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徐少言对此事却是半信半疑,若她所言不虚,那日却有和尚赠玉之事,照她所说薛父薛母二人都在现场,为何现在却矢口否认。

  常理来说,作为亲生父母是没有理由去欺骗孩子的,而自己也深知薛雨轩的为人,虽然认死理,不过是断然不会编谎话来骗自己的,可是自己当时也在场,也没有见到有什么和尚。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薛雨轩的父母不记得当日所发生的事情呢。

  薛雨轩更是心急如焚,她知道这块玉佩不是俗物,若是丢失只怕是会引来祸端,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稳。

  然而在另一个世界里,有人却欣喜若狂,“办的不错,带他们下去,赏。”

  那几个奴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忙磕头谢恩,嘴里不停的说着:“谢主子。”

  偏厅里,放了个寸长银炭的火盆烧得红彤彤的,屋外的雪下的纷纷扬扬,地面上的积雪已有几尺厚度。

  一声尖叫,划破了黑夜的安宁,白茫茫的雪地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一些人正在挖坑掩埋这些毫无价值的尸体。

  一个正在挖坑的人,瞧了一眼尸体,不禁怜惜道:“刚才他们几个还在开开心心的等着领赏,这才多了多久,就已经命丧黄泉,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活着可真没什么意思,保不齐那天我们也和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人捂住了嘴巴,“你不要命了,在府上待了这些年难不成还不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少说话多做事,主子吩咐什么就做什么,瞎抱怨什么。”

  领头的也呵斥着他,“想死的话可别连累大家,这世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收起你那廉价的同情心!”

  说完又偷偷的撇了一下四周。

  几人再无一人敢在说话,这些个做奴才的,心里明白的很,自己的这条命,在主子眼里那是分文不值,死了,也不会有人替自己流下一滴泪水。

  雪越加的下的紧了,寒风吹到了骨子里,眉毛上结了一层白色的霜,身躯的冷,倒是可以抵抗,这心里的冷,才是最致命的。

  “主子,天冷,当心受了寒,还请快快回屋吧”,身后的奴才,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脖子上轻轻的狐皮围巾。

  那人咳嗽了一声,捋了捋白色的胡须,身后的几个奴才更加小心的身边伺候着。

  “主子,明天是叫大起的日子,这天寒地冻的,奴才斗胆,请主子保重身体啊!”

  那位主子冷笑了几声,伸出一只手掌接着纷纷飘下的雪花,望着上空,说道:“这盘棋,真是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话音刚落,就已经收起来笑脸,换上了一副肃穆谨敬的面容,到底是为官多年,要是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喜怒哀乐,这仕途自己也就走到了尽头。

  空中的雪一点儿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夜,静的有些可怕。

  “这雪啊,年年都要下上几场,这人啊,也是年年都要死上几个,瞧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了,走吧,走吧,回去吧。”

  一旁的奴才听后便迎了上去搀住了他的一条手臂,搀扶着回了屋。

  脱下了大红色的披风,换上了便装,在房中踱步,头发胡须皆被岁月染成了白色,脸上的皱纹,是这些年来的见证,他辅佐过两代帝王,如今也真真是称得上位高权重,只有那几块绊脚石,让他很是心烦。

  取出一个檀木匣子,打了开来,轻轻的捧出一块玉佩,瞬间老泪纵横,语气里充满了恨意,“先帝啊,老夫忠心耿耿的辅佐您,到头来,您却愿意相信几个外人。”

  一双眼像老鹰的眼睛似的,盯着手中的这块玉佩,嘴里喊到:“来人。”

  门外伺候着的奴仆闻声而入,候在一边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去把王天赐大人请到府上。”

  “是。”

  皇城内的街道,死一般的寂静,往年这儿是何其繁荣热闹,街道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映红了天际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自从当年那件事发生以后,只要入了夜,除了叫花子绝不会遇到其他人,路旁的商铺也都是黑黢黢的,全然看不到小摊贩的身影,冷清清的大路显得比往日还要宽阔许多。

  雪地上留下了马蹄印,枝头上的乌鸦叫的有些凄凉。

  寒风肆意的扫荡着这座都城,一个叫花子出现在他的目光中,那叫花子看着骑着马的人迎面而来更是激动不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他心地也是极善的,虽然自己不过也只是个大户人家的家仆,不过温饱到还是能解决,只要见到这些花子自己就定然会帮上一把,下了马,走向那叫花子的身边。

  那叫花子哀求道:“大爷,行行好,上几个银钱吧。”

  “唉,老人家,这天冷的刺骨,今晚怕是要冻死不少花子,你啊,赶紧找个避雪遮风的地方去吧。”说着就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递了过去。

