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我的
第4章 你是我的

夜里窝在被子里,傻笑回想今晚KTV的事情。人呐……有时候桃花想来,挡都挡不住!

“花痴,这点就让你傻成这样。”

“霍霜?”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早上在起来感觉比前几日都累,超累。不过也许可能是昨晚嗨过头,锤了锤脖子穿着睡裙走进浴室。

立体镜下,裸露的脖子上一点红色特别明显,如同被口红涂过一般。拿了一旁的毛巾擦掉,可是怎么擦都没有用。

“霜霜,好了么?外婆在等我们噢!”

放下毛巾往门外走,回应:“喔,来了!”

当卫生间的推拉门关上一刻,立体镜外出现了一个透明影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苍白的脸如同死去的尸体一样。

“霜霜,下车吧!”妈将车停下,开了门锁。

一蹦一跳的上楼梯:“外婆!”

“囡囡来了,快,外婆给你做了酒酿汤圆。”

外婆家是两层楼的小别墅,带阁楼的现代化。

“妈,我给你买了一些用品。”

“家里都不缺,快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过来吃饭。”外婆说完就往厨房去,妈打完电话也进去了。

剩下自己往楼上小阁楼的房间,哪里平时都不住人。不过房间摆设也都齐全,就是灰尘有点多。

摸了摸桌上没有,应该是外婆打扫过了。

“喂!”这声音在耳边的声音回荡,吓得自己转身,可是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嘘,别说话!”

那声音在阁楼的房间回荡,一声声的回荡。现在是大白天,可是那个声音还是那么的恐怖。

指着周围的空气:“你……你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那声音男声女音重叠起伏,就跟电影里的黑山老妖一样。

“鬼!啊……”吓得拔腿就往屋外跑,跑到楼道时一个透明的背影站在那里。往后退了几步,惊慌:“你,你别过来!”

在这同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跌下去的时候,脑子也同样断了线。

梦里我见到了一个男子,墨色的宽袍,青丝披散。手握油纸伞站在亭子里,他身旁的女子抚琴弹奏。看似金童玉女,这又是多好的一幅画。

“霜霜?霜霜?霍霜?”

茗了茗嘴,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浓重的消毒药水味弥漫在空中。

“医院?”

“不,这是……太平间。”

“啊!”蹭的坐起来看向身边的人,咽了咽口水问:“你是什么人?”

陪床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T恤长裤男子,指尖敲打着桌面。昏暗的灯光下那双眼睛特别好看,有点狐狸眼的感觉。

“醒了?”起身站在面前,用手戳了戳我的额头。

“哎呦,疼!”捂着被他戳的额头,哪里还绷着纱布呢。气死我了,要不是腿被石膏打着挂在半空。

男子中发的头发绑了大半在后脑,剩下的碎发披着,不长的碎发直到脖子底部,斜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的右眼。白色体恤,小脚牛仔裤配上黑色皮靴。怎么时尚的搭配,有点奇怪。

男子看着外头灰蒙蒙的天空,说:“天……亮了!”

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医生的人走了进来,看着床尾的病历,然后问:“12床,身体怎么样?”

捂了捂被戳痛的脑袋说:“我?还好,就是头有点晕。”

“等下去拍个脑部CT,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等到医生抽走病历关上大门的时候,再回头窗口边已经没有人。好奇怪,刚刚那个人呢?

“囡囡吓死外婆了,”病房的门还没完全打开,外婆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保温壶,走到床前说:“好好的怎么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外婆,我没事了!”

将保温壶里的汤倒出来递到我面前,又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说:“快把汤喝了,你妈帮你去办出院了。”

“什么,你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电话的另一头,锦华那分贝,震得桌子上的水杯都颤抖了。

等她平静下来才敢将手机重新贴在耳边说:“我只是崴了脚撞了头,还没断胳膊断腿呢!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外婆家阁楼怎么会有声音,你说吧……大白天也不可能撞鬼!”

“要我说有点玄乎,你该不会忘了你高中时候那个女的怎么死的吧?”

