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消失了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了,中间来过几个电话。
我问他去了哪里,他说:“对不起,我没能好好保护你。”
这条短信,我保存着,一直没有舍得擦除掉。每个人都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理想,我的理想很简单。
就是做好袁点的老婆大人。突然间,我想起头号小三邹七唯来了。那个阿花在我的世界里永远的消失了,似乎是谁派来的似的只负责和我玩了一会儿就不见了。
学校的烧烤摊子是我们几个一直光顾的地方,比起我家那边的来价格上面参差不齐,但是用料就是那么的猛.
我经常带着侄子去那叫旺旺的小摊子吃东西,这家伙从来不给我打折。“你给我打个几个会死么你?”“略。”他朝我吐了吐舌头,“50以内自己去挑。”
“必须50,自己去。”我命令他到,“我可没有那么多闲情雅致带你出来玩儿听见没有。”
“喂,袁点哥哥。我姑姑说要带你见见夏林那个丑八怪。”“夏林和我有个毛线的关系,你们在哪儿?”“你是不是想过来?”我侄子就会多管闲事,“能不能闭上你的狗嘴啊?”
“下次吃麦当劳,我就帮你牵线搭桥。没义务只肚子填饱就好。”他振振有词的说,“袁点哥哥,我姑姑说了,她连个吃饭的子儿都不给你。吃饱了,麦当劳。”
“你小心吃撑了。滚边边去,本小姐没那么闲工夫陪你玩儿。”我特么的带个小屁孩子真不容易,“话说,你知道我舅妈把你带到世界上来有多么的不容易么?你还吃。。。”
“我找我的女朋友耍去了。”
一点话都不听,又像兔子一样的拔腿就跑了。我和袁点之间的隔阂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的强烈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寝室里的王小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看起来男票极多朋友也极多的样子。这大概是和那个叫陈晨有关系把,
“小宝宝,睡了吗?”她睡在我的最后床,我还以为她在叫我,后来才知道她是在叫她唯一的老公小蜜蜂。
虽然她的老公确实长着一张老好人的脸,但是骨子里是怎么样的,谁特么比知道。
有怎么样的老婆就有怎么样的老公,这是自然定律在现代社会似乎成了一种良好的风气。
我觉得,如找果懂事的汉子找太平的姑娘,那世界应该会至少多了那么一点点太平。
白以色还是在和豌豆儿谈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恋爱,也有点想仿效我们的爱情,这便是另一种《何以爱情》把。
“你个家伙别寻死寻活的了。”现在安慰我的似乎只有我另外一个姐妹淘,除了豌豆儿之外不喜欢袁点这么一款的邹七唯了。
我把她当作姐妹淘可是到了后来居然因为有了男朋友而和我闹掰了,还说我有了男票居然还要抢她的男票。
我哭了,在寝室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要不要纸巾?”女生寝室里豌豆儿在一旁苦苦安慰着我到,“我想我男朋友了.
他他他在做什么?”“你老婆想你了。”豌豆儿给他打了个电话,“你个破人,大破人。”“啊,好热啊。”她们一帮子的女人回来了,“我先走了。”豌豆儿咽了下口水,就离开了。
电话被扔在了一边,我把帘子猛的一拉。不想被人骗?却不知道是自己人品是否太差还是屡遭失败。
我宁愿他是个住在我对面的普通的房客而已,也不愿意踏进这趟深深的浑水里。但是爱一个人的过程却是幸苦的,但是也是快乐的。就像一块苦的巧克力,看着光鲜的外表却难以下咽。
晚上,我和袁点见了次面。然后在校园的食堂里亲了吻,当着食堂阿姨的面,吻的有些忘我。
想逃离,很想逃离地球。逃离那些东西,逃离王小糖、逃离邹七唯......只有我们,没有尘世的喧嚣。这便是我们的爱情。
如果那个攻击了我电脑的黑客可以带点人性的话.
我便觉得世界还是有爱的。我和袁点在夕阳之下,伴随着一条年轻身躯的边境牧羊犬,手里拿着一桶爆米花。郊区的空气是新鲜的,没有城市里那么热闹。我们几个人听音乐牵着狗在小路上散步。
是在一个公园里,那里有很多的长椅我们便坐下来休息。
一个牵着橘色气球的女孩朝我们走过来,“几岁了?”白以色问到,“5岁了,总爱那么乱跑。”女孩子的妈妈把她叫了回去。
我们和狗绕了一圈,它突然间犬吠了几声,原来又是一条边境。广场里的大妈们也没闲着,跳着舞、喝着茶或咖啡。
“烦死人,我们回去一趟。”白以色今天一直都在耍帅中,“梦露,我都说了我有女朋友了。
你怎么还是不听话呢,你得听听哥哥的话。”那个白以色一边安抚着豌豆儿,一边对过去的旧女友说。“什么,你喜欢上袁点啦?开什么玩笑。人家也有老婆了。叫韩多鱼。你就别跟着瞎参活了。”“她说啥?”
她说“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