  叫花子拿了钱道了谢,欣慰的说道:“这天下原来还是有好人的,只是可惜啊,好人太少啦,这世道坏了,人心也坏了。”

  这话听得让人心里不是滋味,遥想当年,那几位爷掌权的时候,哪里还会有什么叫花子,回想往日的太平盛世不禁让他落下泪来。

  几只乌鸦发了疯似的扑向刚才的那个乞丐,一个生命就这样凋谢,这样的画面,他自己也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己只是一个家仆,面对如此情形也是无能为力。

  他和大多数百姓一样,祈祷着那些个爷能够重回永昌国,振兴超纲,重现往日辉煌。

  不远处的围墙大院,门前的一对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曳,两个看门的人正在跺脚驱寒。

  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能听到从院中传来的丝竹管弦声,外面的百姓食不饱腹衣不遮体,朱门里面却依旧是笙歌艳舞日日推杯换盏,他的心比身躯还要寒冷。

  “我是高丞相府中的,我家老爷让我请王大人过去一趟。”

  看门的其中一人不慌不忙的走进去禀报,自己则在门前候着。

  过了没一会儿,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只见那人披系着披风,套着狐皮袖筒,一群仆人跟在身后。紧接着四个人抬着一顶盖着油布的抬舆走了出来,随从搀扶着那位老爷上了與,女侍从取一块皮毡盖在自家老爷的膝上。

  王大人坐在舆上,微微闭着双眼,问了句:“你家老爷找我何事啊?”

  他低下了头,恭敬的回答道:“启禀大人,小的不知。”

  “哦,这样啊,那可别让丞相大人等急了,快些走吧。”

  浩浩荡荡一群人走在路上,光是提灯的就有七八个人,随从更是不计其数。

  一行人行色匆匆的走在街道上,远远的就可以瞧见这位高丞相的府邸,与周围的房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到底是达官贵人,阔气程度岂是平民百姓家可以比拟的。

  王天赐所乘坐的與就停在高府的门前,贴身伺候的几个小厮站列在與的两侧。

  只见门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几扇兽头大门,门前列着几个看门的小厮。正门之上,有一块匾,匾上用楷书写着“丞相府”三个大字,这位王大人对这些高官的府邸自然是常见的。

  先是咳了一声,并没有言语。

  丞相的家仆自然也有几份眼力劲儿,通过对方的随从,穿着服饰就可以判断是什么官职,那些个人可都是不好惹的,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们,自己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远远的一瞧,看着架势,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毕竟普通人也是不能够从正门入内的,像什么府里的婆子小厮,还有那些个官职不高的,多是从偏门入内。

  两扇门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被打了开来,其中一人一溜烟似的跑进去通报去了。

  没一会儿,就有人迎了出来,“王大人,我家老爷命我带您去西暖阁见他。”

  王天赐也明白,像这种丞相府邸,前来迎客的家仆也定然不会是普通奴才,且见他穿着华丽,谈吐之间也颇为得体,像这类人那肯定是能在主子面前说的上话的,这会就变得毫无架势,一脸笑意,说道:“还请劳烦上前带路。”

  可别小看了这些奴才,多少芝麻官对他们也是毕恭毕敬的,不看僧面可是佛面还是要看的,奴才也分为三六九等,像这些能在主子面前说上话的,若是能为自己美言几句,也许就是打通了仕途了大门,保不齐能够傍上大树,从而青云直上,这些例子比比皆是。

  进了们,顺着一天大甬路院朝前走着,只见两旁里种满了奇花异草,院里的甬道更是四通八达,通向各个地方,里面的建筑更是器宇轩昂。

  走了好一会儿,方才到了西暖阁,王天赐站在门前,正了正帽子,理了理衣裳,方才进去。

  铜炉里面的炭火烧的正旺,暖洋洋的与春季无异,里面的花也开的正艳,

  摆放着四张椅上,底下四副脚踏。椅子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

  “大人,您稍等片刻,我家老爷一会儿就来。”说着就退到了一旁。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小厮将门打开,低着头站在一旁,高丞相进来后,小厮又将门关了,退出屋外。

  王天赐也是连忙起身,拱手做辑,道:“不知丞相深夜召我前来有何吩咐?”

  高丞相坐在椅子上,对他说道:“跟老夫还这么见外,快坐下吧。”

  话音刚落,丫鬟就将茶端了上来,随即退下。

  “你们都下去吧。”

  一旁的小厮丫鬟便都一齐退了出去,一群人走路都轻悄悄的听不到半点声响。

  见四下无人,高丞相拿出来了一块玉佩,递给了王天赐,王天赐拿了玉佩,仔细的看着,只见玉佩上刻有“幽冥”这两个个蝇头小字,不仔细瞧还真不一定能看到。

  王天赐已是大惊,声音颤抖的说道:“丞相,这块玉佩乃是幽冥国之物,难不成……”

  他没有说下去,高丞相低声笑了笑,“不错,这玉佩的确是幽冥国国主之物。”

  王天赐越发的好奇,问道:“即是幽冥国国主之物又怎会在您的手上?”

