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六年后
009六年后

宫初毓一听,眼眶中的泪水不知觉的落了下来。他知道,他一直知道我心中想着的事情,想做什么。就连他父亲宫逸修都不知的,他都知道。想着这几年的相处,他们之间渐渐地有了一种信任和默契,是一种从心底里信任对方的信任,是一种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的默契。

宫初毓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就把头埋在淳于羽离的怀里无声地哭着,泪水也渐渐地弄湿了淳于羽离的衣服。而淳于羽离也是什么都没有说,手轻轻地拍着宫初毓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淳于羽离心中清楚,宫初毓现在不只是在发泄她刚刚送别父亲的不舍和不安的情绪,还有是在发泄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

虽然与他小师妹宫初毓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不只是清楚的了解她,同时也知道她心中藏着某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即使是她父亲宫逸修,还是他自己。但是他们彼此之间只要懂得对方就可以,至于其他事,毓儿想告诉自己的时候,就会告诉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初毓停止了哭泣,告诉自己只是她来到这世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哭了!可是她现在还不知道,在以后还是有人让她打破这个禁例!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宫初毓抬起头看见了她师兄淳于羽离的衣服被她的眼泪哭湿了一大片,她还真是从来不知道她的眼泪能有这么大的‘破坏力’。然后,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说:“师兄,谢谢你,还有不好意思,把,把你的衣服给弄得…,你待会把衣服脱下来,我把它洗干净了,就还给你!”

淳于羽离一听,脸色有点绯红,故作咳了一下,然后说:“没事,不用了!”

宫初毓和淳于羽离之间都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是宫初毓先出声,看着淳于羽离,很是认真的说:“师兄,我想好了!我想下山。”

淳于羽离看着宫初毓,只说了一句“嗯!我知道了!”他知道宫初毓想要下山做什么,只是没有说。因为他心中早已决定,不管毓儿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帮助她,在她背后好好地守护她,守护她的一切。他淳于羽离自出生以来,向来对任何人都是冰冷淡漠,不管是他父母,还是他其他人。可是现在,从来没有这么热切地想这么,想这么好好地守护这么一个人,即使他从没有将这种情绪表露在面上。

宫初毓知道她师兄这么说是代表支持她的决定,会帮助她。这样就够了,只是这样就够了。宫初毓心中有一个计划慢慢地形成。

光阴荏苒,寒来暑往,不知不觉间,六年过去了。

在距离凌阳城不远的一处庄园中的某一处院子中,这院子中满园都是药材和花朵。而在这之中放着一把舒适的躺椅,有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女孩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但见那女孩身穿着淡蓝色衣裙,衣裙上绣着一朵朵淡蓝色的牡丹花。女孩秀发如云直达腿部,肌肤仿佛涂上凝脂一般白皙晶莹,蝶翼般的长睫毛下是一双如黑玉琉璃一般通透清灵的美眸,琼鼻秀挺,那粉红色的唇瓣彷如那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就连院子中的各种奇花异草在她面前顿时失去了所有颜色,连天边的云彩也瞬间没了华光。

不错,这个女孩就是宫初毓。

“小姐真是好美啊!简直是比天上的仙女都要美呢!”涟婳痴痴的看着正在慵懒晒太阳的宫初毓说道。

“唉!是啊!看着小姐这般绝色的容颜,有时候我想啊!要是我是男子的就好了!说不定可以去仰慕小姐,向小姐追爱呢!”漪书无奈地摇摇头的说道。

涟婳和漪书是宫初毓下山一年后在某一处青楼中恰好救下的,涟婳和漪书姐妹二人,是江湖某一帮势力的千金小姐,却被仇家屠灭满门,只留下这姐妹二人。却不幸被人拐入青楼之中身陷困境。那时宫初毓刚刚开始发展属于她的势力,本是潜入青楼之中打探消息。看见她们姐妹二人之后,一时心血来潮,就把她们救下。

宫初毓也不是一开始就相信她们的那类人,看在她们姐妹二人是经过宫初毓重重考验之后,就让她们在身边伺候的。别看她们也是一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的模样,她们姐妹二人现在可是凝云阁中的四大护法之一。

也就是说,宫初毓现在是凝云阁的阁主,是江湖上四大势力之一的凝云阁的阁主,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人知晓,也无人见过其真面目的云痕公子。

“瞧!你们俩在这里在说什么乱七八糟呢!也不怕会吵到小姐。”芜琴看着涟婳和漪书面无表情的说道,可是然后眼角带着笑意,很是温柔地看着宫初毓。

芜琴,原本是江南商贾之女,本是安安稳稳的过这普通人家小姐生活。可却因当地官员贪图钱财,与当时芜琴家的敌对商家联手吞并。那些官员和商家唯恐会东窗事发,就以绝后患,派杀手将他们满门屠灭。

那时宫初毓刚刚下山,看到一个身中数刀的妇女拉着一个岁数比她大一点的少女正在躲避追杀。正当杀手追上的时候,宫初毓出手把她们救下。那个带着芜琴逃走的女人,是芜琴的亲娘,原来她在追杀的之前,被杀手一刀伤到的心脉之处,以她的医术,如果当时救治及时的话,能够活下来。只是很是可惜,她带着芜琴拼了命的逃跑,本是带没命的念头,只要自己的女儿能够平安活下来。

在她看到宫初毓救下她们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看着宫初毓,握着芜琴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对说道:“恩人,感谢恩人的救命之恩。可妾身知道自己是活不成的了!唯一挂念的是自己的女儿。妾身只能厚着脸皮求你,让自己的女儿跟着你,无论是为奴,还是为婢。”

没等宫初毓回答,便听着那夫人接着说:“琴儿,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江南商贾之女,不是什么小姐,忘记你以前过的生活。”指着宫初毓接着说:“从今天开始,面前的这位就是你的主子,不管她说的是什么,你都要听,要遵从。”

那妇人的话音一落,芜琴看着宫初毓有些犹豫,然后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跪在她面前,喊宫初毓一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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