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调戏了
第十章 被调戏了

於陵翊一一道来药名和草药生长的地方,曳疾忧听罢二话不说起身欲走。

“那个……曳姑娘……”,於陵翊看着她娇俏的背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曳疾忧走了三五步又回头狐疑的望着似笑非笑的於陵翊,“嗯?”,心下猜测莫不是他忘记了交代什么?

四目相对,“呃,没,没什么。”

曳疾忧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其实,我是想说……”曳疾忧的倩影眼看就要脱离视线之内,於陵翊有意提高了嗓音,“曳姑娘,你走反了――”

顷刻间,就连簌簌做响的树叶都带着一股杀意,曳疾忧一手捏住於陵翊的脖颈,另一手握着剑柄抵在他的腰迹,怒目嗔视,於陵翊依旧一脸欠揍的痞笑,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站在树下,素白的梨花飞旋,打转,零落。

“你说完了没?”曳疾忧咬着牙恨恨的抬眸对上他漂亮的瞳孔,干净的眸子仿佛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丝毫不为她的威逼所动容。

於陵翊仰头望天故作思索状,曳疾忧爱了正在想是要砍了他的手还是剁了他的脚来泄愤,不料架在於陵翊脖颈的手腕转而被一只大手钳住,脚下一个趔趄稳稳的落在於陵翊的臂膀里。於陵翊搂住她纤细窈窕的腰肢,只觉她身段比跳舞的舞姬还要柔软,於陵翊凑到了她的耳根前温声细语,“没有。”

隔着衣衫曳疾忧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草药味,随之一股温热的气息窜到耳际,身子不由一软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仿佛自己全力堆砌的堡垒轰然坍塌,曳疾忧没有抬头却能感受到他毫无保留望着的目光,所有伪装的坚强都不自觉的褪去,在他面前所有的情感都会暴露,曳疾忧耳根发红又羞又恼。

於陵翊见她这般模样忍俊不禁松了胳膊,抬手有意无意拂过她发烫的脸将一缕头发别在她耳畔,又是一阵低语,“我想说,你要是温柔一点就更好看了。”

曳疾忧趁机用力推开於陵翊,玉拳抵在他下巴,脸颊和耳根绯红,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於陵翊生吞活剥了,“你若再敢无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讲的可都是大实话,就说你现在这副恶狠狠的模样,黑白无常见了你都要绕道走。难不成你还指望司城难能抱着个冷冰块过一辈子?”於陵翊手里把玩着棋子,又一阵嘴炮,这荒山野岭的於陵翊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偶尔碰到个上山的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跟人拌嘴。曳疾忧显然很不幸。

外人都传庑山的於陵神医是济世救人的大好人,温柔纯良风度翩翩,可是曳疾忧是知道他本性的,每逢听人这样说起就嗤之以鼻,此刻更是厌烦的不得了。

“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要去采药没功夫搭理你。”

“一个连方向都辩不清的人我可不认为她能认得草药。”

“你既然有这闲功夫为何不自己上山去采药?”

“要救人的是你,又不是我。”

“够了,於陵翊,看我今天就拆了你这药庐!”

於陵翊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模样知道自己玩笑说的过分了些,也明白她是说到做到,挡在她面前献媚的笑,“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说,我已经让堇儿去采药了。”曳疾忧悬着的心落下了。

於陵翊又从树底下挖出来一坛酒,是她爱的梨花酒,抱着酒坛所有所思。

“原是想着过几日再让堇儿送药去公子府上,如今你这般着急上山,到底出了什么事?”

“薄奚侯来了烟炤。”

薄奚澈?於陵翊心中疑惑,为何他来了烟炤也没来通知一声?“公子只七日便被你一封书信急匆匆召了回去原是为这事,只不过,这薄奚侯来烟炤目的何在?”

曳疾忧饮了些酒气色稍微平和,一想到这里就心有余悸。“二公子旧疾复发于是大公子就随他去了南阑。”

“你是说……”司城家的事於陵翊也是知道的,曳疾忧此话一出随即明了,“也罢,凡事自有定数。”司城难有难以根治的隐疾,就算他於陵翊是华佗再世也只能帮他控制病情而已,每一季都要来庑山找神医助他调理二十几日。

霜露重重,雾霭朦胧。

夙沙堇背着药娄去了西面山上采药,於陵翊就着一坛酒与曳疾忧闲谈。

薄奚澈的马车日夜兼程总算是到了南阑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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