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010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宫初毓没有回应她的话,却对她说:“叫我主子,当我下属,第一条件就是要‘忠诚’,你能做到吗?”

“能,奴婢能!奴婢以性命发誓,倘若今后对主子你存有一丝一毫的背叛或不敬之心,天人共诛。”芜琴看着宫初毓很是坚定的说着。

宫初毓点点头,然后看向那位妇人,好像想起什么,然后对她说:“夫人,若是她从今往后不存背叛之心,那我可以向你保证,有我在的一天,必有她。”

然后宫初毓转过头看向那个喊她主子的人,对她说:“如今,你的名字就叫芜琴,明白吗?”

然后那妇人好像安下心什么的,就这样去了!

芜琴如今也是凝云阁的四大护法之一,现在忽然想起这段往事,虽然有一丝伤感,但是更多的是对宫初毓的感恩之心和感激之情。一直以来,主子不触碰她的事,是让她自己有朝一日,能用能力去亲自报仇,让她自己了结自己的事。前段时间,她把之前搜集的罪证通过某些途径上交上去,让上面的那些人给他们受到他们该有的惩罚。

回过神来,芜琴心中暗暗地恼怒自己这么自己看着主子就走神了!收拾好情绪,向宫初毓走过去,对宫初毓轻轻地说道:“主子,芫棋那里有消息回来了!”

宫初毓听见后,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不知何处的某朵花草,然后慢慢地说:“回来了!是哪边的?”

芜琴看着宫初毓缓缓睁开的眼睛,看着那黑玉琉璃般的眼睛,是那般的让人吸引的,顿时又晃了一下心神,很快的回过神来说:“主子,两边都有。”

宫初毓听到,便慢慢起身,然后说:“走,回房里,让芫棋过来给我说道说道。”心里想着: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回到房中,宫初毓拿起一个篮子的一个绣到差不多的绣品就绣着。凝云阁的四大护法都站在她面前,默默不作声,她们知道,主子在弄这个的时候,是不允许旁人打扰的。

除了芜琴,其他三人都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主子绣着这么一个绣品,绣了好几年还没绣完。依主子的性格,不是应该早就把它给绣完了吗?

可是芜琴清楚,跟随了主子差不多六年了,对于主子身边的事也算是了解,没有对身边的其他人说过。主子弄着这么一个绣品,应该是在想着某些‘事’和某些‘人’。

“芫棋,说说看,你得到的消息!”宫初毓停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看着芫棋,慵懒的说道。

芫棋回答道:“主子,第一的消息是修王爷在边关打了胜战,敌国递上降书。所以修王爷要班师回朝,而且还有修王爷他身体壮壮的,平安无事。”

宫初毓一听,露出很是温柔的笑容,说了一声:“太好了!爹爹没事,要回来。”

芜琴、芫棋、涟婳和漪书看到自家主子从心底里露出那么温柔笑容,也跟着高兴。

“然后呢!”宫初毓话锋一转,问向芫棋。

芫棋看着宫初毓,吞了一下口水,样子很是严肃地说道:“不仅是朝里,宫里的那几位开始有动作了!”

宫初毓听到,冷冷地嘲讽了一句:“果然!”然后低下头看着刚刚绣好的绣品,说了一句:“你们知道,我手中绣的是什么花吗?”

芜琴看了看,很是恭敬地回答道:“主子,是海棠花。”

宫初毓接着说:“你们知道不知道,哪里的海棠花是长得最是娇艳美丽的吗?”

芜琴她们四人都摇摇头地说:“主子,奴婢不知道。”

宫初毓迎着她们的话,又好像跟自己说似的说:“在那红墙里面的,在那看似荣华的皇宫之中的海棠花,最是娇艳美丽。”

宫初毓停了一会儿,用手摸了一下刚刚绣好的海棠花,眼神冷酷中带有嘲讽地看着这幅绣品接着说:“只是,这娇艳美丽的海棠花下,却是埋葬着累累的冰冷白骨。全都是死于这波谲云诡,阴谋算计之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芜琴她们,又说:“所以,我又是最讨厌海棠花。”

芜琴她们四个听着,眼中带有些不明的意义,心想着:既然主子最讨厌海棠花,为什么主子还要绣着这海棠花,一绣就绣了好几年?

宫初毓好像是看明白芜琴她们眼中的意思,就用右手拿起这刚绣好的海棠花手帕,轻轻地运用内力一捏,然后左手打开香炉的盖子,把捏成碎末的海棠花手帕扔进去。然后,宫初毓看着窗外,喃喃自语地说着:“看来,要来始终是要来的。是时候该回去了!”

毕竟,宫初毓是朱玄国的王爷,宫逸修的女儿,灵毓郡主。而她的弟弟宫瑜风是修王府的世子,始终是要回去继承王府的。他们这一生是与皇室脱不了干系的,既然如此,不如壮大自己,与那些阴谋计算斗上一番。大不了的,把那些人都成自己新作的毒药的试验品。

宫初毓转过头,对芜琴她们四个说:“这次,芜琴、涟婳和漪书她们三个跟着,芫棋你就待在阁中待命,和处理一些事务。”

除了芫棋眼中有点泪汪汪的,带点委屈之外说是,其他的却是回应着。

宫初毓看到,心中恶趣味兴起,笑着调侃芫棋:“怎么了?芫棋,怎么觉着嘴巴?倘若你也跟着我回去的话,你就很可能有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你的允晤哥哥了!”

允晤,是凝云阁中四大堂主之一,是商管堂的堂主,主要是管理凝云阁一些明面上的生意。是宫初毓在刚刚建立好凝云阁之初,无意中在乞丐堆里捡回来的一个人。经过查清楚之后,原来是被家族中的嫡兄嫉妒其才能,而下药所害,扔到乞丐堆之中。那时宫初毓经过看到允晤有中毒的迹象,心中好奇,就拿回去练练手,殊不知捡回一个人才。

芫棋一听,脸蛋顿时红了起来,连忙地说:“主,主子你就是又再笑话人家。”

宫初毓知道,芫棋和允晤这两个人早已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谁都没有说出口。宫初毓看着芫棋,有点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芫棋,你跟了我几年,难道就学了这小姑娘的矫情了吗?该彪悍时就要彪悍!”

芜琴她们三个在一旁听着纷纷捂着嘴巴偷笑,只有芫棋听着,就沉默的想着宫初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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