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原来不是这样，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就是因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岳楚凌不解地问道，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却不想，莫文兰干脆闭上了眼睛。岳楚凌难以置信地摇摇头，“看起来，朕好像是看错了你了。朕还以为你是个非常听话的人，没想到……”

“皇上现在才知道臣妾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不晚。”莫文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冷冷地说道。

如果是原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道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