氿之拿着朴华剑,置于脸侧更显苍白。映出他俊美的侧颜:“你应该有幸见到,对于一般人我还不用了!”说罢,挥剑斩下,左手也放开捂住的伤口,而伤口亦不再流血。
连寂不复刚才的讶然,长枪一挡,反手再刺下氿之的腹部。
他很好奇,这个人为何被伤成这样,为什么只就下了一个窟窿,流了一点血,就什么都没有了。脸色差了点,怎么还有如此能力。
身体一偏,躲开长枪,朴华剑却无半点减势之态。连寂再次召来煞婴藤,煞婴藤也再次将它柔软的枝藤对准氿之的腹部。
连寂一个转身长枪换了一个方向,氿之收回朴华剑身体呈一条直线在长枪近身之前刺入连寂的腹部,他这是在回敬连寂给他的那个伤口。
同时,长枪贯穿了他的胸膛,煞婴藤也在此时再次重创他的腹部伤口。连寂一个闪身到几步之外,与氿之拉开距离。
煞婴藤在收回的那一瞬间,枯死了。到此时,连寂的脸色才真正的变了。这人的血,有问题!
鲜血从胸膛上流下,至腹部的伤口。同时,连寂也发现自己的血就像凝固了一般,白色的剑身再次变成了血红色,这个发现让连寂的脸色十分难看。
看连寂的脸色,氿之像是不受伤口的限制一样,举起再次被染红的朴华剑斩向连寂,速度之快,就像没有受伤一样。
连寂见状,脸色又是难看了几分,这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到底是谁?
长枪一甩,竟然变成了一把柔韧的鞭子。氿之脸色一变,果然是幻凝镜吗?鞭子缠上朴华剑身,用力一拉,长剑借力到他身前,连寂脸色愈冷左手出现一把匕首,打算彻底废了氿之。
可,氿之真正的目的在此吗?右手突然发力,破开鞭子朴华剑的束缚,刺入连寂的胸膛,同时左手聚集怨力,一掌拍在连寂的肩膀上。
与此之时,连寂的匕首也被送入了氿之的身体里。匕首却化作一股纯白的力量,窜入氿之的体内。那股力量直接进入他的经脉,由他的经脉进入他的神识之海。
氿之眉头一皱,暗红色的血液从嘴贱流下,顺着淌下流下在衣服上。神识之海受到了攻击,氿之刚想运力,结婚攻击的太严重了,晕了过去。
连寂固然受了伤,但没有氿之那样严重,看到氿之晕了过去,连寂走了过去挥手,周围再没有打斗的痕迹,和平时一样。
把晕了过去的氿之提起,离开了这里。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罗虺才拎着摸不着头脑还搞不清楚为何自己会被罗虺带来的倧言。
罗虺看了一眼现场,脸色十分难看。倒是倧言,不明所以的说:“这没有什么啊?不是要找氿之吗?来这里作甚?”
罗虺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这种情况显然是对方不想给他们留下线索。这里都什么没有发生过一样,让他如何下手。
等等,那是什么?罗虺看到一块儿地面上寸草不生,土的颜色明显比其他的要深一些。
罗虺走过去,蹲下仔细看。倧言看到罗虺不动手,又看得比较艰辛,于是主动伸手抓了一些土放在手上。
倧言突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连忙扔掉手中的土,甩了两下才抬起手看,他的掌心已然见血,手指已经可见点点白骨。
吓得倧言看向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土,这土,居然有腐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