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一夜云雨陌生男【下】
第二杯•一夜云雨陌生男【下】

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明亮剔透哀求的看着半躺在被子里的方果果,方果果苦笑,无奈只好把另一角的被子拉开,示意小可上来,嘴里还不忘催着“快来,小心感冒,医生会扎屁屁的哦!”天真单纯的夏小可害怕医生叔叔的针,方果果的话还未落音,地下的人影已经消失了,方果果还是笑,再看看身边的小家伙,觉得很可爱,爱抚的摸摸夏小可的脑袋,“睡吧,姐姐抱住你就不怕了。”自那以后,夏爸爸和妈妈就把房间的两张小床换成了一张大大的双人|床,省的两个小家伙总在半夜睡到床下去了,这样也好,让两姐妹好好促进感情,当时的方果果直接语塞,这样的姐妹情深,再深下去岂不是拉|拉了,当然那时还小的方果果不懂这么有内涵的词汇,只是随着年龄,社会的洗礼,渐渐的懂了。

可能是因为从小就是爱抱着夏小可睡觉,一日接一日的就成了一种习惯,还记得小时候某天,夏小可去她的外婆家住了一天,晚上没有回来,那晚方果果在床上翻来翻去,半夜溜进了妈妈的房间,抱住妈妈睡了一晚上,抱着人睡觉就成了方果果改不了的爱好。

迎新酒会的那夜,方果果也是那样安心舒心的抱住一个人睡着了,方果果以为是一个少女的梦寐,迷乱情香的梦而已,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方果果才被一声声的忽响忽静的手机铃声吵醒,朦胧中,揉着惺忪的睡眼,嘴里还暗骂了一句“丫的,大清早扰人清梦,可恶!”伸手在枕头下一通乱摸,忽的!不对,这是什么?

摸到的是什么?怎么又软又有弹性,好像是一块肉肉的东东,难道是夏小可回宿舍,又爬到自己的床|上来?这样一想,方果果提起的心也慢慢的落到原来的地方。

睁眼欲要起身找手机,该死的手机铃声还在作死的响,似乎在警告方果果,“你再不起床,我就吵你睡不着!”一个转身,掀被子,觉得身子有些冷意,周身很是酸胀难忍,好像刚干完重活一样,那个地方有些疼,以为是生理期,缓缓下|床。一连贯的动作做的好不拖延,有素的坐在床|边,因为天还未全亮,又是初秋的早晨,微亮的光亮从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入房间,依稀微暗,只能稍稍的看清无力大致的摆设。

眼里打量的神色,喃喃自语“这是哪里?”用力揉揉蓬乱的一头秀发,这是在哪里,怎么这么的豪华,好像电视杂志上的五星级酒店式样,难道是因为昨夜喝的太多,夏小可这家伙就订了酒店让自己睡觉,想到是夏小可做的,有些不敢相信,正要揭开另一边的被角,电话又适时恰巧的响起。

方果果没好气的光着脚丫踩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就像踩在棉絮上一样的柔软舒服的舒适感,这才在离床几米处的地上,一堆衣服中找到那个闪着光,还尖锐叫嚣的手机,没有看屏幕的来电人,就一把按住绿键,“喂!哪位,不知道现在还是睡觉时间吗?”

电话那头的夏小可,满脸的黑线错愕,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只等到方果果说完一大堆抱怨的牢骚话,心里腹诽,好你个方果果,一夜未归还有理了?看我不好好奚落你一番。

夏小可贼贼的笑,方果果自然是看不见电话里的奸诈表情,只是听见“方果果,你死哪去了,我夏小可第一次见到某女彻夜未归,......”还没有等夏小可把话说完,方果果就打断了夏小可兴致勃勃的奚落,“夏小可?!”方果果凌乱了,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还是撞鬼了,就像某个恐怖电影或者惊悚小说里的某个情节,后背不自觉得冒冷汗,汗毛倒竖,最后颤声的问“夏小可,你是夏小可?”

“是我呀,怎么了?”电话那头还是没有迟疑的证实自己就是夏小可,夏小可是证明了自己,可是方果果却是双脚瘫软,身子僵立在偌大的房间里,自己那微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仔仔细细,呼吸也跟着心跳一条一条的一呼一吸的,不敢回头去看床|上躺着那个肉肉的东东,难道真的是自己遇到不好的脏东西了,越想越害怕,但又想知道床上躺着的是什么?握紧冒出汗滴的双手成拳,她硬生生的挪动瘫软的步子,走到一台台灯去,鬼鬼祟祟的开了灯,稍等了一会儿,见背后还是一片安静如常,这才转头看向床的方向,借着半明半暗的灯光和窗外渐渐亮堂的天色,她看见了,终于看清楚了,只是!!!

什么?是个男人!男人!还是裸着上半身,下半身裹着刚才自己盖着的被褥。方果果觉得胸前沁凉,低头一看是刚才惊吓的额头冒汗低落在胸前,眼睛一惊,发现自己现在就是被扒了皮的荔枝,垂涎欲滴,浑身晶莹剔透,完了,完了……

方果果脑子里下意识的就往那个想,不会的,难道昨晚的云雨是真的,是真实的发生过的,那自己不就……方果果不敢再往深里去想,来不及多想,去找自己的衣服,冲进洗手间,胡乱如麻的乱穿一气,对着镜子大致的整理面部和颈部的吻痕,看来昨晚还挺刺激无限,方果果居然还在心里意YIN昨晚的运动,沉吟的咒骂“方果果你丫的有病!”

