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浮将她带到了他的房间。
“你们在这里曾经做过很快乐的事情吧?”她回头看她,眼睛里没有嫉妒没有怨恨,只是一抹不清不明的笑意,笑得让她寒颤。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带我来验证,自取其辱?”池踏雪一点都不怕她。
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她没有看到曹妈,也没有见到曹伯,大门外的保安也不是二翔三柱。是她把他们都换了吗?
“自取其辱?”她一声冷笑,眼里有些寂落的忧伤,然后,她狠猊地看向她,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捏住,“是啊,我就是来自取其辱的!”
她瞪着她,恨意越发的浓:“我今天不仅是来自取其辱,我还要把你拖下地狱,我要让你生生世世都不干净,让你烂也要烂在臭水沟里!”
她的在逐渐地发力,池踏雪渐渐地已经不能呼吸,但是她知道,她不会就这样死去的,她不会让她就这样白白的死去的。
果然,她放开了她,双手拍了几下,外面就走进了几个又脏又臭的流浪汉。
“好好伺候她,她可是这里的少夫人呢!”她对着池踏雪笑,话却是向那几个流浪汉说的。
“好好好。”流浪汉早已双眼放光,脏兮兮的双手急不可耐地上下揉搓着,满是油光和污秽的脸上全是对池踏雪的觊觎。
宁溪浮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间的门,池踏雪的心已经彻底掉入谷底。
过了一会儿,宁溪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别试图自杀,就算你自杀死掉,他们也不会停止对你的享受的。”
她挂上电话的时候,她甚至还听到了她最后那一声笑,无比的恶寒。
池踏雪绝望地看着眼前越靠越近的流浪汉,心里一阵恶心。
“不要过来。”她抄起周围的硬物,试图威吓住他们不断前进过来的脚步。但是他们人多,一点儿也不担心她手里的几样东西。
“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她之前的镇定一下子分崩离析了,她以为同时女人,她不会对她做出这招,但是她还是高估她了,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狠,她是个没有人性的女人。
四个浑身是黑泥的猥琐的流浪汉将她围在了床头,她靠在墙上,无助地向下滑,眼泪滚烫地淌在脸颊,她真的没救了吗?谁来救救她呀!
“何梓遇,你在哪儿?”她真的绝望了。
流浪汉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停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似乎更让他们来了兴致,几个人相视了几眼,满是油光与污泥的喉咙不停地上下滚动,一起扑向了她。
“啊,救命啊!”四个猥琐的流浪大汉一起压在她身上,不停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池踏雪抱紧自己的身子,却抵不住被他们撕坏了大片的衣裙,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流浪汉眼睛一亮,伸手胡乱地向她露光出来的背部摸去,还有个噘起还有油污的嘴就要去亲。
池踏雪看着他靠近的脏嘴,心里一阵恶心,胃里突然翻滚,居然就吐了前面正要伸手来拉她胸前的手的流浪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