  高丞相脸上瞬间笑意全无,不由得说起了一段往事。

  “这都是千年以前的陈年旧事了,那时候苏子逸他们一行人都还没有入朝为官,永昌国与幽冥国发生了一场恶战,最终幽冥国以失败告终结束了这场战争,这块玉佩便是当时幽冥国国主表示投降的诚意,赠予先帝,谁成想先帝临终之前,召集我们几个大臣入了宫,并被受命为顾命大臣,辅佐少帝,这玉佩也就被先帝赠与了当时的左丞相。”

   王天赐得知这玉佩竟有如此大的来历,赶紧将玉放在高丞相身旁的桌上。

  “她不是已经被贬回了地球吗?”

  “不错,当时她将玉佩交由苏太尉代为保管,前些天我的探子来报,苏子逸时常打开梦境之门,原来他已经找到了轮回后的左丞,并且将这玉佩物归原主,料想他也不会知道,这玉佩会落到我的手上。”

  王天赐愈发听得入了神,“大人,虽然此玉佩价值不菲,却终究只是俗语罢了。”

  高右丞哈哈大笑,“你们又怎知这其中的秘密,这玉佩能够召唤阴兵,将死人的灵魂化成士兵,让老夫始料未及的是先帝竟然将此等宝物交给了一个外星系的人。”

  王天赐的一双眼睛,瞪的极大。

  “当年那几个乳臭未干的孩童竟也配做左丞相他们八人,谁不是位高权重,苏子逸一人就把持着这个国家的一半军队,一直将我们这些老臣打压,弄的我们有职无权,那场噩梦,断然不能重新发生!”

  “大人您的意思是斩草除根?”

  “不错,当年你我策划惊鸿门事件,为的就是将她们赶下台,谁成想却没能斩草除根,听闻那苏太尉正在谋划着让那些人重回永昌国。”

  王天赐一个步子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行不行,断然不能让她们回来,她们回来后定然会调查当年的惊鸿门事件,到那时一切可就完了。”

  高右丞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不错,你我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你也不会不懂,如今只有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这个大好时机,解决掉这个麻烦。”

  “小人以大人马首是瞻”,王天赐趁机表衷心。

  “你不是和半月国有联系吗,那半月国是专门掌管银河系各个星球生物的命运的,你可暗中联络他们,把那些人的命运给我弄的一团糟,老夫要把当年的耻辱倍加奉还,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剩下的我自由安排。”

  王天赐也是个聪明人,更何况高右丞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高右丞懒懒的打了哈欠,“时辰也不早了,你快回吧,明天还是叫大起的日子。”

  “下官定然不负所望,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离开了相府,坐在與上,一路上他都是若有所思。

  薛雨轩则还在因为找不到玉佩而发愁。

徐少言便安慰道:“没事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光着急也是没用了。”

  两个人找了一下午也还是一无所获,天色渐晚,空中被乌云笼罩着,地面上满是水珠。

  “轩儿,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去了,你也别多想,好好的歇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

  薛母也忙完农活回来准备晚餐了,薛雨轩倚靠在窗前,一脸惆怅。

  风吹落了一片片枯叶,铺满了台阶,雨滴,拍打着窗户,让人觉得有了些寒意。

  母亲还是和前几日一样,将饭菜端到了房间。

  “妈妈,我和你们一起在客厅吃就好了,这样太麻烦了。”

  薛母看着消瘦的女儿,未免有些心疼,又想起了往事,不觉有些心酸。

  吃完了饭,便心不在焉的躺在了床上,辗转反侧,却始终难以入眠。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方才有些睡意,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又梦到了那位白衣少年也就是那位苏子逸,又将玉佩丢失一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苏子逸安慰道:“你自无需费心,这事你也是解决不了的,权且交给我来处理便好。”

  薛雨轩见对方没有怪罪自己,这才稍稍的放心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凉,地里的庄稼也都已经归了仓,已经耽搁了许多天的学业,这不免又让她有些心烦。

  想当年,因为自己是女儿郎没少被村里人嫌弃,这个小村庄,地处山村,多少年来不曾有外人打扰,村民都是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封建思想已经在她们骨子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会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比如说两个姑娘比不上一个男儿郎,可怕的是还有不少人认同,薛雨轩的爷爷奶奶在这个思想上堪称是代表人物,也算是上天垂怜,她的父母待自己还是极好的。

  自己要想在这个村庄里不被人冷眼相看,就必须要通过学习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是庄稼人家孩子的唯一出路,他们别无选择。

