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憔悴
第九章 憔悴

我说我喜欢法桐,以至于可以从精神上可以迷恋它。

每当穿梭过这一排排法桐去找召子,或者和江子出去逛街的时候,我总有意无意的想在法桐的身上做一些怀念的文字,或者在心中,或者在笔下。

一直酝酿了几个春秋才在此提及起它。

事物总会对人产生不可忽略的影响。但在童稚的孩提时期乃至读高中的时候,我总不相信这一切,只要心中的理念占据足够的地位,外界再扑朔迷离也是烟花易逝的悲催。

汇子去申城读书已经有一年多的时光,她跟我讲起她身边的故事。

“她已经结婚了,她跟我还打电话,打电话就算了,她还跟我讲她的悲惨的遭遇。她喋喋不休几乎要粉碎我的世界观。她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孩子,孩子哇哩哇啦的每天她都忙着喂乳,而他的男人却在外面沾化年草,还不能给家里挣回一分钱。她说她已经放弃了对生活中的希望,天下乌鸦一般黑,爱和哪个女人睡就睡。我觉得这与我有关系吗?我在读大学,正在一步步往上爬,需要积极有能量的思想,她说的这些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觉得世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所以,她以后打来的电话我都不接。”

这是汇子在通话中告诉我的,也同样像诉苦似的说给我听。

结婚的这个女孩子和我,和汇子都是高中同学,不过,以前她和汇子类似于发小的关系。

汇子是个精干纯洁的女孩子,她一直在追求新东西,总想着通过努力去改变一切,不愿意被荒渡淫逸的思想所左右。

这是我所佩服的地方,也使我理解她说的这番话。她已经和浩子好了将近五年了。

四个人一起走出来,我和央子已经分道扬镳了。

香玉回了宿舍。她的繁琐的话像汇子的发小告诉汇子一样,久久的萦绕在我的耳廓。

我的周围的环境似乎也不应该是这番模样。

我去找了江子,他和其他几个舍友正津津有味的玩着游戏,眼睛贼溜溜的盯着电脑屏真像要打死谁似的。

其他几个也不例外,只听见江子像中枪似的炸一生喊:“打死我啊,来啊,打死我!”

江子的挑衅的表情使我心中生出了濒临绝望的稻草。

“我有话跟你说。”我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跟我到外面去吧!”我说。

“你在这儿说,到底是怎么了”他还痴迷在游戏中。

“游戏有那么重要吗?说完以后你回来再打”我问。

江子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在桌子上使劲儿拍着鼠标泄愤。

江子宿舍的后门口离女生宿舍的后门口很近,都在一道斜坡上开了一扇栅栏门。

时不时总有女生从上面走下来路过江子宿舍的后门口,有的偶尔朝这里抛一眼,有的则急匆匆的跑过去,还有的谈笑风生的像喝醉了似的说些颠三倒四的话。

小坡的下面是一棵歪着身子的槐树,到了夏天,绿莹莹的叶子像滴出水来似的晶莹透明,而到旁晚的时候,只听见它在风的婆娑中抖动的身子。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问。

“什么我是怎么想的?”江子似乎还不明白我在问什么。

“不要装了,就你和香玉的事!”

“还能怎么样,就这样了!”

“你要是想和小易好,你就直截了当的跟香玉分了。痛痛快快的。要是心中还有香玉,你就主动一点把两个人心中纠结的事都澄清,好好走下去。不要搞的和香玉还没分,又和小易走的很近,被人误会了。”

“我和小易就是个普通朋友的关系,我就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难道我都没有交一个朋友的权力吗?”

我对江子已经无言以对,我也实实在在的谈过恋爱,却不知道生活中还真会出现电视中使人厌恶的情节,这或许就是艺术吸取生活细节的魅力。

“你是高人,你们的事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做为一个男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慢慢就看清了。”我气冲冲的说完,再也不想看江子一眼。

他喘着粗气在槐树下面一副无辜受怨的表情,嘴边还咻咻道:“我就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我再最后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感觉和小易走在一起很舒服,很坦然”我走了几步,回头问。

江子点着头,我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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