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那个袁点还有个前女友。她姓殷名小桃子。
是个很不要脸孔的女人,难道我一个正牌货。
至少算是正牌货的姑娘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三了,那个邹七唯,更是不要脸孔的不要脸孔。
不是你的东西你就不该拿,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不该抢。
这些年的女人,特别是大龄剩女还有一般性的普通的已结婚的女子。
就在刚才不久,我妈的同学便发了条令人恐慌的娱乐新闻。这叫我小小的心里可无法承受,然而有我的袁点和茂茂陪着我睡觉,我并不害怕。
跳楼的新闻比比皆是,死的死伤的伤。
袁点,你能洪荒之力我么?就在他穿着kenzo的短袖T恤的时候,我便觉得他就像欧美街拍里面的男子,那般英俊潇洒。
“我们以后养个儿子好不好?”我开始娇嗔的问道,“那就现在开始吧。”
…….他把我摁倒在床上……
那个王小糖像个小精灵似的围绕着我们,问我们要糖吃。
“没搞错吧,多大的人了还想泡在蜜罐里面呢。”“说不定是想和你拍照片。”“谁稀罕拿货色,我连那个姓邹的都不喜欢还喜欢她?不买。”“我想吃。”
我有点赖娇的说,“自己去买,我实习去了。”
“你敢去泡别的人你试试看。”
他临走的时候我告诫他.
“放心吧老婆,不会的。”袁点在白以色的单位里上班根小琴也在。 然而,白以色这骨子里风情万种的男人,在我看来实在是太过于水性杨花了。
喜欢上了根小琴,这样也好。收服她吧,我听袁点说他们亲了过吻了而且是在浦东的滨江大道,多热的天气呀,大冷天去才有情调。
豌豆儿居然说她落的个一身轻松,“你就别装了,想哭就哭。”豌豆儿说她想去荆南的大学深造,我们便请她下馆子给她践行。
“到那里好好照顾自己,别给小鲜肉给骗了哦。
”豌豆儿此时很想哭,却没有哭出声来。我,我不去啦。”她突然间大喊了一声然后哗啦啦哭了,馆子里有舞台,我们又翘课去了外地。
我跑到了台上唱了首《4real》送给了这个受过伤的女子。
我觉得那些个外地的,并不是所有外地的都是神经病。骑在树上算是怎么回事裸女么?只有裸女才这样做吧。
然后你们如果想笑毕业那天邹七唯和我的男朋友拍照片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随便你们去。你们想怎么笑就怎么笑。
我在白以色那个色色坏坏的朋友林子浩面前哭了,哭的我妆花了。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酒吧里,因为那是我的空白期.以色这小子心里还有他的弟兄吗。
我怕袁点知道后会揍我,可是他居然对我不管?这是第一次,我怕会失去他,便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喂,袁点。是我,我们在一起好吗?”
“在一起?先分开一段时间在说吧。”他没有想要挂断电话的意思,“哟,上班没多久和哪个妞在一起声音都变了。”
我的心,却似乎有点被刀割伤了一般。
高小蓝得知我们分手的新闻后便有些得意的坏笑,在她的死党面前大大吹牛皮说要把袁点追到手。我便找爸爸公司里的人出面把她给整了下。
“你别再跟踪袁点啦。”根小琴倒是有点着急了,“哎呀,你看看你自己,多么的把自己给糟蹋了。”根小琴倒是做起了好人来了。
或许,我现在应该管她叫小琴了。也许小琴真的转了性子,想从良做个良家妇女和白以色好好的过日子。
而不是继续的浪,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浪的,特别是在申城,到处都是商店和商业街。
我在你的面前,就像只被囚禁起来的绵羊那样。无力,却又想做个乖乖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