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前也如此不懂礼数,怕是只有孙贵人了!
“是,主子。”环梨行了一礼,又上前跪下,从袖中拿出一纸条,呈上,“皇上,这便是了。”
一旁的孙贵人一把夺过环梨手中的纸条,递给皇上:“皇上你看,这就是凌暮烟私通的证据!”
“区区一张纸条便能定我罪吗?这上面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怎可能是我所写?”
“女儿家无才便是德,自古女子大多向来不通文墨。”孙贵人目光直视凌暮烟。
“孙贵人,那么......怎么解释你呢?”
孙贵人脸一红:“我......我便是那少数!”
“哦。”凌暮烟点点头,“那你怎的知晓,我不是那少数呢?”
“这......这......”
“罢了,别争了!福通,备文房四宝!”
“是。”
不久,几个太监搬来桌椅和笔墨纸砚,就地放下。
“凌暮烟,去展示展示你那所谓的‘少数’吧!”说完,孙贵人像是挑衅似的,先走到那儿写了一副“皇恩浩荡”。
皇上点了点头,孙贵人写的楷书,确实不错。
“好字!”凌暮烟笑笑,也走到那儿,提笔准备下写。
孙贵人自觉让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凌暮烟,你可别写不出来,或者别告诉我们,你根本不识字!”
“孙贵人说笑了,不识字如何写的下那纸条?”
孙贵人脸一红,气鼓鼓地往皇上那儿走去了。
凌暮烟也不理会,也提笔写下“皇恩浩荡”四个大字。
“这倒确实不是纸条上那字呐!”福通叹了一声。
一旁的太监正要撤下文房四宝,皇上却是突然呵道:“慢着,把两幅字拼到一块去!”
孙贵人不禁捏了一把汗——这凌暮烟的字,竟写的如此漂亮!
两字一拼,好次便是显而易见了!
“凌修媛的字,不错呢。”皇上拿起那字看了看,称赞道。
“皇上,既然如此,那孙贵人刚才所指的一事,该怎么处置呢?”
“不......不可能啊!”孙贵人咬紧了嘴唇,“我......”
“什么不可能?难道在孙贵人的眼里,我凌暮烟,便是这样一个人吗?”
“你难道......不是......那个......”孙贵人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皇上的脸色一沉:“贵人孙氏,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孙贵人吓的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不知所措。
福通忙唤了侍卫来拉孙贵人。
“等一下!”孙贵人又突然大呵一声,两边的侍卫看着边上皇上的眼色,急忙松手,“皇上,即便那字条上的字迹不是凌暮烟亲笔所写,可那却是她的宫女亲自递给我的!”
“那你说说,那宫女叫什么?”
“叫......叫......环梨,叫什么?”
环梨也被吓的不轻,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大胆,竟还敢欺瞒皇上!”福通看了看皇上的眼色,暗示侍卫。
“不......不是......不是的,皇上!皇上你要相信我啊!那......那字条真的不是我伪造的!对了......对了......那个......皇上,如果凌暮烟确实没有做私通之事,那她为什么要在夜晚独自一人?赏月也该带个婢女吧!”
“主子,我拿来了!额,皇......皇上,奴婢紫云参见皇上!”紫云手里端着一碟牛乳糕,蹦蹦跳跳地从远处跳过来。一见到皇上,便是急忙跪下。
随着而来的乌云也急忙跪下:“奴婢乌云参见皇上!”
“手里拿的,这是什么?”
“回皇上的话,紫云手中拿的是牛乳糕,奴婢手里拿的是牛乳茶和绿豆酥。修媛方才赏月,觉得有些饿了,便差奴婢和紫云去宫里的小厨房里拿了些点心来。”
紫云在一边不住的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