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四圣？莫非，你就是那个吕家之人？”

这么说着，凌笑尘内心不断地盘算，在这里也有先天的说法，不知道和自己那里的先天是不是一个先天。

初阳五层之后，就由后天返先天，体内诞生一缕先天之机，恢复力加强，变得更加的强悍。但是，他们没有更多的分法，让自己的全身包括自己的修为变成纯粹的先天。

他们认为，没有人类没有绝对的先天。自从母体中出生之后，便沾染了后天之气，所以说，将一杯纯净水弄脏很简单，但是想要提纯的话，那可是困难百倍。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用分了，直接的先天概括。不过这里却有着先天的分法，按照后天五层，先天之后一级一层的话，宗师，圣，帝，一共有着九层，也就是正好对应初阳之境。

他有预感，这个，和自己的任务有着一定的关系。

吕青风没有看出凌笑尘的思绪，淡然的一笑，“吕圣，正是在下曾祖。”

凌笑尘了然的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看着凌笑尘一脸风淡云轻的样子，吕青风也不由得赞了一声好心性，毕竟不是所有人在听到圣的名头后还有着这样的淡然的。

殊不知，凌笑尘这一世的老爹就是初阳八层巅峰，随时可以进入初阳九层，换算起来，应该是三绝之一的水平，然后他上一世的实力是半步法神，恩，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那么为什么还会对一个圣级的人产生畏惧感呢？

“这个世界上，除了一程之外，真的只有二帝三绝四圣吗？”

听到凌笑尘的问话，吕青风轻轻地一笑，敲了敲桌子，“哈，谁知道呢，再说了，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大康这一个王国。”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干嘛非要说出去。”

凌笑尘笑着摇了摇头，“我就知道是这样，再说了，我也没要说出去啊！好了，我想问一下，你们到底找什么秘谱！”

“你当真不知道？”

“你tm不是废话！”

吕青风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后才继续的说道：“据说，在帝级之上，还有一个层次倒了那个阶段，就能打破虚空，从此界飞升而去。但是，那终究是一个传说，一个不被承认的说法。”

“直到四百年前，一个人横空出世，几乎差一点就能够证实这个说法。”

“那个人，就是天剑老人，她一生唯剑，横战八方，就连程家都不得不屈服于她的长剑之下。”

“纵横世间百余载，无一次败绩，可以说是世间绝顶，就在她一百一十三岁高寿的时候，成功的突破了帝级极限，进入了另一个层次。可惜，就在这个时候，程家不知怎么勾搭上了她的丈夫，在最后关头，将她捅伤，那个她一生最爱的男人将她重伤。”

“就是如此，她也依旧凭借手中的三尺青锋，重伤前来围攻她的三帝，杀死两个，剩下的那一个也在不久之后重伤不治而亡。程家当时差一点就濒临破灭，要不是在最后关头，又有一人成功的突破到帝级，这才免去了灭门的危机。”

“话题说远了，就说那天剑老人，凭借着一口气将那三位帝级杀二伤一，然后将那负心人斩于剑下，就不知所踪，而她的孩子，也消失不见，据说，后来成立了一个天剑门，但是却没有几个人见过。”

“天剑老人的成名武技，就是《数梅点落剑》，据说那武功在她的后代的手中，而她击杀击伤三位帝级用的武功，是她一生的领悟，也是她最后领悟出来的绝技，其名为《弹指剑吟》。”

“据说，她当年斩三帝之时，弹指即为剑吟，指出剑吟人亡，无人可挡，无人敢逆。可惜啊，最近发现的秘谱就是《弹指剑吟》，与此同时发现的，还有一具女性的尸骨，和记载中对比，这就是那天剑老人的遗骸，不过，后来那遗骸神秘失踪，很多人都认为是天剑门将其偷走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吕青风也有些口渴，拿起一杯清酒，润了润嗓子，却看到凌笑尘有些痴呆。

“凌兄，怎么了？”

凌笑尘勉强的一笑，之后问道：“那个，你是说，天剑老人是女的？”

吕青风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对啊，这也正是我崇拜的地方，一名女子，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壮事，真是····，真是不可思议！”

“女子，女子又如何？你看不起女人？”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凌笑尘他们扭头看去，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衣女子坐在他们的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把古朴的长剑，整个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面貌，但是看其背影，却也仿佛是一个美景。

凌笑尘轻轻一笑，放下酒杯，对着她说道“这位姑娘，首先，你的长辈没告诉过你，别人说话的时候，插嘴是个不礼貌的行为吗？”

“之后，和别人说话，也不看着别人，是在藐视我等？”

见她想要说话，他出声打断，“你先别说话，我还没有说完。并且，你哪只眼睛，哪只耳朵看到我们看不起女子了？”

“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世间的武者，都是男人居多，而有成就的人，更是男人居多，女子本身就不善于打打杀杀，这是天性，无处更改的天性。”

“所以说，对于一个女子横绝当世我才感到惊讶，我才感到吃惊。而吕兄也没有看不起女子，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到的只有对她的崇拜与敬仰，你又从何听出我等看不起女子的？”

“与其说是我们的看不起，还不如说是你们的自卑。唯有自信者，才能自强，方能自立，而你，内心就对自己不信任。”

“于其让别人尊敬，到不若自己增强自己，只有强者，才能被众人仰拜，若是只是一个弱者，谁会管你？”

“据说，在十几万年之前，就是女性当家做主，毕竟女性是繁衍后代的关键关系着子孙的传承，但是为什么后来变成了男人？还不是女人顶不起这片天，是男人为了女人而去狩猎猎物，拼出一个未来。”

“有一个人的话很不错，那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同样，也可以延伸出来，责任越大，也就越受人尊敬。”

“是是非非，世间一切，都存乎于一心，你怎么看世界，世界就怎么看你。”

一口气说完，凌笑尘将一小块银子拍在桌子上，“伙计，结账。性质已经没了，吕兄，可否陪我结伴而行？”

“好啊！”

·······

“凌兄，你的话未免有些过了吧！”

走在路上，吕青风说道。

“过？”凌笑尘不屑的笑了一声，“没有过！”

“我就问吕兄，我的话，可有失误之处？”

“并无，可谓世间真理，虽然说的是女子，但是仍然让在下振聋发聩，别有收获。”

“那，你为何说我说的过了？”

“这·······”

吕青不知道怎么说了，也无话可说。

凌笑尘轻轻一笑，“莫非是，看其俊美，所以不忍心出重口吧！”

吕青风尴尬的笑了笑，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凌笑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的说道：“不用尴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是世间正理。”

“但是，爱美是爱美，美人如玉，当可赏之，但是却不能为了美人而委屈了自己。”

“委屈了自己，不会让别人高看你一眼，但是却作践了自己，又何苦只有呢？”

“再说了，吕兄，你可要知道，世上还有一种背影杀手的雌性动物存在啊！”

·······

“门主。”

“可有线索？”

“属下无能。”

“罢了罢了，我等走吧，终有一天，他会自己暴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