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栽赃陷害
第十章:栽赃陷害

“姑母,她故意撕我衣服。”郁祥郡主惊恐的甩开身上爬有蜈蚣的华服,大片肌肤露了出来。

刚刚赶来赴宴的皇子公主看到披着浴巾的姬沫和衣衫破碎的郡主纷纷唔上眼睛后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姬沫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浴巾,满不在乎的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郁祥郡主。

刚才不是很强势吗,现在怎么这般不堪。

“王后是看不上哀家赠送的华服吗?”太后看着破碎褶皱的华服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就算不喜欢又何必去扒郁祥的衣服,难道王后还在为今日郁祥得罪你的事计较吗,哀家说过她年纪还小不懂事,王后如此斤斤计较当真是无大家风度。”

太后毫不留情的指责着姬沫,好似一切全部都是姬沫的错。

“今日之事各宫人早有听说,虽是郁祥故意找事在先,但王后这报复未免太狠了吧,直接毁了郁祥郡主的清白名声。”

“最毒妇人心,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如何担当我西秦王后,真乃不幸!”不知谁在人群中说着这么一句,一时间周围人纷纷附和,看向姬沫的眼神越发的厌恶,完全忘了郁祥公主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欺压众人。

姚毒脱下宦官官袍披在了郁祥身上,一双狭长妖媚的眸子嘲弄般的看向只裹了浴巾的姬沫。

“王后,并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放荡不羁,没穿衣服都能面不红心不跳的站在众人面前。”

“她的母亲是青楼舞妓,骨子里流着妓女的血自然放荡。”郁祥冲只裹了一件浴巾的姬沫大声的说着,满眼的嘲讽。

姬沫轻声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道:“太后曾经也是舞妓,她也放荡吗?西秦王和萱儿公主骨子里流的也是妓女的血吗?”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死寂,郁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面色惨白,太后最忌惮的莫过于舞妓一词,偷偷侧目看了一眼果然太后面色异常阴沉,周围的宫人大气不敢出,气氛异常诡异尴尬。

“本王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突然在人群后面响起,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避开让出了一个道。

西秦王可算来了,一个王后一个太后,看着西秦王怎么解决。

西秦王手执折扇面带和煦微笑的冲一干王兄王妹点了点头,为加冠的头发用红色丝带随意系住,碎发与丝带随风飘摇的好不风流俊逸,令几个情窦初开的小郡主一时间看愣了眼。

“远远的就听见郁祥郡主骂人的声音了,可真是把本王吓得不轻。”西秦王冲郁祥微笑的说道,眼神却尽是淡漠。

郁祥听出了西秦王话语里的嘲弄面色不禁一红,指着姬沫喊道:“是这贱人扒我衣服我才如此生气的!”

西秦王闻言笑了笑脱下王袍披到了姬沫身上,淡淡道:“王后不会无缘无故的扒你衣服吧,而且王后也不是贱人!”

郁祥一时间语塞,满脸通红。

自己心心念念的西秦王竟在帮这个贱人说话,当真是妒红了眼。

“郁祥姐姐神情如此不自然可是有什么想要说的?”人群中间的宣儿天真无邪的问道。

被宣儿如此大声指出神情不自然,一时间围观的众人都纷纷打量起郁祥郡主的脸。

郁祥郡主愤恨的握紧手掌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她故意在太后赏赐的华服里动手吗,这不是惹怒太后又让自己名声扫地吗。

对!毒蜈蚣!需要赶快藏好,千万不能被太后发现。

想到这郁祥把破开的华服向身后藏了藏生怕被人翻出来,动作太大,毒蜈蚣纷纷开始在衣服间扭动,谁知其中一条蜈蚣竟一下子咬到自己手上。

郁祥一把把华服甩了出去,捂着手连连后退,这蜈蚣是罕见的羽毛尾毒蜈蚣,咬上去疼的钻心。

太后微微皱眉有些生气的看向连连失态的郁祥,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

郁祥握着手疼的冷汗直冒,神情慌乱不知如何回答。

“是这个贱人!”

郁祥郡主愤愤的瞪了姬沫一眼道:“是她在华服里放了蜈蚣,是她小肚鸡肠心胸狭隘故意毒害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华服里放的是蜈蚣啊?”姬沫盯着郁祥淡淡的问道。

“我……我亲眼所见!”郁祥有些心虚的说道。

姬沫轻声笑了笑,捡起地上的华服抖了抖,本就将裂未裂的华服完全破开,藏在华服内的蜈蚣悉数抖落在地。

西秦王见状俯身提起一条看了几眼轻笑一声又给扔回地面。

“郁祥郡主说谎技术太差。”西秦王虽面带和煦微笑说话却是毫不留情。

“这是王后要穿的华服,王后为何要在自己要穿的衣服里面放蜈蚣呢,而且这华服的针脚全部被挑开,穿在身上动作稍大就会全部破开,王后会挑自己华服的针脚让自己出丑吗?而且这蜈蚣是前些日子西域进贡的羽毛尾毒蜈蚣的幼虫,除了太后宫里有,整个西秦再无人有。”

郁祥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立马可怜巴巴的看向太后求救,原本以为太后会像以前一样护着自己谁知太后却面若冰霜置之不理。

看来自己嘲笑舞妓骨子里放荡一事已经让太后讨厌自己了。

“哀家送给王后的华服出自绣衣坊,针脚绝不会有任何差池。至于这羽毛尾毒蜈蚣怕是郡主潜入密室偷来的吧。”太后冷漠看着郁祥说道。

“只是王后一眼看出华服有问题还能扒掉郡主的衣服当真是厉害!”

太后虽是对姬沫说话,冰冷的眼神却不断扫向郁祥郡主。

这丫头敢进她密室,当真是活腻了!

姬沫看着面色沉峻的太后轻笑道:“无意间弄坏了郡主宝贵的衣服,想着把这太后赏的华服借花献佛送给郡主,谁知郡主却万般不乐意竟不惜与我撕扯起来,连自己衣服破了都不肯穿这个华服,我这才怀疑华服被动了手脚。”

三言两语把焦点推回了郡主身上,现在的郁祥郡主是孤立无援颜面扫地的愤愤瞪着姬沫,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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