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却被这个丑八怪给吻醒了!
而且,最要死的是,她吻他的时候,他竟然会有『性』冲动!
啊!『性』冲动啊。
谁能告诉他,身为千年的吸血鬼,竟然会对这个丑八怪的下等人类,产生『性』冲动!
说出去会丢人的!他的颜面要何存!
“怎么样?我赔给你了,咱们就互不相欠啦!我……我……可以走了吗?”
我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吱吱唔唔地说。
噌的,他站了出来。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想走?想离开这里?在你做了这样的事后,你就想一走了之吗?”
“啊?我不是赔给你了吗?”
“你不准走,就是死掉了,灵魂和尸体也要一直陪着我!”
“……”
我盯着他,小脸一片的苍白!
我蹲下身,扶着他。
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会疼痛。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他俩以前就认识了。
他如果不好受,她也会跟着痛苦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准碰我,我可是我们血族最骄傲最尊贵的王子殿下呢,岂是你这个下等人类能碰得的!再者我也不叫喂!我是有名字的!”
毫不客气地拍掉了他的手。
“是吗?那你叫什么名字啊。一定是个很响亮的名号吧。”
我好奇地问。
“是啊,我的名字叫‘安德烈’是光明的意思!”他自豪的对我说。
“哦?光明?”
我喃喃自语。
不过,下一秒,我就愣住了。
刚才,他说他是血族啊?
血族是什么东西?
吸血鬼吗?呃……恶寒啊!为什么这里全部都是吸血鬼,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类吗。
“你们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梨子说完,脑子里闪花,短路!
“是啊。怎么样,碰到我们高贵的血族,你一定感到非常荣幸吧。对了,丑八怪,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叫丑八怪,我有名字的!哼。快叫我叶姐姐。”
我冲着那个男人凶巴巴地说。
不过,她的心里其实是怕得要死啊,只是表面强装镇静罢了。
吸血鬼啊,不行,得想个办法逃出去再说。
门外冲进一个人是夏。
“王子殿下,您提前醒了,我得赶紧通知陛下!”
夏挫着手就要走,可是他突然间发现了一个问题。
“王子殿下,您额上的紫珠呢?怎么不见了?”
安德烈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我的同心紫珠被她吃了。”
“啊?不!!”
琢朰滕飞大叫起来:“不,我不要你娶她!”
什么意思啊,看着他激动的表情,我一头雾水在晃呀晃!
“我想杀了她,这个人类吃了我的紫珠同心!”
安德烈,一脸的气愤的说。
他稍微有点恢复过来了,所以依旧瞪着我愤然地说。
夏头大地看着王子殿下,再看看我,突然呆了,这下他怎么向陛下交代啊!
这件事,太不可思议啦,发生得太快了!
我余眼瞅着夏的奇怪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吃下的一定是非常珍贵的宝贝。
所以,凑近夏说道:“夏哥哥啊,请问我刚才吃的是什么东西啊?你们都好激动的说!”
还未等,问出个什么东西。
问题又来了!恢复过来的安德烈眼眸如血,突然又掐住我的脖子。
“我怎么可以娶人类的女孩为妻呢!”
“请住手啊,王子殿下,不要啊,那样你也会跟着死掉的!你们毕竟是夫妻了。她吃了你的同心珠!”夏赶紧拉开了他俩。
“我做不到!要我娶她不成!她这么笨,又这么丑!”
安德烈才说完,我的气就上来啦。
靠,骂我又笨又丑?什么意思嘛。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真是的。
哼,长得漂亮又怎么样,一点也不尊重女生。
还不如琢朰升上呢。
动不动就要杀我,如果可以,我还想立刻离开这里呢!
安德烈帅气的容颜此时很不好看,看来是气的不行啊。
可是,为什么要娶她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说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我嫁给他?”我问。
在听了桑梓的解释后。
我终于明白了,我表示哀默。其实,她是多想离开这里啊。
这样的氛围,静的吓人啊,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个安德烈,心就更虚了。原来是这样的啊。
她不小心地吃了他的紫『色』同心珠,那是吸血皇室给吸血皇后的礼物!
这是王子殿下还是婴儿的时候生化出来的,只能是皇室血统的继承人才会有。
当有了喜欢的对方时给她吃下,那么他们的心就连在一起,从此不离不弃,要一心一意地对待对方。
如果一方死去,另一方也会跟着死去。
如果哪一方背叛,另一方将会有焚心的痛,这种痛,生不如死!
但是,她吻了他,这一吻,就把他和她的心连在一起。
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他们必须相亲相爱,一生终老。
我倒是没问题,这么一个大大的美男当老公求之不得呢,倒是可怜了这么一位大众情人!
实在是帅得无法无天了。
只消一眼,就沉沦的美啊!
“我们根本没有感情基础,说什么我也不会娶她的!”
安德烈黑着脸,怒气冲冲地对夏说。
无奈的夏摊开手,摇着头,说道,“王子殿下,您要清楚,谁吃了你的紫珠同心,谁就是您的妻子。你们已经是一体了。为了您的『性』命着想,我想陛下,一定会让您娶她的。”
我歪着头,看着安德烈,真是太漂亮绝『色』啦,但是就是脾气太恶劣了。嫁给他日子一定不好过。
“那我问下。如果我娶她了,就不用娶那对讨厌的双胞胎姐妹了吧!”
安德烈眸光揪紧,好像这对姐妹让他很头疼似的。
“是的,尊敬的王子殿下,您只要娶了王妃,就不必管以前的婚约了,这是皇室的规矩。所以,您躲了那对姐妹千年,还是可以毁约的。”
“嗯,知道啦。死女人,你过来。”他命令着我。
说着,安德烈一把抓住我,好似我是他的救命稻草。
“你想做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