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的本质就是,不断的质疑自我,在不断的自我否定和自我肯定中,重塑自我。
生活的本质也是如此,在这样的环境里,每个人都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无不在成为一个事件中的甲或者乙,或者旁观者,三个位置的转化。
谨言慎行。
是这样子嘛?
某一个村子里来了,两个倒插门女婿。一个勤俭持家,一个好吃懒做,两家夫妻关系都比较和睦。
人呢,有时候就是这样子奇怪。
然后,好吃懒做的女婿,便不由的被家人,被街坊,拿来跟勤快的作对比。然后如何如何的不是。然后如何如何跟人家学习,
勤快的会被数落,你看看人家,如何如何的投机耍滑。然后如何如何跟人家学习。
结果,懒人开始变得一点点勤快起来,在不知不觉中把那个勤快的竖在敌对方。因为,他太勤快,因为别人都夸他。因为他,他需要改变,
勤快人变得没那么勤快了,得知有个和自己类似遭遇的人不用这么辛苦就可以有更优越的生存方式的时候。
因为那个他自己不用像自己这么辛苦就可以过的舒适,因为别人都夸他,在不知不觉中,把那个懒惰的竖在了敌对面。
其实,勤和懒只是两个秉性。两个明明有着相同遭遇,应该同仇敌忾的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对对方产生了敌意。
人群有着功不可没的功劳。
我们呢无不生存在别人的舆论之中,在不断的被外界否定,被外界的肯定,被自我否定,被自我肯定。而这四个信息流里塑造了眼下的你。
而我们作的大多数事件跟旁观者有什么关系呢?而我们却不得不被这样的舆论所影响,改变。
别问为什么,要真想找个为什么的理由的话。那估计就是因为我们还活在这个世间。这个世间便是如此。我们终究不是说佛人口中的得道高僧。终究,放不下很多牵挂。终究带着自我这个包袱,周围对自我的舆论走下去,更可悲的是还的继续这样活下去。
无言中便生出一种鸵鸟的感觉。悄无声息的一个人起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南方城市,逃避着破裂的父子关系。也许这个样子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透过明净的玻璃,望着窗外。
一抹倩影,突兀的出现在那,朝这个方向走来,一步一步的走来,温婉如水,不似她那种的一蹦一跳。迷糊间像是她,正朝着他走来。
那是一个湛蓝的天空,干净明亮的阳光洒在车窗上,伸手都触碰的到。
两人一起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你为什么喜欢我,她带着甜蜜拉着他的手,眼角一抹狡黠,像恶作剧般提问着。
他不说话,沉默,深沉的样子像是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是沉默,希冀中的回答并没有如约而至。
他站定了身体,笔直而修长,看着她因为他沉默而暗淡的眼神,她也看着他,带着倔强。
马小姐,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为什么不需要。
她望着他,嘟起了嘴,翘鼻,红唇。微微嗔怪的表情。
他忽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直到吻的她喘不过气,双手开始推他,
你想让我供养不足,窒息而死嘛,
他笑了笑,
这就是理由,依稀记得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半边身体贴着杨风的感觉,那纤纤玉手还在手里握着,像是一个转身就抓的到。他伸手拉的紧一点,转身一看。一个幻象在他手中支离破碎,出现在他眼中的是一张空空的木制太师椅,阳光洒在上面,空空如野。
茫然失措。
她也是这样的走向他。搅乱他的古井,然后不负责任的走开了。他恨她。切齿的恨。
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转头,像是亲到什么东西。不由的转过身来。
只见她箸在那里,脸色绯红。带着小女儿的羞涩。一动不动的站着。
杨风忽的明白了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回味着,带着坏笑。
看着她,
你怎么占我便宜。
王晴雨,不由的语塞,冤家,明明是他亲到她的。
她刚到店里,问了前台,前台说他在这儿,
走过来的时候,
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望着窗外,发着呆。顿时便惊起了她的好奇心,看看这家伙在干什么。许是思考的太投入,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发起的响声都不曾打断他,尽管她是小心翼翼的猫着脚步走来的。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动静,从肩膀右侧看去,桌子尚摊开挡着一本书。正纳闷间,包不小心碰了他左边肩膀。
忽然他转头,就亲到了她。
这家伙儿,恶人先告状。
占了便宜,还说我占了他便宜,看他的样子,不由的失神。这便宜但是可以占了,
不对,想到哪儿了,想到自己的想法,
她脸上的红晕愈发的更红了。
你为什么不从左边转,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在暗示什么嘛。
他脸上的笑,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了,我不喜欢被人规定转个身也要朝着某个方向。想起父亲。脸色不由又沉了几分。
忽然笑了起来,我喜欢右边。
她自知,自己理亏在先,说不过去,心里默默的念叨坏蛋。。。各类通俗易懂的词汇,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气氛有些尴尬,便宜都占了,不请我坐会嘛。杨风,王小姐请坐,顺带站起来坐了个请的手势。
她不由得气结。
顺势坐了下来。
望着杨风面前摊开的那本书,杨风此刻正揉着太阳穴,感觉着血管强有力的跳动,有些发胀。
不错嘛,看什么书。
飞鸟集,泰戈尔的。
杨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把书拉到自己的视线下。
像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