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午饭,吃的我有点简直了。
住在我对床的杨柳舒蕾倒好。
大一一年都在吃泡面,到了大二和大三的时候不是肉末茄子就是蚂蚁上树。我和阿花看着眼馋,就偷偷叫了一份在食堂里吃,然后哗啦吐了一地。
“她不会天天吃这个把?”正当我们吐的稀里哗啦的时候,白以色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别信她的,她的是另外一家的。”白以色手里拿了一张花花绿绿的卡片。
“你,从哪里进来的。”突然间的另一头,出现的保安叔叔,叫白以色连忙拔腿就跑。“你们在这里毁坏环境告诉你们辅导员,你们叫什么名字?”
“额,别呀叔叔。我们都是好孩子。”,我们忙着求情到,“怎么啦?”这时候来了个我们熟悉不过的学长,“张馒头学长好。”因为胖乎乎所以才得名。
“我们把肉末茄子吐在地上了。”他立马跳了起来,
“保安叔叔,去告诉辅导员去。”没想到他也是一伙的,“嘿,你这家伙。”“略。”没想到,这年头喜欢说略的人还真是不少.
“装什么可爱。”我们里异口同声的嘟囔着.
“啥,没听见。”他把手放在耳朵旁边做了个弯月亮的形状,“告诉辅导员去,你们辅导员和我关系最好几班的叫啥。”
事后还是求情了所以才没有说什么,“没搞错吧你,那么多人想害你呢。你命真苦。”这死不要脸的阿花,算她命好便了不气死我了。
“或许,真是我命不好。”我问豌豆儿到.
“她家里弄过灵堂的唉。”那个叫胡吉洁,哪壶不开提壶。其关实你可要知道,一个人嘴巴贱不贱.
关键就得看一个人的品德。这句话说的不假,我家里干过什么事情儿要别人多嘴多舌,寝室里太嘈杂于是乎我和阿花便换了个寝室。
新鲜的空气便立马笼罩着我们,"去不去浦东玩一把?”“离学校未免也太远了把。”
阿花不知道葫芦里卖了什么药,邀请我们几个去浦东。原来她是个富豪,在浦东有房产。
说道浦东,那里可是个申城的心脏之一。吃的和穿的东西都比静安的高级,小杨生煎在那里居然要10几快钱一碗。好吃么,还不如申城大学食堂里的生煎来的好吃。
生煎是每个学校里都有的一道菜点,我们学校食堂后来进行了大改造,变的像模像样的。
又说道浦东,似乎我个旱鸭子极其讨厌游泳。
不知道为什么,阿花却偏偏要提出游泳这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花样的青春,像果冻似的爱情,甜的过腻,又像是樱花做的布丁,美美的却充满了危机感。
阿花如此强悍的游泳技术没想到也会因为泳池的地砖而滑倒......
那个脱光了上衣的袁点,我谈了已经有半个月之久的男朋友跳进了水里。此时的我却有点想哭了,想喊袁点的名字,眼里的
泪水是冰凉的而不是滚烫的。“袁点,你个混蛋。”我在泳池里,大声的尖叫着,“八嘎,混蛋......”突然间的,那个白以色......吻了我- -
然后我一脸无奈的看着豌豆儿,没想到她突然却笑了起来。“唉,豌豆。少吓唬人啊”白以色脸皮还真够厚的。
就算有个卖相还不错的男孩子在旁边用这种方式安慰我,我也不要。如果让老妈知道我恋爱了,岂不是要了她的命,而且是搞不清楚的关系。
“白以色,你搞什么啊?”我哭的来稀里哗啦的,“对,都怪我。都是我的错。”白以色想过来抱着我,可惜我哭的已经看不清那两个在水里的人了。
“无耻。”豌豆儿在一旁说到,“你们俩别太无耻。”她又重复了一遍,“说谁无耻呢?”我问到,“他们。”刚才还在哭啊闹啊的,现在一阵冷风飘过。
......
尴尬的场景,内心空白的一片。
餐巾纸扔了一张又一张,哭的我稀里哗啦的。袁点的电话打了几百个,我还是没有接。青春像一座旋转门.
不知道会转到哪里,带给我什么神秘莫测的礼物。我爱着我的袁点,希望他也是这样真心实意的爱着我。
袁点最喜欢的一款方便面是今麦郎,我不希望我只做他的一碗方便面,吃完了就没有了。
他给我寄了一盒糖豆,想叫我开心点。这天气要么极冷,要么极热。刺骨的感觉贯穿了我的全身。
秋天,似乎要到了。到了可以戴帽子的时候,特别是优雅的大檐帽。我现在是一个人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了。直到他给我寄了盒糖豆之后就渺无音讯了?
白以色却在旁边陪伴着无助的我.
“这小子,指不定又上哪里鬼混去了。你啊就听哥哥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回来的~”抛弃了女朋友不要又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青春,像一座旋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