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白芷晴冷冷得回答着，表情上没有一点其他情绪。实际上，指甲已经扎破了手心。

陷进肉里，血珠一点点往外冒着。疼痛让白芷晴清醒。白芷晴猛得睁开眼，看见秦辰洲一张阴沉的面孔。

秦辰洲握住白芷晴的手，让白芷晴不再继续伤害自己。

“你来了？”白芷晴松了一口气，感受到手心传来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你在梦里自杀吗？”秦辰洲的语气不太好，看到白芷晴这样他心里格外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