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莫先生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本就是为文皙量身打造的，与莫先生手中的那把雪脏呀，完全不一样呢！雪脏只要你够强，你就可以用。而寒零剑呢，就不同了，生而为文皙所有，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用的。”寒征怎么会不知道莫余知的小心思，可是，“忘了说了，你那位主子楼忘兮，可就是文皙恶母亲呢！”

莫余知微微咬牙，这件事，他不知。偏偏寒征还在继续说:“寒零剑就是楼忘兮为了文皙专门打造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要你毁了寒零剑而不是收为己用或是带回去的缘故。因为寒零剑，终生只有一主！”

莫余知藏在袖子下的左手慢慢的捏紧，刚才寒征说的这些事，他都不知。“寒征先生贵为寒零剑的剑灵，知道的可真是不少呢。”文皙的事情，莫余知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知道的太少了，知道的永远是从别人口中说出的。

“哈哈”寒征眨眨眼，笑眯眯的说:“哎，莫先生怎知我是寒零剑的剑灵？而不是文皙的副官呢？”哎呀，真是苦恼啊！究竟要怎么样，这些愚蠢的蠢货才不会认为自己是啊。

莫余知眼里闪过一丝不明，寒征这话，什么意思？

寒征手里的寒零剑露出一大截的剑身，只是十分纯洁的白色，却拥有一股不可让人忽视的寒意，冷冽之气。寒零剑释放出微微的剑意，凛冽逼人的寒气，与白色的剑身十分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莫余知的眼里闪过讶异，雪脏早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上。雪脏释放出的剑意和寒气与寒零剑的寒气竟然有不相上下之势。不过，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它们之间不是不相上下，是有高低之分的。寒零剑的寒气隐隐的有压过雪脏之意。雪脏也不甘示弱的发出凛凛的战意！

不顾，不知是不是莫余知的错觉，他总感觉寒征有些奇怪。很快，莫余知还未反应过来，寒零剑却已逼近眼眶。莫余知瞳孔突然收缩，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手中的雪脏和寒零剑就这么碰在了一起。

“锵！”

莫余知甚至来不及思考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下一步该如何，寒零剑再次逼近了他的脸庞。莫余知无奈，只能挥动手中的雪脏进行抵抗。

寒征双眼一眯，寒零剑就在雪脏即将碰上的那一瞬间换了一个方向，刺向了莫余知的手臂，仓促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左手臂。

莫余知脸色一变，一个闪身来到了三尺之外。莫余知戒备的看着寒征，寒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怎么？莫先生这是……”

莫余知听这语气，抿了抿嘴唇，然后右手握紧手中的雪脏，仅仅在这一瞬之间，莫余知就对寒征主动出手了。他不想处于被动的情况，如今也只好化被动为主动了。

哪知寒征看到莫余知的动作后，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迎剑而上，却是抿嘴微不可察的弯了一下嘴角。

随后，寒征收敛心神，寒零剑蚕丝的剑身却只做防守之势。莫余知一愣，按照刚才的情况看来，寒征应该不是主攻吗？以退为进，这是莫余知对寒征的动作表示。

寒征哪里不知道莫余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真的是以退为进吗？那你好好看着吧，莫余知！

寒征在莫余知过来的那一瞬间，电光火石间，寒零剑如蚕丝一般缠绕在了莫余知的脖子上。莫余知这才反应过来，中计了！

莫余知虽知中计了，但也未曾停下，雪脏还是直取寒征的心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