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万圣节，这个日子，同学们都会戴上面具，谁也不知道谁是谁。欧阳灵和上官诗语带着面具一起走在夜间的校园，小语看起来还是很忧郁。

“小语，开心点嘛！今晚这么欢乐的场面，你更要开心，别想太多了。”

“灵儿，我开心不起来。”算了，小语已经几天没笑了，整天都是一张忧郁脸。

“今晚就把那些抛在脑后，当作没发生过。”欧阳灵拍拍小语，“走吧，我们玩去。”欧阳灵拉起小语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小语想了想，算了，忘就忘吧，至少不能让灵儿这么担心她。反正现在她们都带着面具，就当是一个全新的人好了。

“各位，现在来玩一个游戏，就是女生围成几个圈，不能给男生提示，男生要先在心里想出你们要找的女生，然后再从中找出那个女生。好了，请女生们都围成圈。

欧阳灵和诗语也围成圈，欧阳灵拉着小语的手，只感觉小语在抖动。

“小语，别害怕，只是个游戏而已。而且我们都带着面具，没人知道面具里面的那张脸。”欧阳灵小声地对小语说。小语点了点头，灵儿说的没错。

“等一下，先声明，每个女生只能对一个男生，所以谁先选择就是谁的。”

在一番抉择下，女生面前都站着一个男生，只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好，现在各自把自己的面具摘下。”主持人的话音未落，大家都忙着摘下面具，因为太想知道结果了。

欧阳灵摘下面具，站在她面前的是寒，寒想的女生是她吗？欧阳灵再看看旁边的小语，小语面前竟然是剑，这也太凑巧了吧！这样又勾起小语的受伤点。

“好，如果男生心里想的女生跟现在一致，那就牵起女生的手到中心舞台跳舞。”这么说的话，那男生如果没有牵起女生，那就代表他心里想的不是眼前的女生，那女生不就很没面子。

“灵儿，走吧！”南宫寒牵起欧阳灵的手，还好他选择的是她。

“等一下。”欧阳灵看着剑和小语，如果剑牵起小语，那就证明他心里还是有小语的。

剑，快点呀，快牵小语的手。只要你牵她的手，或许这一场风波就结束了。小语很好哄的，只要你说你错了，她就不会再计较那些事了。

剑在犹豫，他该不该牵？他承认他想的就是小语，其实一开始他拼命叫自己不要想，可脑子的第一反应就是小语，他该怎么做？穆好像在看着他，不行，他不能牵！

剑没有牵起小语的手，而是转身走到休息区坐下了。小语的眼睛充满了泪珠，剑依旧如此狠心，也罢，这种结局她早就料到了。穆走到小语身边，他看着小语的泪水，心觉着好痛，这辈子小语应该不会为了他而流泪。

“小语，我们去跳舞吧！”东方穆伸出手去邀请小语，小语没有把手交给他，她也走到休息区，坐到剑的对面，他们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坐着。

“灵儿，走吧，跳舞去。”南宫寒拉着欧阳灵走到中心舞台，两个人在舞台上跳起舞来。可她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剑和小语，小语双手放在腿上，低着头，而剑却把头转向别处，剑太可恶了，欧阳灵真想给他一拳。

欧阳灵又看了看舞台，只有几个在跳舞，哥哥和思柔学姐是没有疑问的，她又看了看枫月，舞学姐不在，他不想和任何人跳舞。在欧阳灵心里还有枫月哥，这块石头她一直没放下来。虽然她和寒表面挺好，但她总会想到枫月哥，她不否认她心里有寒，她感觉寒渐渐地占了一定的位置。可是她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份量重些。

“寒，我不跳了。”欧阳灵走到休息区，她发现剑已经不在那里了，只有小语还坐在那。

“小语，剑呢？”

“他可能去洗手间了。”欧阳灵和南宫寒坐了下来。

“小语，剑他有说什么吗？”小语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有还是没有？”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从他的眼睛里我好像看出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我看不出他想说什么，好像他有好多话，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说。”欧阳灵快听晕了，剑的心有这么复杂吗？

“小语，我怎么觉得你总是在帮着剑呢？”

“灵儿，其实剑他……”南宫寒好想大声说出来，因为剑根本就不应该受到大家的辱骂。

“寒……”剑突然走了过来，他制止了寒说出他们的秘密。

“灵儿，你陪我出去走走吧！”这里太吵了，她想到外面走走，也跟灵儿聊会天。

“好！”她们走出了舞会。

每当夜幕降临，学校总是这么安静，这么安详。听，蛐蛐的叫声好有节奏，好像安魂曲。在这么安静的校园里，还有不少情侣也摆脱舞会上的嘈杂，选择来这里邂逅。亭子里，一对情侣正偎依在一起，合上眼，感受大自然的气息；草地上，一对情侣躺在地上，望着满天繁星，一起数着，虽然得不到答案，但在乎的却是过程；天台上，一对情侣躲避了电灯泡，两人相拥，Kiss。好幸福的几对，他们在一起，只享受过程。

“小语，对不起，没能帮到什么忙。”欧阳灵她很想帮她，但她不知道怎么帮才好。

小语摇摇头，“不，有你陪着我一起面对已经足够了。”小语反而要感谢灵儿，如果没有灵儿陪着她，她恐怕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

她们一起走到木棉树下，万圣节，连木棉树都这么奇形怪状，不过好漂亮，上面的灯一眨一眨地，好像星星，欧阳灵发现树皮上好像写着什么，虽然看得清这些话，但却看不出在写什么。

“这是穆写的。”小语也走近木棉树。

“穆？我懂里面的意思了，也懂当时的心情。”突然欧阳灵感觉穆在感情方面比剑要理性得多。

“小语，你会给穆机会吗？”

小语抚摸着树皮，“我无法欺骗穆，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另外一个人。就算穆不介意，可我介意，我不想伤害他。”

欧阳灵抱着小语，“我知道小语，我知道。按你的感觉去做，我支持你。”难道这就是爱情吗？爱一个人却不能和他相爱。爱情就是这样彼此伤害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算什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