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闹心的游山玩水
第三十八章 闹心的游山玩水

归海痕看着这两个人,头上不禁冒出了汗:丞相你一直说他们一个是大魔王,一个女魔头说的真没错。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的真没错。在迦漪后面的江锦安看着迦漪犹如女神般的面容,他一定要得到这位姑娘。

“你是骑马,还是坐马车……”顾清曲热情的问她。迦漪看了看已经上了马车的江锦绣,和站在马匹前面的江锦安。

说实话她哪个都不坐,不过转过来一想与其在马车上面对一个跋扈的女孩子,还不如骑马,大不了一会骑快一点。

“骑马。” “骑马好呀!”顾清曲听了乐了,骑马就可以跟他赛马了,很少能有人能胜过他。江锦安觉得迦漪选择骑马一是为了和他有所接触。

如果迦漪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有想抽死他的冲动,她接触也要接触迦涟啊,才不会接触他这样的。

“主子。”归海痕问得小心翼翼:“你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这道梵城的湖有不少的距离,如果骑马一定会很凉,今天已经开始挂起风了。

“坐马车。”迦涟的声音有着往日不同的温润,听得归海痕后背窜起来一阵寒意,主子你还是继续用你那冻死人的腔调吧。

迦漪看见迦涟已经坐上那车离开了,她并没有多想,只当是他要离开梵城独自回王都了。

“你要选马匹吗?”五匹骏马出现在迦漪的视野里,三匹棕色的马,一匹温顺的白马和看起来桀骜不驯的黑马。

迦漪扫视了一圈,视线放在了那匹黑色的马上,皮毛顺滑,丰神俊朗。体型流畅而有力,眼睛野性而狂傲。迦漪凭多年的经验知道这是一匹才驯服的野马。

“我觉得你比较适合这匹温顺的白马。”姑娘家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既然要骑马就选这匹白色温顺的才适合姑娘家,江锦安觉得自己想的周到。

他已经觉得迦漪是他的所有物所以迦漪会听他的话。而且他这样体贴一定会俘虏她的心,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应付女人群所得到的心得。

迦漪看着马匹黑马正看的眼热,暗地里摩拳擦掌地想要试试这匹黑马。一旁却传来江锦安的声音:“ 我觉得你比较适合这匹温顺的白马,这匹黑马是才驯服的野马,危险。”

迦漪诧异的转头看他:这个男的脑子有病吧。江锦安却把这种诧异理解为:这是被他所表现出来的温柔所惊讶到了吗?

果然女人还是要温柔的对待,不管你是小家碧玉还是大家千金,只要是我江锦安看中的一定不会逃出我的手心,如果他知道迦漪就是让天下归一的战神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人的脑子有病吗?他看不出来这是一匹才驯服的野马吗?为什么还要用上一副‘我对你很温柔你一定要听我的’表情。

迦漪没有理他,直接走向马匹黑色野马,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样子,一看就是骑马的高手。

其他人看见迦漪上马也纷纷的骑上马,江锦安见她无视了她脸色微微的扭曲一下,心里狠狠的想着:等她成为他的人之后,他一定要让她尝尝什么事被冷落的滋味。

他就不信一个没有男人宠爱的女人在江家偌大的后院能过得顺风顺水,她还不是要乖乖的对他摇尾乞怜。不过还得看她给他带来多少的好处了。

好处多多他一定会把她捧在手心如同掌上明珠,如果好处少的话,就把她放在后院任那群娘们折磨她。不过冲她那张俊美的小脸蛋他一定不会放过如此的人间绝色。

此时信心十足的江锦安丝毫没有注意到迦漪对他的不屑一顾,他就是一个被利益权利所冲昏的伪君子,只要能给他带来好处他不介意靠女人。

等到江锦安回过神的时候大家已经在马上等着他呢,他只能无奈的骑上马那匹他颇为“看好”的白马。“小丫头,我们来赛马吧。”顾清曲勒动缰绳让马儿走到迦漪的旁边

迦漪看着大街上的人,在看看满脸期待的顾清曲。“这位叔叔你看,这路上的人,你这是想一路血洗梵城吗?”他这简直是在拿人命开玩笑。

顾清曲面色怪异的看着迦漪,这姑娘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傻了呢?他当然知道这满大街的人不能赛马,可是他们可以走别的路啊。

顾瓷凉看着这俩个人的面色就知道他们根本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那个姑娘是以为三叔要在这条热闹的街上来赛马。

而三叔的意思则是换一条人少的路来赛马,却让这姑娘以为三叔是要在这条街上赛马,说起来还是三叔没有说清楚。

“这位姑娘,我想三叔的意思是我们选一条人少的路来赛马。”顾瓷凉好心的替他家不省心的三叔来解释,省的让自己未来妹妹觉得自己三叔是个脑袋不好用的。

“对啊,对啊。这个梵城我呆了好长时间了,这里的路我最熟悉。”听到自家的侄子替自己解释,才明白自己是没有说清楚。

“梵城的人不多,可是梵城却不小。现在是上午,有的人在劳作,有的人再加,不过大多数的人都到了梵城最热闹的几条街了。”顾清曲替他们解释。

“所以我们避开这最热闹的几条街,然后在路上小心一些就好。”他可是在梵城混了好长的时间的,哪条路没人他还不知道吗?

