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起风了
第六章 起风了

“你还想他来啊?不怕么?”何晚一脸不理解!

“奴婢怕死可也想为殿下鸣冤!”

“啊!他来了!”何晚突然大叫的将手伸到桃兮面前,桃兮吓得跌倒在地,双眼大睁,不知所措。

“都怕成这样了你还鸣冤啊?”

“娘娘…您别吓桃兮,我是真的怕。”

桃兮见何晚是吓自己,起身拍拍衣服,委屈的嘟囔!何晚见桃兮真的被吓到也不打趣她有些试探的看着她。

“桃兮,前太子殿下名讳是?”

“殿下的名是一个单容字!这还是皇上取得的呢”

“看来皇上倒是真的宠爱他!桃兮你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

“是。”何晚见桃兮出去,便去了铜镜前,有纸有笔而自己无事,何不做幅画呢?

“那丫头说起话来都不打结的,看来有人指使她引我入局,这里能弄出事儿的就太子了,而太子娶你是有目的的。”

“晚姐姐,你后悔吗?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后悔什么啊,再不济我把你父亲放出这个危楼,我们什么都不要逃走就是。”

“可是怎么逃,这局太大,不知道会牵扯出个什么,我就怕连累晚姐姐也在这里白白受累。”

“我说了,我想在皇后的位子上坐几天,与你们无关,再说我还是在你身体里呢!唉?你今天怎么像个大人了,我都不习惯了!”

“晚姐姐,你怎么又在打趣我,讨厌 ”

过了不久,桃兮捧着一盆花进来,那花开的红的吓人,树枝儿像一个佝偻着的老人,有些些仙风道骨的姿态。

“这红花儿倒是长的肥硕,却看的出她是多么的贪婪,枝条都快撑不住她,像是随时都会瘫倒在哪狭隘的盆里似的!”

“娘娘现在快到申时了。”说着便将那花儿摆在窗口。

“桃兮,你从哪里搬的这花儿?这边没有吧!”

“我也不知道,刚才律将军带过来的呢,说是从北丕带过来的,说给娘娘这边放一盆,看我刚好出去,便叫我带着过来了!”

“这花开的热闹!”何晚扶了扶花枝。

“律将军回来?是边关大捷?”何晚轻轻嘟囔,这个律淮南倒是有本事,这等速度,何等的了不起!

“是的娘娘,对了,殿下今晚宴请律将军,府中家眷必须全部出席,不得推迟,我给娘娘收拾收拾吧。”何晚也不多说,坐在铜镜前任由桃兮捯饬。

“桃兮,弄个发髻就好,不用太多文章!再说现在还早,不急。”

“那怎么行啊?我得把娘娘打扮成今晚美丽的人。”桃兮自动屏蔽那句还早。

“律将军回来不是该皇上宴请吗?”

“我也不清楚,皇上吩咐殿下要好好为律将军接风洗尘,可是他却…”

“我要穿红色的”何晚打断桃兮的话,等着桃兮将那裙子为她穿戴好。

“以前衣服都是自己穿的,现在到懒惰起来了”何晚甩了甩裙摆,前后看了看,打趣着自己。

“娘娘您可别这么说。”

“走吧,以前都是听说律将军的大名,还没见过律将军长相呢。”何晚提起裙摆出了房门,走了一半转过身

“我不是在禁足么?不去成不成啊?”桃兮拉着何晚的手臂。

“娘娘,殿下说都不能缺席,您可别任性啊。快快随我去前面吧”

“瞧把你吓得,逗你玩儿呢!再说不是晚宴么?现在才申时,现在出去吹吹风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律将军都来了啊,殿下和三公主都在呢,娘娘不去……”何晚轻快的转身,赌气似的快步向前走去。

“娘娘,你慢点”留了桃兮在后面追。

何晚在门口理了理衣摆,将手搭在桃兮手上。台步跨进门槛,灼热的气息像寒冬的坚冰,冲击着何晚的灵魂,何晚疼的想转身离开!

“好疼”何晚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然…她真的这么做了!!!

“末将律淮南见过娘娘!”

“见过嫂嫂”

“不,不必多礼…”温鱼素怯怯说了一声便走到璟白鞅身后。

“前些日子去拜访右相,娘娘倒是好客的样子,怎么现在看来娘娘这是不怎么欢迎末将。”温鱼素暗想着没有哪里得罪了他

“将军哪里的话,将军你有勇有谋,我只是敬畏罢了!”

“淮南你干嘛呢?你这是欺负嫂嫂善良温柔是吧,皇兄你赶快管管这个自大的家伙。”

璟玉雪拉了温鱼素坐在她身边,一边与璟白鞅撒娇。面带桃色,淡粉的衣裙被丫鬟规矩的撒在脚边,代表未婚的发髻乖巧的贴在后背,十指纤纤。

“律将军在边塞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吗?”

一两个手指捏着丝绢轻点喝过茶水的嘴角,眼神不住的偷瞧律淮南,这个温鱼素倒是可以肯定的毕竟璟白鞅是她亲哥哥。

“边塞都是些琐事,哪里会有趣”璟白鞅与律淮南正在低声说些什么,听到璟玉雪问话,回了一句,又与璟白鞅说起了话。

“鱼素,累了就先去休息,晚点过来也可以!”

“嫂嫂?”

璟玉雪叫了两声温鱼素。何晚从放弃控制这个身体后就没有什么回应,还记得以前爹爹问话时,晚姐姐便会在一边逗我。

“嫂嫂?皇兄叫你呢!”璟玉雪轻轻推了一下走神的温鱼素。

“什么?怎么了?”温鱼素一惊,愣愣的看着他们三个人。

“听侍候你的小丫鬟说你今天做了些……事情,是又产生幻觉了?”温鱼素想起刚才和何晚的玩笑便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的叫了声殿下便不说下文。

“末将倒是在北丕见过他们的土方法,土是土了点儿,不过还比较有效,我替娘娘看看吧。”

律淮南也不等温鱼素说话便将两指按在她手腕处,炽热的感觉侵袭全身,温鱼素感觉到了何晚的颤抖,退缩。一把推开律淮南的手

“律将军倒是才高八斗,不过本宫已经好了,律将军不必多心!”

“淮南!”

见璟白鞅有些怒气的声音,律淮南忙起身退一步。

“是末将失礼了。”

璟白鞅将温鱼素拉到身边安慰了两句,不外乎就是律淮南也是想帮忙之内的,从小就这个臭脾气啊,不要放在心上。

“鱼素怎么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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