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看见他了?”两个男子相对而坐,其中一个赫然是秦淮的师父。
师父有些担忧地说:“是啊,他还指导了秦淮一点呢。”
“唉,”另一个男子满眼的哀伤,“以后别再让秦淮去那里了。”
“是。”
接着那个男子又向在外练功的秦淮看了看,“秦淮是个好苗子,我们可不能失去他!”
“师父,你出来了?”秦淮看到自己的师父从里面走了出来,急忙停下练功。
师父仁慈地看着他,“徒儿,如果有天有人要让你离开师父,你会怎么办?”
秦淮从过来紧紧地抱着师父,“不要!我永远都不要离开师父,师父也不能扔下我。”
“好好...”师父的眼角都笑出了皱。
“去吧。”推了推秦淮,秦淮便松开手,向外走去。
“还有徒儿,”师父叫住了已经走出距离了的秦淮。
秦淮立即转过身,夕阳照射在他脸上,把他小小的脸照得那样的真挚、坚毅。“怎么了师父?”
师父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以后别再去山上练功了。”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师父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你好。”
“哦”
“好了,去吧。”
秦淮有些呆呆的地看了师父一下,才转过身,向前飞奔去。
是夜。
秦淮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把手放在头底下。
脑海里翻涌了起来,他清楚的记得,自自己有记忆以来,见到的第一张脸就是师父。
师父很年轻,在他的印象中,师父好像从来都没变老过。
师父很疼爱他,会斥责他却从不打他罚他,师父的口袋里永远都是无穷尽的糖、零食。
师父总是用它们做奖励,从第一次学站桩到画符,师父好像这辈子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徒弟。
他已经十岁了,师父很承认他,在他五岁时就让他独自野外生存一个月。
他从来都不辜负师父所有的期望,甚至人们纷纷猜测,十岁的他会是将来的掌门。
他们的门派曾经没落过,可进年代来,人们越来越贪心越来越无情,冤死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门派又开始繁盛起来。
抓鬼、风水、看墓、测命、取命...无所不能。
秦淮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自己画出第一张符时师父那高兴的脸。
今晚的月亮很亮,月光透过窗户照到了秦淮的床边,秦淮伸过头外窗户外看月亮。
“哗,好漂亮。”
洁白的月光渲染了秦淮的小心灵,触动了一个个情怀,打开了心灵最柔弱的地方。
他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他也从不敢问师父,因为在师父眼里,自己就是他的孩子,如果去问师父,师父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师父就会很难过很难过。
秦淮想了想,用力抱了抱被子,心里默念,“师父,晚安。”
月光柔和地照在屋子里的地板上,照到了秦淮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刺眼...
“秦淮...秦淮...”
在秦淮快要睡着,处于朦胧状态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地回答“谁啊...谁...啊。”
一个翻身,“哎呀!我的头!”连人带被摔倒了床底。
声音又没有了,“我幻觉了?”秦淮揉着自己的头疑惑地想着。
“秦淮...”
那声音又响起了...