在负重,但也暴露出他凝气十层的修为,楚天虎也不在担忧了。
“打不打得过,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凌天冷笑一声,他现在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身躯前所未有的轻松,浑身上下似乎都充满了活力。
刚才消耗掉的体力,在刚才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是全部都回复了过来。
此时凌天全身的细胞都在狂呼着想要战斗,它们被压抑了太久,这一刻总算是要彻底的释放出来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强,暴烈锤。”
楚天虎再次发动了进攻,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的迅速,真元境的速度根本就是无可睥睨的。
不过就在楚天虎冲过去的一瞬间,凌天的身影便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楚天虎的一锤直接落在了空气之上。
在刚才的时候,楚天虎还能察觉到凌天的身影仅仅只比他的锤子快半步,但现在已经是完全察觉不到凌天的身影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他不是只有凝气十层嘛?”
楚天虎满脸的不敢相信,凝气十层的家伙,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你在问我嘛?”
楚天虎的身后,凌天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过来。
“不好!”
楚天虎面色大变,刚想要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背后猛然间遭到了一股巨力的攻击,紧接着整个人直接是倒飞了出去。
轰通.....
楚天虎就像是一个被掀翻的垃圾桶一样,直接是在整个擂台之上翻滚了数圈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这才是凌天应该有的出手速度,之前的时候被梁欢躲了一次,那只是因为巨阙的压制之下,凌天的速度根不上大脑的反应,这才被躲了。
实际上凌天的速度已经超过了普通的真元境初期,在没有被压制的情况之下,做到瞬间出手,根本就没人能够反应过来。
夸嚓!
擂台的另外一边,楚天虎直接是喷出了一口鲜血。
刚才凌天的那一拳,直接是打在了他的软肋之上,一瞬间让他失去了抵抗力,这才是倒飞出去的主要原因。
“凌天,你成功的激怒我了!”
在看着面前的凌天,楚天虎的面色之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之色。
他是谁,他可是在帝都里面都能够排的上名号的天才人物,要不是为了北宣王还有楚璇儿,他才不会来到这个如乡下一般的北宣城。
但是现在,他居然被击败了,被他一直欺辱的凌天给一招击退。
这种奇耻大辱,楚天虎从来都没有承受过,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凌天给如此的羞辱。
现在,他只想将面前的凌天给彻底的撕成碎片,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