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叫我的名字
第四十章 叫我的名字

此时已经是深夜,月亮高挂在半空,整个寺庙沉寂宁静之中,只有颜桢的房间映射出三个人的影子。

刚刚从颜冷夕房间出去的黑衣人此时在颜桢的房间内禀报着,“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得手了,酬金什么时候到位。”

颜桢本事阴沉的眸子中更加深了几分毒意,“好了,我知道了,剩下的酬金我会准时奉上。”

然后,黑衣人便消失在黑夜中。

颜桢的身后传来一声女音,“哥哥,你为何不直接将颜冷夕杀死,我看着颜冷夕现在都觉得十分的恶心。”话说得人自然就是颜黎若。

颜桢看着桌上摇曳的红烛,本就一脸阴毒的颜桢在红烛的映射下阴毒又加重了几分。

“一刀将她杀死有什么意思,还是留着慢慢折磨的好。”

不愧是亲兄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阴毒之色都是一模一样,此时,颜黎若眼神中闪过的一抹得意,好像是能够看见接下来要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山上的清晨空气十分的清爽,微风中还带着些许的甘甜,比起京都的浑浊之气,反观这里,的确是能洗濯人的心灵,但是有些人在这庙宇之中,也要施展阴险毒辣的计策。

颜冷夕早早起身,梳洗打扮好了便往达摩堂的方向走去,去听无禅大师讲经。

赵依秀和颜黎若为了想在装扮上出出风头,就一早在屋内打扮,误了时辰,赵依秀此时慌慌张张的拉着颜黎若进屋,

可是声音有些过大,打断了无禅大师。

“这位夫人同小姐赶快坐下,莫要再打扰他人。”

赵依秀被无禅大师这番话说的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本想着出出风头,到不曾想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屋内坐着的大多是世家的夫人和小姐们,看着她们母女二人的洋相,大多都漏出了耻笑的神色。

没过多久,无禅大师讲完了,众人同大师告别,从无禅大师讲经的那一刻起,瞳灵便跑到寒光寺的后山玩耍去了。

今日,是五月初十,宜祭祀,祈福。

看着寒光寺络绎不绝的香客,颜冷夕决定先去后山去寻瞳灵,晚一些再来上香。

寒光寺后山的樱花远近闻名,一束束粉红色的樱花十分曼妙,这樱花树排排绽放,好似一条长廊,不知不觉颜冷夕便走到了尽头。

这樱花林的尽头竟然是一泉瀑布,瀑布湍急的水流击打在岩石上,在这阳光的照射下,竟然折射出几道小小的彩虹,十分绚丽。

在这瀑布的不远处有一个石制的棋盘,此时,棋盘上有两个人正在对弈。

其中一个人是身着僧衣的老和尚,另一名被一颗垂柳遮挡住容颜,颜冷夕只看见了他墨色的衣角。

看二人如此激励的对弈,颜冷夕不忍心打扰,便拐了一个弯,步伐轻盈的朝着另外一处樱花林中走去。

下期的两个人其中身着僧衣的老者则是这寒光寺的主持——玄慈大师,他手持白子在棋盘中落下,“你所谋之事,今后必定是更加的凶险,为何不早早放下。”

只听见对面的人答道,“放下……谈何容易。”这身着墨色衣裳的男子竟然是南宫清渊,他手持黑子随意下了一子,本就占上风的黑子,被这随意的一落,全局尽收败面。

“我输了。”

其实,就在刚刚那抹自己心心念念的倩影出现的时候,自己的心思便都不在这棋盘之上。

玄慈大师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将手中的的白子放回,摇了摇头,“战王,你这是在让着老衲吗?”

“是大师棋艺精湛,清渊甘拜下风。”说吧南宫清渊对玄慈大师拜别,朝着那抹倩影移动。

玄慈大师笑而不语,看着南宫清渊离去的身影,刚刚明明南宫清渊的黑子已然是站了上风,若南宫清渊对所谋之事像对待今日这棋局这般,那他也不用受尽这人世间的苦楚。

顺着南宫清渊的方向,玄慈大师看见了颜冷夕的身影,先是一愣,此女命格十分与众不同,而后无奈的笑道,“天意,难道真的是天意。”

南宫清渊快步的走向颜冷夕的身后,看着樱花树下的美人,他有些愣神,感觉从未看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足尖轻轻一点,飞到了颜冷夕的身后。

“夕夕,我们又相遇了。”

颜冷夕不必回头,也知道身后站立的人是谁,淡淡的寒意,清冷的声音,不是南宫清渊又是何人。

“战王。”

“夕夕,我都对你坦诚相待了,不要在叫我战王,叫我的名字。”

说道坦诚相待这几个字的时候,颜冷夕瞬间脸红,南宫清渊分明是在说那也她将他扒光的事情。

“战......战王,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颜冷夕像逃命一样的跑掉了,战王以前也不这样啊,为什么变得越来越与外界给他的人设不一样了。

看着颜冷夕逃走的样子,南宫清渊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笑的格外开心。

刚刚看见主子跟颜五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敢跳了下来,此时,藏身在树冠上很久的苏信跳了下来,头发上还沾染着樱花的花瓣,可见是在上面站了多久。

不过自家主子追女生的手法有些太直接,这不都给颜五小姐吓跑了。

“主子,临王那边有消息了。”

“走。”恋恋不舍的回头看向颜冷夕的消失的方向。

女厢房。

颜冷夕去前厅上完香之后,就回到了厢房稍作休息。

这时门外传来了李嬷嬷的声音,“五小姐,夫人特意让老奴前来通报,我们未时三刻将要启程返回国公府,五小姐将随行的物品收拾好吧。”

“多谢,李嬷嬷好意提醒,我们家小姐已经知晓了。”冬菱一边收拾一边回应着。

颜冷夕把玩着手中的丹瓶子,这么好意提醒自己,看样子是想在回程的路上给自己一记重击,未时三刻,这个时候选的不早不晚。

这个时机选的如此巧妙,看样颜桢定时在返回的路上早早地就种下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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