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初次重伤
224初次重伤

宫初毓正当想要回屋休息的时候,忽然有一道白光中暗含这一丝黑芒的气劲向宫初毓的背后快速袭来。快得让宫初毓还来不及挥手去挡,只能由她体内的修为去挡住。

没想到这一冲撞,强大的冲击力让宫初毓的身子直接撞到在门框上。宫初毓的目光阴冷还带着杀气,对玄夜说了:“杀!”玄夜听见之后一个身影就不见了,去执行命令。

回到房间之后,宫初毓再也忍不住生生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刚才的那一道气劲将她和囚落打斗,还有在之前所受的内伤如猛烈的泉水一般全都激发出来。宫初毓心里知道不是刚才那师徒所为,即使连她也不知道是谁,看来玄夜是无法完成。

漪书泡了一壶茶进去,看到自家主子那吐了一大口血又虚弱的样子,顿时慌了,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连忙到宫初毓身边,急急忙忙的说道:“主,主子,你这是怎么了?需要漪书做什么?”

“你,你现在就去准备一幅药,听着……”宫初毓说出几种药,就让漪书去抓药。漪书出去的时候,心里担心着,现在芜棋在分部那里,玄夜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必是被主子命令去做什么事了吧!

若是让主子一人在这里的话,她又不放心。看到主子现在虚弱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忽然,她想到一个人,若是……于是她一下子就改了方向往墨辰睿那里过去。

宫初毓不理会什么,直接坐到床上盘腿调息身上的内伤。丫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这么重的伤,而且还引出她之前所受的内伤,到底是什么人?有这般身手,难道是拓跋铭的人吗?

墨辰睿知道宫初毓受到重伤之后,不顾眼前的事务什么的,急急忙忙的到宫初毓那里。一进房门,看到宫初毓床前满是血迹,又看到宫初毓嘴角流下的血丝,墨辰睿顿时一进,心中那慌张害怕。

宫初毓从墨辰睿一进来就知道是他,在任何人面前,她早已习惯了伪装,习惯了在任何时候都坚持这站着不要倒下。但是,自从遇到墨辰睿之后,她发现她可以对他发脾气,使小性子,不需要任何伪装,更是可以放心靠着他,没有做什么事情拒绝他。

“毓儿……你……”墨辰睿看到宫初毓脸色苍白又虚弱的脸色,满眼都是心疼,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了,生怕打扰到宫初毓,他知道她现在是在运功调动体内的气息疗伤。

一会儿过后宫初毓收功,微微地睁开眼睛,一睁开就看到身边一直有个人在陪着自己,满眼心疼和担心的看着自己。宫初毓淡淡一笑,轻轻地说道:“我没事!”

“我知道,我知道!”墨辰睿双手抱着宫初毓将她抱在怀中,语气带着一丝心疼说道,他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担心,那他就这么说吧!

“呵呵!口不应心!”宫初毓笑着说道。

“叩叩!主子是我!”玄夜回来就敲门,忽然闻到一丝血气,便立即推门进去。看到墨辰睿那满脸担心和心疼的抱着宫初毓在怀中,看到他心里的主子那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样子和床前都是满满的血迹,就知道宫初毓刚才是受伤,而且还伤得不轻!

“主子!恕罪!”玄夜半跪在宫初毓面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请罪。

“没事!你也是着急了!起来吧!”宫初毓知道玄夜作为她暗卫,和绛玄令的暗卫统领,不仅仅是因为突出的武功和聪明的脑袋,还有就是异于常人的五官感觉。看了床前那一摊子血,可能是因为闻到房中的血腥才闯进来的吧!

只是玄夜没有起来,继续低头说道:“主子!玄夜该死!没有完成命令,反而被人逃走!请主子责罚!”

宫初毓没有觉得意外,反而淡淡地说道:“没事!我早就料到了!能伤到我的人,岂是平凡之辈,就是当初北陵国的第一高手囚落,刚才也未必能让本郡主受到如此重伤。”

“看来,此事不简单!你,回去之后,调动些人查一查。”宫初毓神色略为严肃的说道,看到玄夜那愧疚的眼神,便继续说道:“回去之后,你去刑堂领罚吧!十杖!退下吧!”

玄夜心怀感激的退下去,墨辰睿轻轻地将宫初毓抱在怀中,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的说道:“没想到,你还真是对手下的人好啊!我的毓儿还真是善良!嗯!”

