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上场
21 上场

这一脚踢下去,隐约间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嚓之声。

在那一脚里面,章子房用上了挫骨拿筋手的手段,虽然是用脚所发出的,但是,也有着手掌的三四成的威力。

一般人,一般的右撇子,在战斗的时候,对于右手的防护是比较严密的,所以说,他刚才的那一脚,踹向了陈学鸣的左臂,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防备,或者说,防备力不强,导致这一脚,正中关节。

但是,问题来了——挖掘机·····,呸,我就在蓝翔呢,是左手臂的关节错位,对于他有什么影响?

如果说,是一个普通人的左臂关节被卸掉,除了有一些不协调和疼痛外,也就没什么了,相比之下,章子房一只手算是废了,所以他的劣势更严重一些。

但是,可是,可但是,陈学鸣他不是一般人啊!凡是用刀者,除了极个别的特种刀,都追求的是力大势猛,所以,统统都是双手刀。

双手刀啊,一只手怎么玩?可以说,章子房的左手算是废了,实力下降了三四成,最多到五成,但是,陈学鸣只留下了右手握刀,那视力下降的,可不只是五成了,六成都有。

章子房后翻而去,躲过了陈学鸣的这一刀,脚步刚刚落地,就在此冲了回来。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打持久战,不说是自己的伤口没法包扎,会让自己不停的流血虚弱外,自己也不能给陈学鸣重新接回关节的机会。

左手向上一扬,鲜血淋淋,挥洒而去,撒向陈学鸣的面目,阻挡他的视线,而他的身影,已经靠近了他的身侧。

陈学鸣满头的汗水,瞳孔中闪现出血丝。章家擒拿技既然号称挫骨拿筋,那么在卸掉关节的时候,就会诞生着强烈的疼痛,有若分骨挫筋一般。

强忍着疼痛,丹田内产生一股气,经过五脏,通过六腑,震荡骨髓,途径咽喉,在口腔内回荡,“吼!”

一声虎吼,却产生了类似音波功的效果,声波的震动,将那飞来的血液震散。

然后就看到如钩似爪的大手,对着他的咽喉抓了过来。

“吼!”

他不能退,刀者,霸者,一往无前,永不后退,若是退了,他就彻底落在下风了。

刀光轮过一个大圆,自后而前的劈来,放弃了防守,留下的,只有进攻。

断虎五刀第五刀——斩立分。

这是第五刀,也是最后一刀,终结一切之刀,前四刀已经确立了自己尽己所能的优势,在这一刀已经抛弃了所有,拼上了自己的性命,自己的全部,若是成,诸事大吉,若是败,一切皆休。

看到这一刀,章子房犹豫了,他现在是在优势无疑,所以,他不想也不肯和他同归于尽。

心头微微的一颤,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虽然这一刀他躲了过去,但是他的心中,已经产生了一丝阴影。

陈学鸣双目通红,怒吼一声,得势不饶人,虽然左手用不上力,但是右手暴涨起来,比平时粗了几成,虽然只是单手,但是仍然将这刀光舞成了一团,层层的碾压了过去。

他已经势若疯魔,彻底的放弃了自己的身后,自己的防御,每一刀都没有留下余力,统统的,全部的,化作了攻击之力,碾压过去。

若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他这么做,他必败无疑。因为有着理智的人都知道,刚不可久,所以说,只要坚持一会,或者说等待一会儿,他必定会 出现破绽,出现漏洞,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形势逆转的时刻。

但是就在刚才的不久,陈学鸣那拼死的一刀,却给章子房的心中留下了阴影缺陷,现在他又被陈学鸣死死地压制住,内心之中一股无名的怒火翻腾了起来,长啸一声,虽然左手用不上大力,但是,依然双手齐出,舞成了一团,撕抓了过去。

“叱”的一声,血花飞舞,章子房的右手抓在了陈学鸣的手臂上,留下了三道一尺多长的血痕,鲜血喷涌,甚至能隐约的看到一丝白色。

也许是在在一抓之下,原本能将章子房枭首的一刀,微微的一偏,在他的胸前留下了长长的一个切痕,差一点能将他刨腹,让那肠子重见天日。

倒了如此,胜负之分已经很明显了,章家主连忙站起,举手高呼道:“我们认输,进行下一场。”

“哼!”陈博洋一拍椅子,“我儿现在也已无力再战,所以我申请直接换人。”

“哦,也就是说,你也是要认输?那么,刚才就应该算是我章家赢了。”

章台伦知道规则,也知道意思,但是,他就是想要恶心一下陈家。

“嘿!”

陈博洋也知道,冷笑了一声,“那也是你家的人不行,先认的输,并且,貌似还是你说的吧!”

“现在我认输,只不过是认第二场的输罢了。恩,你还是先看看你家的人吧,也许,一会就死了啊!”

章台伦将茶杯一顿,茶水从茶杯中渐出,“哼,据我所知,你所认识的那些家族里,没有一个人给你助拳,你难道说,要随便派一个旁系弟子出战不成?要不这样,你直接连续认输三次得了,省得麻烦。”

“都是你做的?”

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是经过章台伦的话语,他还是感到了惊讶,甚至,还有一丝的不安。

章台伦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笑着,淡淡的说:“快点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啊!”

陈博洋毕竟是一个老江湖,很快就将自己的心神安定下来,对着一旁说道:“凌少侠,下面,就交给你了!”

凌笑尘听到他的话语,将目光从陈学鸣的身上移开,看向陈博洋,静静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就见对面走出一个装扮和章子房差不多的汉子,一个抬腿便跨上了擂台,双手环胸,等待着他。

正了正腰间的短剑,目光平视,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遇到了擂台,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直接走了过去,整个人就这么平静的走了上去。

就好像,身前没有擂台一般,显得诡异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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