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白翻了个白眼,身子不露痕迹地向一边挪。
却被他发现,另一只大掌在她要逃开之前,挡在了她的另一侧,将她完全地圈在大床和他的身体指尖。
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黑眸中透着明显的怒意。
叶梦白只感觉他略显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透着十足的危险。
直到这时叶梦白才意识到,她好像玩过火了,这个倨傲的家伙,显然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而她,根本无处可逃。
“不如,从接吻开始?”话音刚落,带着强烈气味的吻已经覆上,毫不客气地掠夺她的呼吸!
……
一吻结束,陆崇襟搂着她的腰,俊美的脸庞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停下,呼出来的二氧化碳都扑在她白嫩的脸上:“我的技术如何?”
“再没见过比你差劲的了。”叶梦白面露不屑:“跟被狗啃了一样。”
“是吗?看来我还要多练习才行。”黑眸闪过几分晦暗莫测,语气低沉:“接下来,是实战部分!”
她瞪着眼,用力地用拳头打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然而打的她受伤的手都要疼死了,陆崇襟还是纹风不动。
看到她用受伤的手捶打他,陆崇襟浓眉一拧,腾出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握住,按在头顶。
叶梦白怒极,抬起膝盖就要去踹他的胸口,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掌挡住。
“你不是让我多练习。”陆崇襟头也没抬,说出来的话无耻到让人想揍他。
“练习你可以找别人,关我屁事啊!”叶梦白脸色有些微红,就像喝了酒,微醺的模样,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回应她的是男人埋首耕耘的辛勤。
见状,叶梦白心中勇气一阵怒火,对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她也真是够了,语气不善:“够了,放开我!”
“求我,我就放开你。”他喘着息从她胸口抬起,黑眸里有几分情动。
“做梦!”叶梦白想都不想就拒绝。
“我也希望你别求我。”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带点意味深长:“这样才能练习得久一点。”
说完这话,他又俯首,捕获了她红如樱桃的小嘴,毫不客气地剥夺进入她嘴里的空气。
空气被他夺走,手也被他固定着,叶梦白根本没法反抗,眼看着他狂妄地在她的口中恣肆,她的心中焦虑又慌乱。
叶梦白只感觉进入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几乎要窒息。
眼看着寸土一点点失守,叶梦白扬长了脖颈,摇晃着脑袋拒绝。
不行,不可以让他如此肆意妄为!
一定要想个办法阻止他才可以。
“呃!”叶梦白闷哼了一声,紧跟着眼泪掉了出来。
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感觉就是轻轻咬一下的事,没想到真正实践起来,咬舌自尽居然这么疼!
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叶梦白不由得有些后悔,没事逞什么能,说句服软的话不就好了,这下好了,不仅又弄伤自己,还把那个易怒的男人惹毛了。
内心有些无语,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把回到解放前。
这几天好不容易积攒的形象,看来是要全毁了。
闻着口中的血腥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陆崇襟眉头一皱,放开禁锢她的手,同时覆着她的唇舌也快速退开来,在他推开的时候,舌尖还勾了一抹鲜红的血丝,看起来格外邪魅。
看到她单手捂唇,龇牙咧嘴的模样,他的眼底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有怒火有疼惜。
疼的是一种感觉,类似自己最珍视的物品被划了一道痕迹。
气的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从不知道好好善待自己。
陆崇襟低咒了一声,抬手按下床头的对讲机:“让靳声过来。”
然后就坐在那里和她大眼瞪小眼,气得叶梦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吧!
大少爷身份的人你能指望他懂多少伤口处理的道理。
感觉血液渐渐充盈整个口腔,叶梦白赶忙推开陆崇襟一把冲进浴室。
对着马桶将血水吐出来,那模样,就像武侠小说里得了中枪的人一样。
好在骆靳声很快就过来了。
帮她处理好伤后,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骆靳声毫不客气地嘲笑他们:“你们这也太激烈了吧!”
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了叶梦白一眼,燥得她脸上火辣辣的,只能用眼神瞪了他一眼,但显然那欲语还休的模样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骆靳声还想继续说什么,被陆崇襟抬起头眼神凛冽地扫了一眼。
吓得他马上闭嘴,再不敢吱声。
看着那两尊一动不动什么话也不说的大佛,骆靳声感觉有些无趣,在陆崇襟冰冷得像极地的温度中小心翼翼地收拾好东西,用自以为悄悄地脚步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