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自觉。”
桀泽站起身,走进休息室坐到饭桌前,拿起筷子道。
白玉恋先是一愣,再是郁闷。
这个怪胎,违抗他要说她,现在不违抗他做好了又来这么一句话,真是搞不懂。
“你不吃么?”
桀泽看向一旁玩弄着自己手指的白玉恋说道。
“啊,我现在回去吃。”
白玉恋很狗腿的笑着拿起肩包刚想借此赶紧逃离来着,谁想,
“坐这儿一起吃也一样。”
身后传来桀泽冷不丁的声音。
白玉恋在心里把桀泽骂了N遍后
“我是佣人,不可以跟你一同用餐。”
使劲扯出一丝微笑说道。
“我说可以就可以,坐下来吃饭。”
男人不咸不淡的话语瞬间又让原本不那么僵硬的气氛变得冷却了起来。
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情,但白玉恋就是好讨厌这个人的霸道专制!
“我现在不想吃。”
白玉恋笔直的站着,没有丝毫要坐下来跟桀泽一起吃饭的意思。
“不想吃也得吃,过来坐下吃饭!”
桀泽有些不耐烦的皱眉道。
“桀泽!我是你佣人是什么都要听你的没错,但我是个人,不是机器!我也有最起码权利!”
这下,白玉恋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呵,是吗?可是怎么办呢?从你当我女佣的那一天起,你的一切只能是我的,当然,你的所有权利也只能由我来决定懂么?!”
下巴嗖地被捏住,桀泽冰冷的声音在白玉恋的耳边响起。
她蹙眉试图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捏的更紧。
她以为她的下巴都要被他捏下一层皮来的时候,精巧的下巴又被他狠狠甩开,连带着她这个人也晃到了墙边。
随之,她整个人被桀泽包围在了墙角。
“你 ,你想干什么?”
白玉恋很是惶恐不安,表面上却是强装镇定。
呵,这个女人,很能隐藏自己的情绪。
隐藏的这么吃力,却还是被他轻易看破。
“干什么?白玉恋,像你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你装一两次贞洁烈女也就算了,次次都玩这种把戏,你不觉得很无聊么?”
桀泽慢慢靠近白玉恋的粉唇,就在他性感的薄唇还差一丁点儿就要碰上她粉嫩的嘴唇时,男人很是适时的停住,笑着说道。
此时桀泽以这种姿势跟她说话,他说话时的气息都喷洒在她嘴上,白玉恋不禁心跳加快,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般。
不得不说,桀泽这一招比接吻还要撩人,对白玉恋来说就是恐怖!
她现在真的是羞愧难当!
她纤瘦的手抵着他宽阔的胸膛,无论她怎么推怎么捶打,他都丝毫没感觉。
“桀泽你少自恋了!你快点走开,走开!”
白玉恋使劲把头撇向一旁,无奈桀泽的薄唇又移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自恋。”
桀泽薄唇轻启,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肩窝上,这让从没跟异性接触过多少的白玉恋一阵战粟。
桀泽说完这句话,大手开始很不安分的伸进白玉恋的衣服里,接着在她后背上缓缓游移。
白玉恋先是一惊,便反应过来使劲的瞪着眼捶打他。
“你无耻!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白玉恋大吼着使劲捶打这个男人,任凭她怎么捶打,他都纹丝不动,双手居然还游移到了她的胸前!
“无耻么?要不我让你见识下更无耻的?”
他说着扯开她衣内的吊带,眸色幽暗,一双炙热的大手抚摸住她胸前的柔软,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火苗……
白玉恋只感觉深深的羞辱感,紧咬嘴唇,使自己不哭出来。
她双手双脚并用,这才使桀泽向后退了一步。
白玉恋刚抬起手就想给这个无耻的男人一巴掌,却被他适时的抓住了手。
“都还没上床呢,就想打我,要是真上床了,你是不是准备拿把枪过来呢?”
桀泽玩味的笑道。
仿佛刚才做出那么无耻卑鄙动作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般。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
白玉恋红着眼大声骂道。
她从来跟异性的接触就甚少,刚刚桀泽那一系列动作真的是吓坏了她,刚刚他要是真的不停下来顺势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么事。
这个男人,真的好危险。她待在他身边就相当于羔羊待在狼身边,不知那一天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怎么,该不会到现在都没人碰过你吧?”
桀泽很无所谓的笑问。
白玉恋气的扭头就跑了出去。
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这么无耻下流这么不要脸这么可恶的超级大混蛋呢!
为什么偏偏这种人被她碰上了呢?!
她到底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才会遇上这种人!
如果可以,她是有多想逃离这一切,多想多想逃的远远的啊。
可是,如果她走了,他的父亲怎么办啊……
终于跑出他的公司,白玉恋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她仰头望着碧蓝的天,努力让泪水流回去。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却不知该去往哪里。
心想都有好些日子没见过父亲了,白玉恋便给出租车师傅报了她家的地址。
没一会儿,车缓缓停在了一桩小别墅前。
她付过车前后,走到大铁门前,却迟迟没去按门铃。
因为她不知道父亲是否像她想念他一般想念她这个女儿。
站了许久,她还是决定按下门铃。
白玉恋按了两遍,家里的佣人这才跑出来给她开门。
“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白玉恋刚一进门,佣人就朝正坐在沙发上让人做指甲的龚飞霞说道。
“回来了就回来了,又不是什么稀客!你瞎嚷嚷什么!”
龚飞霞瞥一眼走进门的白玉恋,就朝那个佣人怒瞪道。
“夫人教训的是。”
佣人低头怯怯的说道。
白玉恋认识龚飞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她的这般态度,她也是见惯不惯。
“呦,我说怎么这一大早的就闻到一股骚味儿,原来是白玉恋来了呀!”
白玉洁慢慢走下楼,尖锐的嗓门打破客厅里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