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赴鸿门宴
第29章:赴鸿门宴

「总管的话,可以考虑」

「白领子好胃口。」邮件很快被回复。

胃口不大,会成为世界前三的黑客?

胃口不大才容易遭人怀疑,咳,他才不是为了好玩才去的呢。

退出账号,某银子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他小表情一冷,动手在虚拟空间打出几个字:Ar组织

很快,信息将整个电脑界面填满!

某银子快速阅读着信息,挑了挑眉,突然眼睛一亮,一计升起!

他再次快速登陆邮箱,朝着对面打出几个字:附加一个条件。

这才会心的笑了。

哼,这种小组织,居然敢对本银子贝的爹地妈咪下手,还害妈咪中毒住院,就该死!

这就叫以毒攻毒,黑吃黑!

江灼灼回到家中,收拾了一番自己,便急着要出门:“灼灼,你身体还没痊愈,真的不要我陪你去江家赴宴吗?”

“不用了米花,我自己可以,你帮我照看下银子贝,我很快就回来。”

花米也没再强求,家族宴这种东西她去的确不太合适,不过听到她后一句就无语的撇撇嘴,你儿子还用得着我照看?他照看我还差不多……

江家

宴会说盛大非盛大,说低调也有百来口人。

江灼灼一身正装赶到时人已经来齐,不过介于她现在的身份不同往昔,也没有人说什么。

“是灼灼啊,真是今非昔比啊,哈哈,老二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

江灼灼礼貌性的点点头,内心却是止不住的冷笑。

她记忆尤深的是六年前将她赶出江家的时候的话:“你就尽可的给你爸墓碑上抹黑,让他在泉下都死不瞑目,滚出江家去,这里不欢迎你!”

这么快就变了?

讽刺。

许多人附和江振华。

气氛被衬托的表面很融洽,而江灼灼从始至终只淡淡的反应,不卑不亢。

众人尽管对她一个小辈的态度有些不乐意,但也不好说她,别说她现在事业有成,就六年前,那是被他们一口一个指责赶出去的,当然,他们也没脸皮厚到认为幸好将她赶出去才成就了今日的她。

这里面如今最事业有成的,除了江灼灼,恐怕就是江氏倒闭后重新捏出一个江氏来的江志宏了,至于渠道,除了几位老一辈的长老和几个别同辈,许多同辈等的人都心知肚明。

不过如今的江志宏大家巴结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捅他娄子,何况就算把江氏还给江灼灼,她一介女流也撑不起来,还不如当什么都不知道,必要的从中谋取点利益。

江灼灼的眼中带着些许讽刺。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对面,一双粹着毒的眸子与她对视!

江敏儿!

勾了勾唇,她眼神中一闪而过一丝挑衅。

江敏儿脸色一僵,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个该死的贱人,居然挑衅她!

耳边听着那些以往眼高于顶的前辈,居然对这个贱人前所未有的赞美和奉承,她就感觉又嫉又恨!

江灼灼动作平淡的品尝着果汁,她可没忽略对面人那几道闪烁着恨意的目光。

恨吗?怕吗?

她要的就是这种感受!

她站在这里,就像一根刺,讨厌又拔不掉,还得奉承,她就喜欢她们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灼灼来,今天这可是专门为你办的洗尘宴啊,当年的事,二爷爷也是深表抱歉,哎呀,不说这些了,来,坐这儿。”

“是啊灼灼,没想到啊,这风靡于世的首席医师居然是你,我们江家真是以你为荣啊。”

“还有这次,多亏你救了阿宾,如果不是你回来的及时,那孩子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你跟你妈妈一样,温柔大方,不计前嫌,是个好孩子,以前真的是叔伯叔父们愧对你了。”

“志宏,这次多亏了灼灼,你们一家子不好好谢谢她吗?”

一群小辈立马附和与恭维,江灼灼脸上始终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对这些假意的客套不反对,也不赞成。

被点名的江志宏脸色一僵,见江灼灼没有什么反应,只得硬着头皮端起一杯酒,皮笑肉不笑:“灼灼,这次阿宾的命多亏了你,叔父在这里由衷的对你表示感谢,也希望你不计前嫌,接受我的道谢。”

方淑敏和江敏儿只好沉着脸跟着站了起来,拿起酒假笑着:“是啊灼灼,这次多亏了你。”

江灼灼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青菜,半阵也没回应,气氛顿时有些凝结。

江志宏脸上的假笑快维持不下去了。

“呃灼灼啊,你三叔父在跟你说话呢。”江振华咳嗽一声,打破僵局。

江灼灼后知后觉的抬头,看了对面脸色僵硬的几人一眼,勾唇笑了笑:“前嫌?叔父指的是什么?”

没想到她突然这么问,几个人的表情顿时都有些僵硬,只听她淡淡的继续道:“是被你们转移资产的江氏,还是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婚约?或者是六年前,你们逼着我去相亲呢?”

毫无防备,一字一句,像一个个炸弹,接踵而至!

百来口人的大堂顿时一窝蜂一样散开!

江志宏的老脸已经彻底绷不住了,完全没想到江灼灼会在这种场合下将一切赤果果的捅出来!

“江灼灼,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事业有成就能乱污蔑人,江氏是志宏辛苦的一手创办,那个婚约也是我们敏儿为了不毁约,牺牲自己的幸福替你去委曲求全,至于逼你相亲更是无稽之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告诉你,江家还没轮到你一手遮天!”方淑敏笑出来,愤怒的斥责!

只是众下,许多明白就里的人心中暗下唏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颠倒黑白,这个方淑敏还真是厉害。

江灼灼,果然只是个年轻人,气太盛。

“辛苦创办?委曲求全?无稽之谈?血口喷人?”她唇角携着一抹讽刺的笑,目中带着嘲弄,“你是不是把自己说得太无辜了?”

讽刺的一声声质问,让人无缘无故的感到心虚。

几位长老此时的脸色已经黑沉下去,硬直着语气:“灼灼,几年前将你赶出去也是事出有因,你就算有怨言,好好说便是,用不着当众诋毁你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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