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怎么变笨了
第18章:怎么变笨了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只是软禁而已……

“还真可惜了……”当时真应该把他毒死。

白世然虽然现在被软禁了,但是等这件事情淡了,他恢复自由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同样会惹是生非,祸害百姓。

“可惜什么?难道你想杀了他吗?”

邪魅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中的询问略带有魅惑的韵味。

“难道这种人不该杀?”

夙汐月不答反问。

“皇城有多少种这样的人?天下又有多少种这样的人?你杀得尽吗?”

对啊!

无论是哪个时代。

这样欺软怕硬、危害百姓的蛀虫多的是,怎么杀得尽呢!

“至少杀一个算一个!”

“呵呵呵……”

夜王突然低低笑了起来,但是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危险。

坐在他旁边的红木椅上,夙汐月不由得觉得他的笑容有些诡异。

他究竟笑什么?

忽然间,他凑过脸来,慢慢的向她靠近,俊美的容颜慢慢的放大。

“夜王,你、你这是干什么?”

他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慢慢的靠近……

突然间!

他快速的钳制住她已经从系统里拿出迷药的手。

他……

他竟然知道她手里有迷药。

心中不由得暗暗惊讶。

不过还好,他只凑到斗笠边沿的轻纱边,便没有再凑过来,说了一句让她有些震惊的话。

“你怎么变笨了呢!”

这是肯定句。

随后又轻笑一声,便已经退了回去并站了起来。

他并没有再看过来,只是淡淡的说道:“白世然虽然是庶子,不过却是忠义侯最宠爱的妾室所生,而这个妾室又是为救忠义侯而死,忠义侯自然对他会有所偏爱。”

夙汐月不禁愣了愣!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过……

偏爱?

就能让他为所欲为?

她知道夜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于是就等着他的下文。

很快他的声音便响起:“杀他不算什么,但是杀了他又不能端掉忠义侯府的话,那就等着忠义侯府的明枪暗箭吧!”

“你怕?”

堂堂的王爷,手里兵多将广,难道会怕一个忠义侯府?

“本王自然不怕,虽然本王是个护短的人,但是本王不会为了府中的一个奴婢损兵折将的去端了忠义侯府。

况且这个奴婢一点做奴婢的自知之明都没有。月儿,你说是不是?”

“……”

是是是,你说是就是。

不过!

照他这么说,之前没毒死白世然还是件幸事咯!

而就在这时,空气中一阵涌动,并没有人现身,但夜王的脸色已经微微一变,随即慵懒的走出去了。

看样子是有急事啊!

不过这样正好,她现在可以放心的去找汀兰了。

遇到一群巡逻的侍卫,便逮住其中一个人就问:“今天被王爷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在哪里?脸瘦瘦了,受了伤。”

“被扔在王府后门外。”

Shit!

怪不得之前闲逛的时候怎么找不到她在哪里,没想到被扔在外面了。

虽然知道她死不了,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于是立马向后门的方向快速走去……

巡逻侍卫中,有一个侍卫疑惑道:“夜王府不是从来不让女子进来吗?”

之前听说王爷带了个女人回来,可把他们高兴坏了,还以为王爷给他们带回来女主人了呢!

没想到听管家说只是个婢女。

“王爷自有他的考虑,说不定王爷没把他当女人呢!”

另一个侍卫思考良久开口说。

众人默认的点点头,随后又一如既往的去巡逻了。

……

夙汐月出了后门,果真看见汀兰昏迷不醒的靠在墙边,脖子上貌似被抹了药。

不过!

被掐的痕迹还是一眼就能看见。

随即来到汀兰身边,给她把了一下脉,确定没有事之后,立马从系统里面一瓶精致的小药瓶将她醺醒。

“小姐?我怎么在这里?”

“走,我们回去再说。”

在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她便带着汀兰快速离开了。

回到夙府已经到了下午,夙府内张灯结彩,貌似很热闹。

刚刚进府之前在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马车,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这些人都是来拜访得道高僧青灯禅师的。

回到醉云苑,夙汐月便让汀兰重新抹了一些药,让她休息一下,可是她硬是不肯,说什么要去打听情报。

无奈之下,便随她去了。

夙府的后院小湖,是一个比较清雅的地方。

本想去一趟静心院,却发现湖边上站着一个人,拿着一盏青灯,果断改变了方向,向湖边走去。

悲尘看着微波粼粼的湖面上,心无杂念,嘴唇一直不停动着,貌似再念经。

突然!

“咚……”

一块中等大小的石头被扔进湖中,溅起的水花,零零散散的打湿了他的衣角。

悲尘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貌似有些不高兴。

“阿弥陀佛,施主这是何意?”

她回过头来,就看见已经退掉了斗笠和面纱的夙汐月,面上是一张普通到有些丑的脸,眼眸平静无波。

“看你念经这么入神,给你用湖水洗一下心中的杂念。”

悲尘对于这句话并不赞同。

反驳道:“小僧心中并无杂念!”

“说你有你就有,别妄想反驳,否则就真的动了争论的杂念了。”

果然!

悲尘身子一顿,长长的袈裟袖子一甩,转过头去望着湖面。

须臾,才淡淡的开口:“小僧已经依诺进了夙府,施主何时让我见夙汐月?”

“等到你帮我治好老太爷就行了。”于是拿出一个里面装着一种淡黄色药物的透明玻璃瓶递给他:“这是内服的药,置于别的,那要等你给老太爷诵经念佛的时候,我才能给他打吊针,做血液透析。”

吊针?

血液透析?

对于这些陌生的词,悲尘皱了皱眉。

完全听不懂,不过他并没有想问的意思,只是接过药瓶便大踏步离开,边走边说:

“小僧会在今晚酉时一过就给夙老太爷念经,那时只有小僧一个人在,施主可放心前来。”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只是默默转过头来看着湖面,看着她第一次醒来的地方。

一个人站在湖边静默良久,面色淡淡,不知道想些什么。

回到醉云苑的时候,她就坐在铜镜旁,看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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