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石壁武学现
第三十三章 石壁武学现

只见沈福这一掌来势汹汹,已经是离弦之箭。姜邪左手捏个剑诀,右手长剑挺出,剑走龙蛇,白光如虹,一套剑法使出,就如同一道白光闪过。

旁人只能瞧得出些许端疑,只觉凝重处如山巍峙,轻灵处若清风无迹,变幻莫测,迅捷无伦。

李敬只觉得眼前这使剑少年颇为眼熟,这剑法也好似似曾相识。

“这是万化千变玄武剑?”一旁的李敬不禁一声惊呼,这剑法分明是自家玄武门的绝技,这小子怎么会?

沈福见这一剑刺来,竟欲徒手接剑,只见沈福宽大的手掌握住剑锋,擦出剧烈的火光,竟能听出金铁碰撞之声。

“沈管家好厉害的掌劲。”只觉掌中青锋被沈福握住,就如同泥牛入海,丝毫使不上劲来。

沈福闻言丝毫不经理会,竟是在掌中凝聚成一股磅礴之气,气势勃然大增,一袭青衣,竟无风自动。

只闻沈福一声怒喝,便是一掌拍出,一掌之威,是先前那一掌的数倍,凌空跃起,径直而下,这一掌,在落地之中,化作一道道掌影。

姜邪一声轻笑,蓦地里疾冲上前,当真是动如脱兔,瞬息之间,与沈福相距已不到一尺,这漫天的掌影却是伤不得姜邪分毫。

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这一冲招式之怪,无人想像得到,而行动之快,更是难以形容。

这一剑虽快,可那沈福也不凡,侧身躲过这风驰电掣的一剑。沈福左手已拿住了姜邪右肩,右手按上了他心房。姜邪只觉肩头一阵发麻,右臂竟无半分力气,长剑便险些脱手。

“沈管家,得罪了。”只见姜邪一个鲤鱼打挺,掌中青峰古剑翻飞。

剑法轻灵机巧,恰如春日双燕飞舞柳间,高低左右,回转如意,剑法精奇令人猝不及防。

而一旁的赤松真人却是神色一凛,这剑法竟好生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似乎是几年前师尊与兰若寺的几位大师会武论道时,曾使出这一门剑法。

这门剑法,名为太乙分光剑,是姜邪从藏剑冢石壁上看来的,乃是昆仑派的绝学,只不过这门剑法,就连赤松真人都不会。

“这是太乙分光剑法?”赤松真人不禁恍然道。

只见姜邪连续刺出三剑,一气呵成,起始一剑,朝着沈福当头直劈。沈福斜身闪开,只见姜邪圈转长剑,拦腰横削。

“这是长风三仙剑?”江风阁主端木雄不禁惊叹出声。

这门剑法,乃是江风阁的三代掌门聂长风祖师所创,聂长风剑法造诣之高,在同一时代,除了哪一位昆仑剑仙之外,再无敌手。

这长风三仙剑,以聂长风之名命名,这一门剑法也正是聂长风的成名绝技,三剑连环而至,有着七十一种变化,一剑更比一剑险。

聂长风当年也是凭借着这一门剑法,与剑仙交手,一炷香时辰不败。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能够和剑仙交手一炷香不败的,可不超过五个。

沈福身如鬼魅再次闪开,纵身从剑上跃过,姜邪长剑反撩,疾刺沈福后心,除非沈福后背生眼,势难躲避。

就到剑锋将至,只见凌空飞来两颗铁胆,将剑锋震偏,偏离了要害。

“姜少侠,得饶人处且饶人。”语罢,只见这两枚铁胆竟凌空回旋,再一次的回到铁荣的掌心之中。

“铁大人教训的是。”姜邪也不禁暗暗心惊,铁荣的这一手功夫,当真深不可测。

这铁荣一出手,这二人自然不可再战,这才停下手来。

只闻铁荣淡淡言道:“沈管家,依姜少侠之言,你才是杀害沈老爷的凶手咯?”

“大人冤枉啊,老爷待我恩重如山,如同再造,我怎么可能是杀害老爷的凶手?”沈福竭力喊道,随即眼中精芒一闪而过。

“这小子来路不明,说不定就是杀害沈老爷的凶手,现在过来,贼喊捉贼了!”沈福苍老的眉宇望着姜邪不禁闪过一丝狠戾。

铁荣玩昧道:“你们各执一词,让本官如何是好啊?”

姜邪回道:“我说了,铁大人可以让仵作去验一下尸。”

“仵作何在?”

“卑职在。”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矮小老头,眼睛细长,皮肤黝黑,与寻常的庄稼老汉没有什么分别。

“你去验一下那些尸首的内俯,是不是如同姜少侠所说的一般。”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看似平静的众人,此刻的内心却是不平静的。

“启禀大人,那些尸首的确如姜少侠所说。”

“哼!”只闻铁荣一阵冷哼,朝着沈福质问道:“沈管家,铁证如山,你还作何解释?”

“大人,冤枉啊,真的不是我!”沈福此时已再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淡定。

沈福撕心竭力的大喊着,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对,在场的这几位都能坐镇,案发的时候我可在大堂里会客,怎么可能分身,去杀害老爷呢?”

“案发之时,正是沈管家招呼的我等。”只见沈福话语刚落,便有几名彪形大汉起身拱手言道。

这几名彪形大汉,相貌粗犷,体型魁梧,身上还印着稀奇古怪的纹身,似乎不像是中原之人。

“几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北三狼吧?”铁荣把玩着铁胆细细打量道。

这西北三狼只不过是西北一带的一路豪强,武功不弱,加上轻权,重义,闯出了不小的名声。

“铁大人客气,我等三人,这等微薄之名,与在座的几位相比,又何足挂齿?”

就在这时,从大门口,直径走进一红衣捕快,那捕快在铁荣的耳畔轻声道:“大人,沈锦公子求见。”

铁荣嘴角勾的笑意更甚,缓缓言道:“本官还生怕他躲起来,他这便来了,传他进来。”

“父亲!”只见一白衣少爷,哭得那叫一个惨,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大堂里,也不待他人多问,便是抱住沈万三的尸首,哭喊着。

那少爷哭声虽响,但却没有丝毫伤心的气息,就如同逢场作戏一般,还是演技相当拙劣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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