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故事远不止这些
第七章 故事远不止这些

回到北平的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我就查阅了一下关于楚国的文献资料。

根据这几天的查证,墓志铭上写的东西还是不知道眉目,也许是现在遗传下来的文献不全,只知道灵蛇子大约活跃在楚庄王时期,在这之前楚国还是个小国。

楚庄王时期国力开始强盛,领土不断扩张,成为了战国时期最强大的国家,隐隐有一统六国的趋势。

后来因为什么原因不在扩张,别的国家开始反击,曾经扩张的领土也一点点的让了出来,直到后来被秦国灭国。

而且楚庄王这个人很奇怪,本来就是个二世祖一般的人物,却能够使楚国成为一个傲立中原的大国,这其中也许就是这位灵蛇子的功劳。

虽然史书上没有记载关于灵蛇子的事,我想也许是史书的不可靠性,因为在古代,朝代每次更替都有更改史书的嗜好,像后世穿下来的文献,很多都不可信。

按理说没有人死后会给自己墓里修墓道,而且还不止一条,看样子也应该不是修陵墓的人用来逃生的。

我后来看了看祖上留下来的风水心得,这本书汇聚了四代盗墓贼的心血和见闻,可以说是盗墓界的九阳神功。

我从书中看到了一个和蛇墓很像的一个墓室格局,名字叫双龙养尸窟,据书上面记载这是我爷爷那年在云南倒的一个斗。

也是一个双龙戏水局,那个墓的格局要比这个蛇墓大的多,后来一开墓室里面的情景把来的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墓室里遍地都是干尸,一个压一个几乎摞了有一人那么高。

一看到这里我爷爷就断绝了要进去摸明器的意思,接着就开了另外一个山的墓,这个墓倒是没有尸体,里面宝贝也不少,不过是个盗墓的都知道,真正值钱的东西永远在棺材里。

我爷爷一进墓室就直奔这棺材去了,这一开棺一股黑气就冲了上来,当时也没有什么防毒面具,被喷了个正着,脸上立马就变得跟个癞蛤蟆一样。(后来治好了也是一脸麻子,所以得了一个外号叫柳麻子。

其他人离得稍远,倒是影响不大。)这一开棺就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东西,似乎不能见到空气,尖叫着就变成了一滩尸水,紧跟着就从棺材下面消失不见了。

当时我爷爷虽然脸毁容了,倒是也没别的事,后来就估计这棺材下面是一条暗道,估计就是连通着刚才的干尸墓,用尸气养这个东西,也许是还没养好就被提前开了棺材,一见空气就变成了尸水。

我看完这一段笔记,估计那个灵蛇子也是这样,不过老五那晚跟我说的他那连通棺材下面的不是另一个墓,应该就是那个水坝。

至于那个水坝里有没有陪葬品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似乎那个水坝也能当出口用。

想完了这些一看看表已经快中午了,突然我腰间的传呼机有一阵响动。(这时候传呼机也是刚流行,我也是回来这几天才买了一个)

我心想:肯定是眼镜或者小丁发来的,因为就他俩有我传呼号。我拿起一看显示是小丁发来的。

只见传呼上显示,“建国路天地阁饭店,速来。”我想起小丁那祸国殃民的容颜其实很反胃,男人实在不该长副女人像。

我看完也没多想,毕竟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了,到街上打了个出租车,就向建国路走去。

到了天地阁饭店里,到了小丁的包间,只见有三个人坐在里头,一个小丁,还有一个光头和一个年纪大点的老头。

小丁见到我,打了声照顾,我见他旁边有个空位就坐了下去,这时旁边有一个光头用一口河南话说道:“小丁,这就是恁说类耨人吧,看起来怪年轻类。”

小丁这是也用河南话回道:“叔,就是他,祖上看风水类,看墓也可准了。”

这时那个光头对我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恁好,俺叫丁满囤。”说着就把手伸出来。我平时干这行最常用的就是跟来看古董的客人握手,也就伸了过去。

一握住就感觉不好,只见他似乎是故意试探我,手上开始用劲,我只感觉手被铁钳夹住了一样,疼的冷汗都流了出来。

我使劲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心里已经问候他祖上好几遍。

小丁这时说:“叔,人家木有练过武,你别捏坏人家啊。”

丁满囤一听手也松了开,他一松手我就赶紧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着我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这时旁边另一个年纪大点的老头开口对着丁满囤呵斥道:“满囤你整天手痒是不是?一天鬼炸啥类鬼炸。”

丁满囤一听也怂了下了,低着头不说话。那个老头对着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道:“我叫丁开山,我们这次来有事请你帮忙。”

其实河南话和普通话很接近。我问:“叔,您有啥事就说,要是我能帮上的一定帮。”这时丁满囤插了一句话:“小子,咋说话类你,这是俺老外爷,恁这样说不是占俺便宜?”

说完就怒气冲冲瞪着我,连小丁眼睛里也充满了不善。

(老外爷在河南有些方言中是称呼妈妈的爹爹或叔叔,在有些村庄里一般都是全村都是一个姓,大多都是亲戚,时间久了辈分差距会特别大)。

我一听真是吓了一跳,心想这俩人要是得罪了那就等着天天挨揍吧,连忙想改口,却又不知道河南方言里老外爷上面是啥,难道是老老外爷?

正急得冒汗丁开山就摆了摆手道:“木事,只是个称呼而已,叫叔也行,反正我和你爹也算是平辈。”

我一听不由得心里对我爹大肆夸奖一番,我问道:“开山叔,您认识我爹?”

丁开山点了点头说道:“土耗子和你爹,曾经我们是搭档,一起盗了很多墓,可惜后来……哎。”

我听他说到这,很想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我就着急着问:“开山叔,后来呢,我爹怎么死的?”

丁开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给我让了让,我说我不抽,他就自己点燃抽了一口,吐出了一个淡淡烟圈。

我看他自顾自抽的高兴,似乎忘了我刚才的问题,我就又催促了一遍。他看了看我缓缓道:“其实,这件事你最应该问土耗子,你爹是因为他才死的!”

我看完这一段笔记,估计那个并肩也是这样,不过老五那晚跟我说的他那连通棺材下面的不是另一个墓,应该就是那个水坝,至于那个水坝里有没有陪葬品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似乎那个水坝也能当出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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