  虽然她自己很排斥这样,可是仔细想来素日里徐少言对自己说的话也并非毫无道理。

  是啊,正如徐少言所说的那样,自己没有万贯家财,父母也只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人脉没也有财力作为后盾,没有资本去和别人比拼,唯一有的就是考取功名。

  她心里也是无奈何的,一心一意的追求隐士般的生活,却败给了残酷的现实,薛雨轩曾说过,自己不怕日子贫苦,只畏惧身边人的冷言冷语。

  第二天一早,徐少言还是同往日那般,早早的来薛雨轩家等她一上学,说来也是奇怪,徐少言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一副高冷的姿态让人觉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只有在雨轩面前的时候才会露出另一面。

  可能小秘密只能说给知心人听吧。

  徐少言天资聪颖,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可以说是学校里面的佼佼者,薛雨轩也是把对方当做知音。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什么话,少言便想着发的逗她开心。

  “雨轩,今年清明节时可曾去祭奠你那逝去的爱犬了?”

  薛雨轩一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都过了这些年了,你还记得这件事啊。”

  “我和上官瑾二人当时被你强迫给狗狗磕头时的画面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事说来话长,一直都是被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

   有些事似乎就是发生在昨天一样,曾经啊,她还是在田埂上唱着歌谣的孩童,摘下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插在头上,也能开心上大半天。

  那年春天,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这位薛雨轩从小可就是喜欢赏花弄草的,父母都在田地里干活,她呢,则是在田埂上蹦蹦跳跳,一会儿去捉来一只青蛙,一会儿又摘来一朵花,轻轻的嗅着花香。

  也不知是谁,将四只小狗遗弃在田里,那狗看到雨轩后竟然排着队走在她的身后。

  也许只是在人海中瞧了一眼,便牵上了一根唤作缘的丝线。

  薛雨轩抱着其中的一只小狗,欢快的跑到母亲面前,“妈妈,我们可以养它吗?”

  薛母瞧了一眼湿漉漉的小狗崽,叹息道:“这些人也真是,不养就把狗送给好人家,放在人家田里,真不是让它们等死么,造孽呀。”

  虽然已经是春季,不过一场倒春寒使气温骤降,如果对这些小狗不管不问,晚上必定会被冻死。

  “妈妈,它们太可怜了,我们可以收养了么?”

  母亲一直给她灌输日行一善不可行恶作孽的思想,这也使得年幼的薛雨轩就已经对万物充满了爱意。

  就这样四只幼犬,自家留了一只,送给徐少言一只,其他的两只薛母也都给找了一个好归宿,用母亲的话来说这便是行善积德了。

  这只狗陪伴她度过了太多快乐的日子,这天下是没有不散的宴席,缘起一念,便用一生相伴。

  薛雨轩痛失爱犬,便喊来几位好友,也就是徐少言和上官瑾,那日因为徐少言跟着父亲去了县城故而没有参加。

  挖了一个坑,将爱犬埋葬,香烛就用树枝充当,也不知怎的,薛雨轩竟让众人一起在爱犬的坟前磕头,二人自然是不乐意的,那雨轩摁住二人的头强迫她们磕了头,方才罢休。

  时至今日,少言和上官瑾二人也还是对此事记得清清楚楚,哪有活人给死狗下跪磕头的,人为主,犬为宾,人降低身份给狗磕头,这岂不是乱了套。

  徐少言也是时常拿此事来调侃薛雨轩,雨轩便会说道:“谁还没个童年,若是童年没做过傻事,那才是可悲。”

  “你哦,怕是诸葛亮转世,三寸不烂之舌,谁都说不过你。”

  薛雨轩有些傲娇的说道:“还还真说不准,保不齐我的前世是一位叱诧风云的人物。”

  徐少言噗嗤一笑,“哈哈哈哈,就你?还叱诧风云,你前生要是做官的绝对是被人坑了都不知凶手是谁。”

  忽的想起来了梦中苏子逸对自己所说的话,还有那位唤自己为师尊的长者,又想起来梦中自己前世的片段,心有疑惑,自己前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徐少言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

  薛雨轩缓过神来,又将梦中自己的前世和他说了一遍,徐少言只是一笑,“只是梦而已,怎可当真。”

  这也的确,光凭借一个梦境,的确让人难以幸福,毕竟梦中的世界都是假的是被所有人都认同的,你现在跑过去跟别人说梦里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保不齐会被抓到精神病医院。

  “那你觉得我梦中的永昌国会不会是真实存在了呢?”

  徐少言若有所思,答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茫茫宇宙也存在其它的星系,说不定你口中的永昌国也许是其他星系的文明,也许是我们银河系的文明,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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