出了洗手间,靠在房间的墙边,看着熟睡中的男人,昨晚一切销魂迷离般冲进大脑,那一幅香|艳|交|缠的画面,那个喘息凝重的呼吸,那个紧紧拥抱的怀抱,每一个,方果果都习惯和依恋,当被他抱住时,莫名的安全感;方果果环住她的腰时,很有归属感,有些不想离开,才会有了昨晚紧紧的缠绵,方果果好想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她不要来自怜悯的负责,她只是想要看清长什么样,仅仅而已。

上天就是不如她所愿,刚往前挪了一步,就见那个身体翻了身,方果果来不及躲,就头一大,直接就杵在原地,闭上眼,等着被抓个正着,做好一切接受灾难的降临。声音没有继续,四周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缓急不一的呼吸,还有离自己不远均匀的呼吸声,过了好一阵,方果果果断的睁眼,那个人没有醒过来,可能是睡姿不舒服,换个姿势继续睡,方果果释然的拍拍跳个不停的胸。

看看窗外的天色渐明,方果果抛下看这个男人容貌的想法,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溜!”,方果果一直就是说到做到的人,刚想到溜,急忙拿起自己的小包,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做贼的轻开房门,生怕弄出一丁点的动静惊醒睡梦中的人,风风火火的冲出了酒店。

此刻,房间里的人已经醒了,方果果的手机铃声响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女生,哦,不!已经让自己把她从女生变成女人了,他在微闭着的眼缝中注意看她的一举一动,心里突然好笑起来,脸上挂上难以察觉的满足笑意,只是一闪而过,白子轩知道那是发自内心的笑,他很喜欢这样的笑,这样的感觉,有些依赖。

他也慢慢的爬起,浑身酸痛,特别是腰部无力有胀痛的很,掀开被子的那瞬间,白子轩惺忪的睁开睡眼,良久后才恢复深意的笑容,那一团鲜红,代表了什么,白子轩了然。

一股强烈的责任感油然从全身而生,他要对她负责,因为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准确说,他被某女粗鲁的占有了,而且完事后,那个女的竟然跑路了,这让失节的白子轩的俊脸往哪里搁,心想,“都快毕业了,这算什么?”,脱|下|衣服到浴室,反手关上门,一阵水哗哗的声音填满房间的每个角落。

出了酒店,紧了紧衣领。随意拦了一辆车,坐上车,没精打采的说“到某某财经大学!”,师傅笑而不答,从后视镜里看着方果果,还有脖子上没有遮住的印记,那憔悴无力的模样,让生活丰富的司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大学生被人圈养嘛,无奈的摇摇头,真搞不懂现在的大学生是怎么想的,有书不好好读,总是想一些不着道的路子。

方果果哪有心思注意到那双打量自己的眼睛,脑子里全是昨晚混账的一夜,她记得,昨晚和夏小可、还有几个新认识的女生在一起聊天嗨谈的,后来说要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输的那个要喝下高浓度的威士忌,方果果说要喝酒,连忙推辞“那你们玩吧,我去周围走走。”可是一大群人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羔羊呢,方果果无奈担忧的坐在人群中,如坐针毡的不安,她的酒量就是零下20度,一喝就醉。如果自己喝醉了,谁来管她,夏小可是甭指望了,夏小可要么不喝酒,要么就是喝酒就忘乎所以了,管你是谁,认酒不认人,酒量是大得吓人,这就是她每次可以顺利逃脱的狼爪的秘诀,喝酒前会订下约定,“你们谁要能把我灌醉,那做什么,你们随便,如果没有,那你们就要请客外加车夫!”,那一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们,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些条件如九牛一毛,不值得计较,可是如果赢了,那就是美美的一桩好事,还是个美人胚子,想想就美的流口水。

方果果第一轮就输了,就被灌了自己一大杯烈性后劲十足威士忌。软绵绵的瘫睡在沙发的角落里,嘴里居然还在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什么,玩意兴起的大伙,哪里有空闲管一个喝醉的人,可能是刚才喝了太多的饮料酒水,方果果恍惚脚底虚晃的走到洗手间,扶着墙,又走回回廊,模糊的看见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睡意沉重的方果果正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见房门半虚掩,就用力的推开门,借着从窗外透进的月色,看到有一张宽大无比的大床摆在自己的面前,方果果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倏地扑了上去,重重的砸向看起来酥软温暖的大床,她脑子里的想法就是躺下睡觉!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哼,方果果已经在和周公摆起棋子了,任何声音已经听不见,只是缱绻的缩在被子里,双手习惯的搂住一个硕健的腰身,很暖软,很安全,沉沉的进入虚幻的周公桃源了,之后就是一概不知,直到美梦袭来,才隐约约的有些模糊的意识,还以为是少女怀|春的正常生|理反应,也就没在意,既然是梦,就放肆的运动一把,一波又一波的大汗淋漓,似乎还未尽兴,方果果又用力的扯一把梦中的男人,那个男人也没有想要结束的意思,有开始了一轮战事,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疲惫的睡去。

方果果恨得牙痒痒的,想掴自己一记耳光,自己事事小心细微,居然会栽在自己的手里,真是连自己都不如,无果,算了,既然那个自己也没有见过那个那人,那个男人认识她吗?方果果思前想后的假想分析,最后得出了结论:没有!为什么?房间没开灯,只有半暗半明的月光,应该看不太清楚,肯定出了酒店,谁也不会认识谁还不一定呢?不用纠结,说不定完事后的某天,两人还不知的坐在一块海天海地的聊天。

方果果不是神人,但却像神一样的存在,她说对了,不久以后,还就真的和那个男人频频相遇,只是她不知道,可是那个男人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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