宫初毓听到这话之后,不禁一笑,说道:“你说什么呢?好了,别说了,我还要疗伤呢!”

漪书悄悄地进入房间,手中还端着一碗药,看到自家主子在运功疗伤,也看到墨辰睿守在她的主子身边寸步不离。便轻轻地过去,将手中的汤药递给墨辰睿,说道:“王爷,这药是主子吩咐要来治疗内伤。王爷,请你保管好,这药不能冷下来,要空腹喝下,否则这药效会降下来。漪书来收拾一下这房间。”说完就退下拿东西进来收拾房中的血迹。

用不了一会儿,漪书就收拾好房中的血迹,本想去厨房做些膳食,可以让宫初毓他们待会可以吃得上。但是一出房门的时候,便遇到有些着急过来的唐飏。

唐飏看到漪书端着一盘浓浓血色的水从宫初毓的房间里出来,原本着急的心,表面故作淡定的神色一下子变换成了慌张了起来,以为他的表妹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说其实刚才在会场上是受了伤,忍到房间里才发作。

便急着上前,想要进去看看宫初毓的情况如何?原本想请她来给玉楼看看的念想一下子全消失了,现在担心的全是他这个表妹。

漪书看到他的神色和动作,便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看身后的房间,主子还在里面休息,她现在需要的是静养疗伤。就将唐飏挡住,一手拽着他,将他拉到自己的房间中。

“你放开,这血……她是不是受伤了?”唐飏轻声低吼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漪书这样态度说话。

漪书知道,也可以理解,可是就听着不大顺耳而已。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神色冷漠,语气淡淡地说道:“是,只是主子现在需要的是静养疗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主子。”

听到这话,唐飏冷静了下来,觉得漪书刚才好像生气了,可又着急着,那玉楼他怎么好呢?喃喃自语的说道:“啊!是吗?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漪书见状,心里有些不忍,想着他来找她家主子,想必是有事要找来,不然他不会这般光明正大的过来。所以虽然神色淡定,但心中不由地为他担心,说道:“怎么?有事吗?还是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先跟我说说,表妹她受的伤重吗?”唐飏以为宫初毓所受的伤是在会场的时候被伤到的,不能让人知道,便低声说道。

“其实主子她是回来之后才受的伤,而且现在的伤势,连我现在也不大清楚。我刚才熬好了药送进去,想必主子喝下之后会好些了吧!”其实宫初毓受了两批攻击,是受了后一批攻击才受的重伤,漪书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听玄夜的话,主子是因为被偷袭而重伤。而玄夜他却又让人跑了,不甘愤恨的同时更是对宫初毓愧疚。

想来也是这可是玄夜跟着主子以来,第一次任务失败吧!愧疚也是理所当然的,听玄夜说回去之后他便会去刑堂领罚,听玄夜的语气中倒是有一丝轻松的感觉。

“什么?回来之后才受的伤!”唐飏听到漪书这么说便已经明白了这事的七八分。单凭他表妹刚才在会场上的表现出来的,一般人又怎么会伤到她呢?想必其中还有偷袭之类的吧!

唐飏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地担忧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宫初毓现在的处境和伤势,还有他的那个朋友现在,不仅要处理山庄的事务,而且现在身上还带着伤势,其中还中了毒。本想让宫初毓过去看看,可是现在……

“是出了什么事吗?”漪书看到唐飏眉头已经皱起的不成样子了,看来这事是不好解决。心里不禁地为他担心了起来,而且若是这事要找宫初毓才能解决的话,跟她说也一样。

她们琴棋书画四大护法,若是主子出了什么事暂时不能处理阁里的事务的话,都是由她们四人分头处理。而且谁离主子比较近的,谁就为主子解决事情,为宫初毓分忧,这是她们四人暗地里立下的规矩,也是她们四人立下的约定。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唐飏听了漪书这么说,看到漪书的眼睛又说不出什么借口谎话,便支支吾吾的说道。

可是听得漪书有些心烦气躁,便一手提着他的耳朵说道:“快说,你,别支支吾吾的,像个结巴似的,是不是男人啊!我还要给主子他们做饭呢!”

“其实嘛!就是玉楼他刚才和玉楚南对打的时候不是受伤了吗?现在不知为何又中了毒,我们怀疑是和玉楚南对打的时候,是玉楚南下的暗手。所以我过来是想请表妹过去看看。”唐飏听了漪书的话,又看到漪书对自己的举动,心情很好就一下子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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