锦华这一句倒是提醒我不少,但仔细想想这个镯子戴我手上也有十几年了。摇了摇头:“那次可能是个意外,再说了,都怎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我没事?”

“反正我觉得那个镯子邪乎的很,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他们过来看你!”

就等你这句话,讨好:“记得多买点吃的!”

挂断电话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镯子,这既不是金也不是银的。怎么一点生锈的痕迹都没?关于邪乎的事自己不是没有碰到过,每次都是事情第二天就忘了一大半了。

此刻妈陪着外婆走进来,见我醒了也有些责备说:“好好地怎么就从楼梯上下来了?又走路不长眼睛了吧?”

吐了吐舌,用手轻轻碰了碰头。

“别碰了,要晕的话再睡会。等晚点,就出院吧!”

“要不,你们晚点去深圳吧?你看,囡囡还病着。”外婆看我的样子有点不放心,坐在床边说:“你说你们夫妻俩,怎么突然会去怎么远的地方?”

“妈,公司那边已经开始运作了。再说了,机票都买好了。明天的飞机,不能迟到。”妈口上着这样说着但还是不舍得看着我,嘴里嘱咐:“在家好好听话,按时吃饭。在学校别惹事,放假了就去外婆家,小姑娘别东走西走,不许在外头过夜。”

“好了,我知道了妈,你就别说了,我头晕。”嘴里敷衍着,心里早就打起算盘怎么嗨完剩下的一周了。

其实只是崴了脚,石膏到下午也就拆了。一蹦一跳的往沙发上去,架好脚打开电视,爸妈已经忙碌起了整理行李的准备,明天早上第一班飞机,而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只可惜还有一周,这里就一个人也没有了。

“妈,要不把这公寓租出去吧,反正我又不住家里,大不了周六日我去外婆家住呗。”

屋内妈的声音传出来,说:“家里怎么多电器,外一被骗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一个人害怕嘛!”抿了抿嘴巴低着头嘟囔着,说实话自己还真有点怕了,自从阁楼那件事之后,总觉得有什么跟着自己。

“怎么大人了,害怕什么?”爸拿着两双鞋从阳台外走进来,说:“等下快递公司的过来了,那两箱子让航空快递送过去。”

次日

‘嘀嘀嘀’

“大白天哪来的喇叭声?”扶着墙一蹦一跳的往窗口走去,家住一楼一眼就看到楼下的人。

顾泽熙一声黑色羽绒服站在车边,正抬头往自己的窗口望去。我靠!一大早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转身靠在墙边,深呼吸...他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脑海中锦华、尚安然和张慧那几副卖队友的嘴脸忽上忽下。

‘叮咚’

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门开门,顾泽熙那旭日的笑容朝向我。

手里捧着咖啡说:”我看你突然没影子了,就上来看看。那个你脚没事吧?“

“没,没事!”这TM就尴尬了,让开路:“要不,你先进来坐坐?我去……换个衣服?”

“好!”抬脚走了进来,脱下白色球鞋。

拿了衣服就蹦跳的冲进浴室,丢脸丢到家了。用最快的速度换衣服,洗脸刷牙扎头发。

“你脚不方便,要不我背你下楼?”顾泽熙将空纸杯丢进垃圾桶,伸手笑意的对我说。

“不,我自己可以。”老脸一红拿着包扶着墙就往楼下去。

顾泽熙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扶着我的手,一步一个楼梯扶我下去。车上,系上安全带温温柔柔的说:“上次有点匆忙,忘记问你要电话了,所以问了你朋友的电话。”

哇瑟!宝马,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他们在学校等我们,我送你过去。”

“好啊!”

半路暖男学长顾泽熙还不忘为自己买了早餐,这种人夫复何求呀!

一点一点的啃着包子说:“学长怎么温柔,应该有女朋友了吧?”