“据我所知,梵城客栈后面就有一条街道,因为好位置都被客栈所占据,所以也咩有什么人在那里住。”

所以迦漪还有一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江锦安听从了顾清曲的建议,至于江锦绣早就坐着那车去了梵城湖。而顾瓷凉和顾无期则是慢慢悠悠的策马跟在后面。

“好,预备开始。”随着顾清曲的一声令下,原本在同一起点的三个人便绝尘而去。只剩下顾瓷凉和顾无期这伯侄二人慢悠悠的骑马……聊天。

“瓷凉我没看错的话那个小丫头的马是我来梵城的前一天二弟驯服好送给你的吧。”他记得瓷凉看到马的表情是多么惊讶,说实话他也不相信二弟会亲自驯马送给瓷凉。

“大伯和三叔不都已经认定了吗?对于自家人瓷凉可从家不是小气的人呢。”虽然他很喜欢父亲送他的马,可是他更喜欢这个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妹妹。

“我和你三叔认定?”顾无期揶揄的一笑:“那瓷凉你就没有认定吗?”明明把自己示弱珍宝的黑流都给她骑了。

“我觉得我可是和大伯想的一样。”天下之大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有几分相像倒是有可能,不可能她和父亲有着八分的像,仔细看又有五分像母亲。

“我们都好说,可是你父亲该怎么说?他肯定不会相信。”顾无期有些担心。顾瓷凉听了也皱了眉头,突然他的脑袋中想到了一张严肃却神采奕奕的脸,和一张慈祥的脸。

“大伯,我可记得爷爷奶奶非常喜欢娘亲呢。”顾瓷凉狡猾一笑。顾无期一愣,继而摇了摇头找骂:“你这小狐狸,平时装作一身儒雅的做派,可暗地里你一转你脑筋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好小子,竟然把主意打到他爷爷奶奶的身上,二弟谁也不怕,可就是对母亲那是恭恭敬敬的。除了当年的流桑别人就没有看到过他的温柔。

“这倒是个好办法,等我有空写信给他们俩个,给他们请个安然后再把这里的情况‘不经意’讲给爷爷听。”以他们的性格一定会押着父亲来看女儿。

“瓷凉,其实家里最没有脑子的就是三叔了。”顾无期看着瓷凉一步一步的计划着顾清曲,不禁替他自己的兄弟感到一丝丝的悲哀。

(好吧,只有一点点,一丢丢,真的只有一丢丢。当然还有好大好大的幸灾乐祸,)

“可是你的父亲你也知道,他不认可的事情谁也逼迫不教他。”就好比当年勇闯梵城,就是因为他不想下马,所以骑着马强行骑着马闯梵城。

“三叔我们打个赌吧。”顾瓷凉看着自家大伯,好像突然玩心大起,又好像是比试他们谁的脑子更聪明。在顾家,他们更喜欢的是用脑子来比赛。

“不知道你有什么赌。”顾清曲好奇的问他。“我赌我一封信过去,父亲一定会被祖父祖母押过来的。”

“那我就赌你父亲不会来。”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加赌注怎么样?”见顾无期同意了他的赌局不禁提出了赌注。

“我赌上我那颗夜明珠。”顾瓷凉悠闲自得的说出了他的赌注。顾无期想了一下。那颗夜明珠他倒是有着印象,一颗珠子圆润饱满。里面没有一颗杂质,简直就是天下独一颗呢。

既然你都这么大方了大伯怎么能小气呢?“我就赌上你一直垂涎我的那个琉璃棋子和琉璃棋盘。” 他可是知道顾瓷凉见一次流一次口水啊。

他可是真的垂涎了好久,端茶倒水,洗脚按摩他都做过,威逼利诱也是做了不少出来,

这个小子才是棋痴。

“大伯,把你的棋子准备好了啊,侄儿等赢了就去取那琉璃棋子。”顾瓷凉哈哈一笑,说完便策马而去,顾无期连忙跟上顾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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