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新婢
第十八章 新婢

“大小姐于我们阁主有恩,那便是于我们玄天阁有恩,白术断不会做出对不起大小姐的事的。”白术低声在韩月璃身后说道,语气坚决。

韩月璃眨了眨眼睛,考量的将白术看了看道:“既如此,那就去买衣服吧,记得打扮狼狈些,你可是被我捡回去的。”

“是。”白术听命,拔腿便往成衣铺而去。

不多时,原本一身劲装的白术摇身一变,便成了一副落魄可怜的模样,走到了韩月璃面前。

韩月璃满意的笑了笑:“不错不错,走吧,回府了。”

待到回了将军府,还未进自己的院子,韩月璃就听得下人们议论纷纷,细细一听,原来韩如烟不知为何,请了大夫后,在自己屋内发了脾气,砸了不少东西,连夫人都劝不住。

韩月璃略略一想就明白了,想来应该是韩如烟发现她送过来的药膏被掉了包,气愤不过,只能砸砸东西解气吧。

呵,害人终害己,自作孽不可活。

韩月璃冷笑一下,带着白术进了院子,刚一进院子,闲云便立刻迎了上来,甜甜道:“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不让奴婢跟着,奴婢好生担心大小姐的安危呢。”

“哦,是吗?有什么可担心的。”韩月璃淡淡道,越过闲云走进了主屋,白术也忙低着头跟在韩月璃身后。

白术这时才注意到一直跟在韩月璃身后呃白术,当即一愣,扭头走向韩月璃:“大小姐,这……这位是……?”

“哦,她是我在街上捡的,说家中父母双亡,无处可去,我想正好我身边缺人,便带她回来了,做我的侍女。”

韩月璃说完,闲云怔在原地,白术对着闲云福了福身,闲云瞪了白术一眼,忙去追进了主屋的韩月璃。

“大小姐若真的缺人,直接跟夫人说就是,这……随便捡个人回来,若是家世清白还好,若是碰上个不清不白,有大堆烂摊子的,不是给大小姐添堵吗。”

闲云边说边给韩月璃倒了杯茶水。

韩月璃端起喝了一口后道:“她家中父母双亡,又无亲戚可以投靠,我看挺清白的,再者,我看着她,投缘。”

“这……”闲云为难了,她被指到韩月璃身边就是为了监视控制韩月璃的,现下来了个旁的人,这不是乱了夫人的计划吗?

“就这么说定了,闲云,你去替她到管家那儿记个档,以后你们二人共同在我身边伺候,若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便乱棍打死,听明白了吗?”

不待闲云再说什么,韩月璃便斩钉截铁的说道,目光冷冷扫过闲云。

“奴婢白术,谨听大小姐号令。”白术率先跪了下来,认真道。

闲云咬了咬牙,缓缓跪下道:“是,奴婢知道了。”

“行了,去吧。”韩月璃说罢,便起身往里屋而去,闲云恨恨的瞥了一眼白术道:“走吧。”一甩袖子,往门外冲去。

闲云带着白术去管家处记了档,徐氏这才知道韩月璃带了人回来,本想劝韩月璃将人送走,不想韩月璃态度坚决,压根不愿见她。

徐氏咬咬牙,勉强同意了白术留下,决定回头再寻个错处将白术打发了。

当天夜里,安王府的书房内。

“呵,是吗?既如此,那便将掠兵阁那些话散播出去吧。”顾临渊坐在桌案前,听着卫宁的汇报,手指在桌上敲打着道,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

在桌案前右边下手第一位,今日坐了一名身穿半甲的青年男子,听了顾临渊的话,扭头道:“临渊,这般散播出去,也顶多只能让顾宇衡进宫一趟,皇上又不可能真的对他做些什么?”

“那便够了,本意就不在此。”顾临渊说着,一手称在额间。

“那这是作何?怎么感觉我去了趟北境,回来就有点搞不清你了呢?”青年男子疑惑的调侃道。

“有些东西,有些人,本王不想让顾宇衡得到,正好,他眼瞎,那本王便帮他一把。”顾临渊说完,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青年男子有些不明所以,想了又想,才道:“是因为那个什么韩月璃?我听宗明说了,相当不忿呢,若非眼见为实,我也不相信。”

听到这话,顾临渊并没有接话,伸手将一份文书抽了出来,看了看,递向青年男子道:“镇远将军半个多月前就从北境启程,应该快到京城了吧。”

“是,左不过就这两日了,我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韩将军还跟着人马,自然就要慢些。”青年男子如实说道。

“嗯……那看来她不用等很久了。”顾临渊低声说道。

一旁的青年男子满脸疑惑:“临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没说什么,北境一切都好吧?”话锋一转,顾临渊抬起头便转了个问题。

青年男子满脸无奈,若非他打不过眼前之人,只恨不得都要拔剑了。

悻悻道:“都好,不过就是那群鞑子时不时抽个风,有你的燕羽营镇守,一切无碍,再说了,皇上不还把韩大将军派去了吗?”

“燕羽营即便被扔到了北境,我被他弄到这般境地,他也依旧不放心,还得派个枷锁,时时刻刻盯着,当真无趣。”顾临渊说着,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轻叹了口气。

青年男子脸上同样无奈,摇了摇头道:“你当初震退了北境那些蛮夷鞑子,却也震得这位心神不宁,呵……我听说,最近这位似乎想要送个和亲公主去北蒙。”

“同北蒙那些鞑子和亲?痴心妄想罢了,他即便想,北蒙估计也不会那么乖乖听话。”顾临渊冷笑道。

“这么做,估计就是为了除掉你,边境不稳,他需要你和燕羽营的震慑,如果边境安和,那临渊,你就是他第一个对付的对象,说不定还会寻个由头,血洗燕羽营。”

“燕羽营……他垂涎多年,父皇在位时他便虎视眈眈,说白了,他真正仇恨忌惮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我。”闭上眼睛,顾临渊只觉得他头疼似乎又要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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