他反而低头笑了笑,专心开车说:“要是我有女朋友,可不敢一个人来接你。”

这话听得我又花痴了,会说话,终极撩妹get√。

学校还没开放,只是偶尔有人过来开始整理宿舍。被顾泽熙扶着往体育馆走去,还没进去,里头一阵喧哗声就响起来。

“哎,你们太不够意思,昨天我们可是说好开学算起。你们现在……该不会……”

“我就说顾泽熙大白天给我打电话要霍霜地址,感情打的是这个注意。”

最后一跳站在他们面前,双手叉腰:“你们这是看我腿不方便打趣我咯,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哎哟,我的好姐姐,你就消停点吧!”卢丹扶着我坐下,还不忘调侃:“要是把另一条腿给瘸了,那顾泽熙还不背着你。”

“卤蛋,你找死!”抄起手边的拐杖打在他腿上,转头告状:“尚安然,好好管好你家男人。”

“不是打球么?怎么就我们三个人?王宇呢?”

“不知道,昨晚给张慧和王宇打电话,一个没听一个说家里有事。”卢丹坐在椅背上,手里还转着篮球:“估摸着这两人偷偷过二人世界去了。”

尚安然点头:“放心,锦华在这方面,一个顶俩。冲吧,骚年,去创造奇迹。”

观众席上,只剩下自己和尚安然,她先开口找了话题:“腿怎么样了?”

“没事了,开学的时候一定活蹦乱跳!”喝了一口汽水,歪头:“不过说来也奇怪,安然你说我是不是真撞鬼了?”

安然想了想,转头看向自己。语重心长的说:“不是我迷信,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自个小心点。”

“我去趟厕所!”拿起医用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体育馆,体育馆外事操场,只有一个角落口有一个厕所。

打开水龙头,将手洗了一下。冰凉的水夹着三四度的空气,冲的手有点发紫。

“喂!”

“谁!”猛然间条件反射的回头,却撞上一个人。

他抬手将自己分开,低头看着我,没有说话。而他我认识,我见过他,见过三次。一次在老家的坟墓,一次在医院,这是第三次。

他没说话,反倒是举动吓到我。一个吻防不胜防的盖在我的头上,说道:“你是我的!”

然后等我再次反应过来,这个人又不见了。这个人该不是鬼吧?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可是这大白天的,也不可能!迷糊间,带着镯子的手指传来刺痛,食指不知什么时候划破流血了!

有点邪乎!

深夜

“别吵,哎呀!我睡觉呢!”拍开捏在鼻子上的手,一个转身继续梦周公。

等等,爸妈不是去深圳了么?家里除了我还有谁?刚刚捏我鼻子的是谁?

这些问题让我秒醒的坐起来,床边那个男子正坐在哪里,眼里全是嫌弃的表情。

“你谁呀!”蹭的后退贴在墙上抱着被子。

他不说话只是慢慢的上床爬过来,一点点的靠近。这样的危险感让我抬脚就踹他,却不料被他一手握着,力气很大,挣脱不开。

一边挣脱一边大叫说:“你别过来,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他仍旧不说话,而是将我脚上的绷带解开,然后淡淡说了一句:“试试,能走了么?”

听他的话,动了动脚,真的不疼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对他的警惕心还在,这年头坏人不少。

那双狐狸眼看向我又看向镯子说:“我是一个死人,一个已经死了几百年的人。”

“死人,”在脚上的手的确是冰凉而没有温度的,大叫:“妈呀,鬼……唔!”

他扑上来捂住我的嘴巴,因为重心,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他有些不耐烦说:“别叫!”

鬼才听你,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是他,眼中透露的危险,嘶哑着嗓子说:“闭嘴,在叫,我吃了你。”

这下算是镇住我了,憋屈的看着他。他这才松了放在我嘴上的手,但另一只手仍旧抓着我背后的手。两个人躺在床上,我靠着墙壁,双手被他从后禁锢着。这是SM?呸……花痴不是这样想的。

“霍霜?”

“唉,你认识我?”

他不说话,而是突然将脸凑进来。嘴对嘴,然后他的手,从脖子一点点的滑下到后背,到腰!

不要……“啊!恩!”腰上一阵酥麻,可是手仍旧被禁锢着。

“别动,一下就好。”脸贴在我的脸上,怎么零距离,我却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被子被他掀开盖在我们两个身上,衣服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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