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登和犄觔兽滚下悬崖后,幸存的何义马上向山下发出了求救信号。
到了晚上众人才在山崖下找到奄奄一息的拉登,当他们看到拉登身体下面,那硕大的犄觔兽尸体时,也大为吃惊,它的前胸早被拉登的拳头砸得血肉模糊,深深地陷进去一个大坑。
族人连夜将拉登送回寨子疗伤,祭司长老在为他检查伤势的时候,发现了藏在内衣的绛珠草,同时让祭司长老震惊的是,拉登的伤口已经凝结,加上族人特制的疗伤药,恢复速度更加恐怖。
而此时本打算带来为拉登疗伤的金丝蛊蚕,突然一阵躁动,祭司长老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锁。
一旁的族长也是一惊
“长老,出什么问题了?”
祭司长老没有回话,只是把金丝蛊蚕轻轻放到拉登的手臂上。
这金蚕摇头晃脑的爬到了被犄觔兽咬过的伤口处,嗅了嗅,停了下来,突然在伤口边缘咬了一口,冒出一丝血液,金丝蛊蚕就开始吸允起来。
片刻间,金丝蛊蚕的尾部的一根尖刺亮了起来,它也停止了吸允的动作。
祭司长老收起金丝蛊蚕,眯起了那深邃的老眼,才醒悟道
“拉登的身体果然被人动了手脚,难怪那些外乡人会跟踪到这里来。”
族长微微点头,似乎也明白了
“我就说以天啸的警觉性,不至于被人盯上,原来是这样。”
“嗯,等登子醒了再说吧,现在人他好好休息。”
何义的伤势并不太重,从他口中得知拉登最后爆发的那种恐怖的状态,犹如一头嗜杀的狂徒般勇猛,重要的是他杀死的这头犄觔兽王,大家也不敢相信看似柔弱凡体的拉登,能打败传说的妖兽。
第二天一早,项天啸和胖子等人就来看拉登醒了没有,刚一进屋就听到拉登的咳嗽声,祭司长老忙过去查看。
拉登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围上来的众人,第一句话就道
“对不起长老,我没能把兄弟们带回来。”
大家看到拉登恢复的如此之快,也感到惊奇!同时也为族人兄弟的死感到惋惜。
一旁的族长不等祭司长老开口就说道
“没关系,他们都是勇士,是我僰族的英雄,只要你还活着,他们就不会是白死。”
听得出多少有些怨言,但是拉登是预言中开启秘境的人,这样说也不算为过,毕竟他们守护在这里上千年了。
拉登是开启秘境关键人物,在祭司长老看来,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昨天那洋女人一伙是有备而来,似乎这里秘密已经被外人探知,所以他才命人开启数百年都没动过迷幻大阵,金蚕找到了问题所在,所以尽快进入秘境探知变的迫在眉睫。
“登子,你醒了就好,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拉登现在才想起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居然都没摔死,除了被犄觔兽咬到的肩膀伤痛外,其他的伤倒没什么大碍。
拉登试着动了一下身体才道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兄弟们......”想起惨死在犄觔兽手里的族人,拉登感到很内疚。
“没事登子,正如族长说的那样,我僰族人是天生的战士,能死在战场上,他们应该的骄傲和自豪,他们是我僰族的勇士,英雄!”
祭司长老目光深邃而坚定,充满希望,身后的项天啸和昱达等人也被渲染,热血沸腾!
到这里,祭司长老也不在避讳,坦述道
“其实不满各位,现在的形势变得非常严峻,我们已经引起了外界的注意,他们有备而来,绝不简单,我怀疑登子被人动过手脚,这个人很可能是个血巫。”
血巫?
一种强大的巫门分派,也擅长使用蛊术,不过他们多半使用的是血蛊,因他们的巫术和蛊术过于血腥狠毒,一直都不被巫门正宗认可。
然而巫门也同样不被其他教派认可,巫术,世人也一直认为是歪门邪术。
稍稍顿了一下,祭司长老又问拉登
“登子,你们被绑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
在拉登看来,那些人都很特别,有泡菜国人,黑种人,个个心狠手辣,项天啸说他们是雇佣兵。
但是那个斗篷人确实更加特别,在天泉洞见识过他的手段,项天啸也见过此人,拉登回忆道
“我被绑架后,朦胧中好像有个斗篷人在我手臂上放过血,还说了一句‘果然是此人’”
说到这里就是长老微微点头
“应该就是他,天啸也给我提起过此人,这样说来,他的确是在你身上种了血蛊。”
“什么?又是蛊!”
拉登想起前几天就是被喜妹下的情蛊,才闹到现在这个下场,李倩也不知道怎么样。
“对了,我大嫂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你及时带回的绛珠草,帮他解了蛊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李倩的蛊毒已解,拉登也放心不少。
“现在我就试着帮你破解这血蛊,血蛊不除,他们随时都可能找到这里,而且我不知道它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危害。”
又回头对项天啸说到
“天啸,你去把我的血蝗取来。”
一刻钟后,项天啸取回一个盒子,交给了祭司长老。
祭司长老便打开了这个盒子,这盒子内部阴暗潮湿,里面分明躺着的是三条正在蠕动的水蛭,俗称蚂蟥,发着恶臭,非常的恶心。
其实他们可不是一般的蚂蟥,这是蛊术中专门养来做特殊用图的蛊蝗,也叫血蝗。
长老让胖子将拉登扶起来坐着,脱掉衣服,把三条血蝗放在拉登的后背上,血蝗一闻到血肉的味道,就咬开皮肤,贪婪的吸允着拉登的血液,多余的血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等三条血蝗吸得身体鼓胀的像个圆球才罢手,然后祭司长老才将他们放到一个木盆里面,三只血蝗涨得圆鼓鼓的,皮肤变得晶莹血色起来。
胖子一边帮拉登穿会衣服一边好奇的问大长老
“大长老,现在我们怎么做?”
“等,就在这里等,这些血蝗不能离登子太远。”
既然大长老说等,大家也只有在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