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付竹的担忧
Chapter 16付竹的担忧

星期天早晨,宴生下楼吃早饭,往餐桌里那一瞧,就石化了。宴斯正拿着报纸在吃饭。

这是宴生有印象以来第一次,怎么能让她不惊讶。

欧臧从楼上走下来,就看见呆呆不动宴生,就在后面拍了她肩膀一下,宴生把呆滞地目光移向欧臧,欧臧觉得有些好笑:“呆着干嘛,吃饭去。”就率先做到了宴斯的旁边。

宴生也觉得自己这样站着,也不是个事儿,有什么可怕的,也就颤颤巍巍地挪到餐厅里,坐下吃饭。

刚坐下,她听到欧臧在说:“报纸好看吗?”

宴斯听到欧臧的话,本来就紧皱的眉头更紧了,也不抬头,没有任何感情的开口了:“你故意的吧。”

欧臧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些年来,也应该是给她个名分了。”又转头看向宴生,“是吧,小生。”宴生还特专注,让宴生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宴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他到底想让我说是还是不是?谁知人家只是随便一问,可没想要宴生回答什么,问完之后,就自己吃自己了。

闲的没事干。宴生现在对欧臧的感觉就是这个观念。

“星期三下午五点。”宴生要上楼时,听见宴斯这样对欧臧说。

下午,还是欧臧送宴生上学。

欧臧在车上问宴生:“听到了吗?你爹在早上说的。”宴生点了点头,以防万一地问道:“星期三下午五点?”欧臧点了点头。

欧臧装作很神秘地问:“想知道干什么吗?”宴生没有向往常一样傻里傻气地点头,而是非常平静地说:“不想。”这次感觉不妙。

欧臧继续用鬼魅的声音诱惑她:“真的不想?”宴生再次冷静地回复:“不想。”

“真的不想?”什么时候他这么无聊了,“不……”还没等宴生说完,欧臧果断地打断了她:“不想也得想,我告诉你,那是你人生的大事。”难道我要被迫和一个美的惊天动地,鬼魅的美人结婚?宴生满脑子胡思乱想。

“你将公布于世。”

等来早就算计好的宴生惊讶声:“啊?”

欧臧一本正经:“你那个缜密的爹要向大家解释你了。”又一脸晓知天下事的表情,莫测地瞧了宴生一眼,就去认真开车了。

宴生:“嗜”了一声,这欧臧怎么变得越来越神经了,怎么越活越傻了?到了学校,宴生从车窗里看见苏婉和萌泷从学校里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不知道在聊什么这么开心。金童玉女,在宴生眼里一切都是那么地刺眼。

欧臧往窗外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宴生打开车门,下去,跟宴生说了声:“我走了。”“别忘了!”“我忘了。”

欧臧听到宴生地回答嗜笑了一下。嘿,这孩子。

宴生回到宿舍,宴生的人都没有来,还是去和男友干嘛去了,反正是空无一人。宴生也乐得悠闲,“大字型”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小说,一边高声大唱:“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让我把你留下来,留下来!唱着那最炫民族风~~~~让我把你留下来,留下来!唱着那最炫民族风~~~~”

忽然从门口闯进来一个身影,宴生潜意识认为是色狼。但又为了他所不值,宿舍资源都不在。

宴生定睛一眼,付竹。

还没等宴生坐起来,付竹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拽着宴生的肩膀就在那里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特琼瑶,特琼瑶。

别看付竹那么瘦,爆发力还是蛮大的,拽的宴生头晕眼花。宴生这些年的饭不是白吃的,也拽着付竹的肩膀猛摇,付竹有些不消了,松了宴生,宴生还在持之以恒。

付竹的头发越发凌乱。

忽然她严肃地看向宴生,宴生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咽了口唾沫,松手了。

付竹一下子拍了宴生的手,吓得宴生哆嗦了一下。

付竹正襟危坐,开始说她的口头禅:“你知道吗?”眼神还幽幽的。

宴生小声地说:“……我不知道。”

付竹清了一下嗓子,她要开始讲了:“你还记得咱们初四暑假调戏的那个男的吗?他查出了我们的ID,还有我们的名字,要来找我们报仇啊。哎呀,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付竹说完后,见宴生没有反应,就拍了拍她。

宴生满脸疑惑:“男的,哪个?还有什么报仇?我可没什么祸。”

付竹一想,也是。一天调戏好几个,当然记不起来,就很有耐心地说道:“就那个社会大哥我们调戏的其他人,他们要是轮奸我怎么办?我那保存了18年的大姑娘膜。啊~~~唔……”宴生捂住了付竹的嘴巴,很冷静地说道:“不怕,他们想动你,必须踏着我的大姑娘膜过去!”

见付竹冷静了,就把手拿了下来。付竹是冷静了,还白了宴生一眼:“想的美。”

宴生又想到了什么,情绪比较激动:“怕什么嘛?我们学校门口可有警卫,他们进不来啊。”

付竹好像听到了什么骇事惊文:“你说门口那两根老黄瓜,管个屁是,就是摆设。说起那警卫,我就气愤,拿几根皱皱巴巴的老黄瓜摆着有什么威震力,还不如把你放那呢。”宴生直接自动过滤最后一句话,什么人那,说点儿也不忘损自己。

付竹是宴生的初中同学,说起付竹来,只能说是一个让你讨厌不起来的人。无论干什么坏事,都不会有人怨她,而且会有人夸她可爱什么之类的。宴生仰望天空,愤慨地连问几个“凭什么?”

宴生和付竹在初中的四年里,建立了身后的革命友情。

她们之间的友谊不同于宴生与苏婉之间的,不是那种天天呆在一起的。苏婉有些正常。宴生和付竹就很有共同语言,同样是霸王花,只不过付竹掩藏的太深了。宴生都是自内而外的。

几句两语还真无法把付竹描绘起来。记住,她是比宴生道行太多的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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