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灼点头:“是的,以后还要麻烦老师多多关照了。”
“必须的,请您放心,这是我的职责。”
两人走出校门,江灼灼低头:“两天后就要来上学和新朋友见面了,激不激动?”
某银子抬头,强颜欢笑,“高兴。”
“……”
轻咳一声,也顾不得他乐不乐意了。
突然,某银子停下了脚步,拉人拉自家妈咪的手。
江灼灼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某银子小眼神一闪,看着对面一家湘菜馆,委屈的嘟了嘟嘴:“我饿了。”
这早上才刚吃,就饿了?
真拿他没办法。
江灼灼摇摇头,牵着他过马路,走进了湘菜馆。
湘菜馆里面灯光较暗,布置华丽,每一个餐桌之间都有板块相隔,江灼灼选了一个靠窗的双人座,刚准备坐下,却被银子贝拉到了楼上:“妈咪,我们坐这儿吧。”
江灼灼点头,将手中的包包递给银子贝,叮嘱他:“妈咪去个洗手间,你呆在这里别动。”
“好的妈咪。”某银子一口回答。
看着自家妈咪走远的背影,某银子探出脑袋,跳下椅子,走到前台点菜:“阿姨,我要这个,和这个,还有这个,再来两杯酸梅汁,谢谢。”
那阿姨顿时被迷得鬼迷心窍,热情的帮他准备。
银子贝笑着返回,而走过一桌的时候,小手快速的动作了一下,没有人看见他的小动作。
返回桌上,他抽出电脑,戴上耳机,嘈杂了一阵,很快,就有声音传了过来。
“红色帮主,那司霆御找你都快找疯了,我们在这里不安全吧?”
“哼,能找到我,我也就活不到今天了。”
“也是,呵呵。”
谁都没有想到吧,两个看似平凡的人坐在那里吃饭,说的却是犯罪的大事。
“哼,六年前,那个男人伤了我,现在你认为,他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红色帮主英明,这是货,您验收一下。”
“不用了,你我放心,钱我回头转给你,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对了红色帮主,我还是比较好奇,您是怎么将这司霆御哄的团团转的。”
“呵,男人嘛,你说呢?”
“哦,哈哈哈,我懂,我懂。”
两人谈了一会儿,突然有笑声传来,那笑声极其妩媚残忍,却不惹人注目。
谁会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湘菜馆里,会坐着了多个国家第一黑名单的犯罪分子,红色毒枭!
当然,要除了智商极高的某银子。
他早就查出红色毒枭的日常存在形式。
或是一个清纯的大学生,或是一个妩媚的兔女郎,或是一个买菜的结婚女人,或是一个跋扈的富家公主。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扮演不了的角色。
就像今天,她就是这么一个平凡人,坐在一个湘菜馆里,吃着一般人都吃的食物,自然的让人完全忽略她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存在。
可令江银子发现她的,那就是一个标志——罂粟花!
她的脖颈左后方,刻着一朵罂粟花。
里面有一些特殊材质,使罂粟花看起来栩栩如生,像一朵活的一样,时刻在绽放着,迷惑人眼。
这是Y.国著名的一个雕刻专家兼纹身师,艾瑞克森霓虹,说起来,他和他还有过一段匪浅的交集,那还是一年多前的事了……
所以,刚刚红色毒枭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才跟了上来,还拉着江灼灼上了楼。
然而,他没看到对面靠右的一个较偏僻的位置,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笔直的坐在那儿,一身平凡的便装包裹着他健硕的身躯,却包裹不住他卓尔不群的霸道威慑的气势!
他仅仅是坐在那儿,不着一语,就犹如一个王者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选择臣服。
他唇瓣微抿,余光注视着红色毒枭那一桌,神色自然。
“北方12点处布置一个队。”他沉声道,硬冷的声线准确无误传到对面几兄弟那儿。
“是,大哥。”
也是今天才得到安插在红色毒枭那边的眼线的消息,说红色毒枭会在这个湘菜馆出现,有个非法芯片的交易,他们一个上午都在这里守株待兔,没想到,真的等到了人。
各个部门都准备完毕,只要司霆御一声令下,就会有他们的人涌进去,活擒红色毒枭!
某银子拿下耳机,将设备塞进小书包里,他回头,刚准备去拿自己的窃听器,就看到红色毒枭那两人突然站了起来,脸色不怎么好,转身就准备离开现场。
他刚准备上前,突然,暗部的男人一声令下:“出动!”
“砰!”
几乎一秒,大门被踹开,不断的有人涌了进来,红色毒枭脸色一变:“该死的,是司霆御!”
她猛地转身,朝着窗户奔腾而去,后面那人紧跟其后!
江银子皱眉,想了想又坐在原地没动,就在这时,“砰”的一声,窗户被人砸开,不断的有穿着黑衣的人涌了进来,个个手持枪械,四处胡乱扫射!!
“啊!!”
尖叫声四起,不断有人受伤!
突然,江银子看见一个抱着浦乳期孩子的女人,跌跌撞撞的从慌乱的人群中穿过,一个黑衣人举着机关枪乱扫,江银子瞳孔一缩!
“小心!”
“小心!”
两道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吼出,一道稚嫩,一道稳健!
慌乱中,两人快速对视一眼,第一眼照面!
司霆御瞳孔微缩。
看着这个缩小版的自己,他微微愣住。
江银子也是一时间惊讶的张开了小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自家爹地……
难怪,难怪红色毒枭会跑,肯定是接到了什么有危险的信息才跑的。
江银子无暇顾及他,他沉着小脸,身子灵活得如一道闪电,手中拿着一把椅子,快速穿过一切杂物,来到那个脚上中了一枪倒在地下却还死死抱着孩子的女人身边。
丢开椅子,他咬着牙想将一个桌子推到,却突然发现手下一轻,一抬头,就看见一张紧绷的冷脸。
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