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小队不知不觉就睡到了下午,体力也恢复了不少,可当他们拿起水壶,却觉得轻的不能够再轻了,看来是没水了。
这一切王铮都看在眼里,低着头沉思,望着眼镜蛇杀手组织基地的轮廓,打了个响指,速速来到了狼牙身边,见他还在睡觉,小心翼翼的拨动了一下他的配枪。
“唰”的一声便站了起来,一记后旋踢稳稳的被王铮的手臂挡住,这一脚劲道很大,使手臂略微有些疼痛感。
“谋财害命呀。”王铮没好气的说道,连忙将狼牙的大腿放下来。
“龙刺,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好在我及时减缓力道,不然你就等着粉碎性骨折了。”说着,他坏笑的看了看王铮手臂,军靴在手臂上留下了印记。
又扯了一会儿别的,这才进入了正题。
“战士们的水已经喝完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现在就去探探究竟?”摸了摸鼻尖,王铮突然说道。
可狼牙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手掌撑着额头,若有所思,瞥了一眼正不跌不休的倒水的战士们。
他拍了拍掌,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紧接着说道:“别捣鼓了,咱们去瞧瞧,顺便弄点物资。”
话音刚落,杀破狼队员和狼牙队员们快速收拾背包,操起武器,整装待发,一声令下,他们仿佛猎豹般,游走在平原上。
战士们休息的地方离眼镜蛇杀手组织的基地并不算很远,也就十来里路,没用多久便来到了外围墙。
这时,围墙上的一个眼尖的杀手好像发现了他们,但还是不太确定,拿起望远镜,放大后,果真看到了许多黑影,但战士们身上都披有荒漠吉利服,不走近是绝对发现不了的,所以,那名杀手便以为是野兽,也没有放在心上。
冲在最前边的王铮打了个隐蔽的手势,众人迅速钻进一个相对与平地来说稍微高一些的地方,落地后一阵翻滚,最后枪口一致锁定大门。
狼牙推了推有些歪的作战头盔,从背包里取出来红外线望远镜,递给了王铮,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而王铮接过红外线望远镜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套在了眼睛上面,虽然是傍晚时分,但有了红外线望远镜,整个围墙上的人和建筑都看的一清二楚。
左面有两挺重机枪,右面有一个明哨和三名暗哨,中间则大约有一个班的兵力把守,至于大门,也只有两名哨兵,虽然没有看清楚围墙里面有多少兵力把守,但外面都已经这么严了,里面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整个围墙不高,只有三四米的样子,但很坚固,至少可以抵挡住炮火的攻击,另外,上面极有可能还埋伏的有暗堡,强攻不是办法。
于是,王铮的脑子里冒出了两个计划:
计划一,趁着天快要黑了,从围墙上爬上去,悄悄的解决掉围墙上的人,可这么做有些不妥,就必须在十分钟之内干掉来接班的哨兵。
计划二,围墙旁边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大水池,池水清澈见底,估摸着这应该就是他们的淡水资源了,只要在里面投毒,那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也可以不费一兵一卒。
构思完成,他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了身后的战士们,另外,还询问了有木有更好的注意,可没人再提出比这更好的计划了。
“龙刺,你的前一个计划风险有些大,要想从围墙上去就必须要经过面前的开阔地带,而就是这短短的一百米足以让对方的机枪手发现到开枪,到时候可就真的被打成塞子了。
而第二个计划风险也是有的,但比第一个计划的风险要小许多,所以,我更偏向于后面的这个计划,但是,这个去投毒的人必须是身手好的,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到水池旁,投完毒又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回来。”
这两个计划的利与弊都被狼牙分析出来了,没办法,这是指挥官犯得一个通病,在有不同计划的时候,就会对比两者的优势和劣势。
“那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就用这个计划吧,你们负责掩护我,这个去投放毒药的人就选我了。”王铮抢先一步的说道,在不顾大家的抢夺下卸下厚重的装备。
除了一把装有消音器的92式手枪以及必备的药包和荒漠作战吉利服外,其他的都是多余的,毕竟带的太多反而会印象速度。
做好了准备,王铮弯下腰,助跑了几步后,双手一撑地,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很自然的跟着石子滚落下这个地势比较高的地方。
没想到杀手们的警觉性很高,听到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密切关注,这不,一个抱着重机枪的杀手瞟了一眼声源,当看到是石头时,才放下高高提起的心。
这也是王铮为什么会在滚下去的时候让队员们准备一些石子一同抛下去,每位杀手的警觉性可都是比常人高出好几倍,肯定会去分析。
而他就可以借助这个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水池,但只有短短的三秒,像火箭一样跑了三秒后,王铮立马匍匐在地。
用比蜗牛还要慢的速度朝水池爬去,身上的荒漠作战吉利服将他伪装成了一丛干枯的荒草,他慢慢的移动就好像被风吹动了似得,根本就不会引起怀疑。
短短的一百米在此刻间,王铮觉得就好像爬过了一个世纪,由于吉利服不透气,所以,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布满厚厚的油彩的脸上已经爬满了灰。
终于,大概是五分钟后,他爬到了水池的旁边。
谁知道这时候大门被打开了,三三两两的杀手抡着水桶,也朝水池走来,有五六个人,王铮还真是有点背,不过好在旁边有个草丛。
他又趁他们还没有走到这里时爬到了那里,隐藏起来。
“伊森,贝壳,你说那什么九州搞得实战军事演习是不是来送死的,敢跟咱们眼镜蛇作对,据说九州已经太平了几十年了,对付这帮奶娃,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呀。”一个外国人面孔的人轻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